长猝不及防被他插得一声闷哼,气得恨不得咬他一口,两只手却是自行其是,一不小心就环上了沈空晚脖颈,稳在他身上,助他大开大合插得更深,从金印被引动起他生耗了半天,此刻才总算是爽了。
看着祁无长双眼紧闭不肯认自己淫浪求欢的掩耳盗铃模样,沈空晚不禁失笑,凑在他耳边轻轻舔弄:
“说实话,,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求他怜惜,求他垂爱。
祁无长这般放软身段低头求饶当然讨好了沈空晚,沈空晚故作沉思,大发慈悲原谅了他忤逆冒犯,容他自己动手将恩主赐花插入不听话的铃口中,这也是无可奈何,祁无长自己管不住孽根,自然得别人来替他管。
“你……好歹换一种!”
祁无长咬牙切齿,世上怎么会有沈空晚这么贱的人。蝉枝玉露阴阳两面,白日花谢留叶自在清心,夜里花开如泪能令高僧破戒,这一句句都是沈空晚刚逼他说了的。这里种的都是数百上千年的名品,他现在体质满打满算也就是个筑基修为,被这新鲜摘下药液满满的花茎插入孽根,会是个什么结果简直可想而知。
沈空晚对他这般骄纵嗤之以鼻,只将两指探入祁无长还湿软火热的后穴里拉扯玩弄了起来,看着穴口乖巧翕张湿漉漉吐着水,果然淫荡不堪,却比上面那张口是心非的小嘴乖巧多了。
“不插也行,”他兴致盎然如此说道,“前面不吃就用这里吃,玉露花你种了挺多,应该填的满。”
“……”
于是祁无长也只能大张了两条白玉似长腿,亲手扶了玉茎,上下套弄抠挖得铃口微开,就这么明晃晃插给他看。
虽然多经玩弄,他下身依旧是原本粉嫩颜色,此刻被他自己亲手抠挖剥开,还颤巍巍吐着露,竟有几分不堪征伐的惹人怜爱。祁无长小心翼翼捏着铃口,将花茎探入其中,花茎足够光洁却比细小孔洞粗了一些,纵然借着几乎要止不住的精水减去生涩,到底僵在了开头,圆润花枝将铃口堵得满满当当,拔不出,也插不下,只颤巍巍卡在玉茎头上,随风轻荡摇得他发狂。
沈空晚一边抠弄着他花穴,一边哄他:
“想想我是怎么插你后面那个小穴的,乖,拔出一点再捣进去,摇一摇,转一转。”
摇一摇。
转一转。
祁无长眼前一片迷离幻境,真就跟着沈空晚催眠似的声音动了起来,轻轻拔出些许,又转动着插进更深,下身花穴里沈空晚作妖的手指随之动作探弄得九浅一深,让他恍惚有种错觉自己真的是在自插自玩,捏着玉茎捣着花穴,淫荡不堪贪得无厌,为求穴里痛快,把本该只出不进的孽根也当了另一张嘴,插弄得爽利。
“再插一点,这么一点怎么喂得饱你,你小嘴里面难道不想要?”
沈空晚还在骗诱,哄着他插入更多,还拍打着祁无长臀瓣,让他将腿张得开些方便他亵玩,祁无长说不清是爽是痛地瞪他一眼,真个将花茎转圈打磨着又探进一点,直插到了三分之二的地方,剩下的却是怎么也进不去,只把自己捣弄地喘息连连。
祁无长试着用力,想咬咬牙一口气捅进去算了,好过这么被没完没了的玩,却不想手上一捏竟挤出一滴玉露枝液猝不及防就滚进了毫无防备的孽根深处,瞬间万千观想齐齐绽开,如被火灼又似羽撩,一腔淫肉瞬间都不归了他管。
他射了。
勉力忍住许久的阳精倾泻而出,却被他亲手塞入的花茎满满堵住,说是一瞬间极乐地狱也不过如此,未尽情潮一波波冲着他神志催他淫浪,祁无长瘫在地上深深喘息、身体一下下轻颤,自暴自弃觉得不管杀千刀的沈空晚再说什么他也不肯动。
沈空晚叹息祁无长真是毫无淫奴自觉、就顾着自己爽,无可奈何直接把人抱了满怀,掰开虚旷花穴将自己硬挺下身坐了个满怀。直直插入捅得祁无长不情不愿一哼,还是恹恹躺在沈空晚怀里,随他怎么抚弄,半点不想理。
然而他又能挺到多久?
沈空晚不紧不慢地玩着他久旷后穴,操得他阵阵爽快,环在前面手指不停,把玩着玉露花茎插进插出,直把他无辜受累的孽根当做了另一口淫穴,前后一起玩得通透,不但变着花样将花茎整个捅到了底,堵得孽根满满当当连滴都滴不出,还要不慌不忙挤捏花茎,让催情淫液进了祁无长软绵绵内里,让他不管被怎么干都觉得不够,扭着腰含着泪还想要。
祁无长也不见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溃不成军的,就记得清朗月色下自己两条腿紧紧缠在沈空晚腰上,求他抱着自己干,恍惚记得被沈空晚搂在怀里走来走去操了不止一回,按在地上操弄也有一次,还有什么被按在树上、埋在花间的……
淫声浪语更是说了不知多少,信口胡说也记不清楚,只记得沈空晚到底是如了愿,压着他含着泪认罪,一声声承认自己确实天性淫荡心心念念着就是被沈空晚干,这么多年在抱雪楼为非作歹全是不坏好意。
建了闲室是求着沈空晚金屋藏娇,种了满院淫花就是要勾引他野合,每种一株都是想着这种淫药服下会被沈空晚怎么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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