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锦带重重抽上了祁无长腿间花穴,凹凸绣纹重重刮过柔嫩穴口,连着沉重力道抽得他痛叫一声整个腰身都是应声弹起,却是丝毫逃不过随之而来更多下,不管他怎么躲闪次次重重落在穴口上分毫不偏,直把他抽得扭成了一条白浪,花穴糜烂张开鲜红如血。
“啊……”
祁无长突然一声呻吟,腰身僵硬了一下,无情鞭打却也应声停下,沈空晚轻笑一声,将锦带垂到他眼前,让他清清楚楚看着上面濡湿水渍,然后就在他目光下,将整条锦带一点点塞进了高抬的后穴里,不管粗糙锦带刮过柔嫩内壁让祁无长如何呻吟求饶,硬是塞得一点不留。
“师叔责罚,谁许你躲?”
他慢条斯理说道。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胭脂街坊是大澜最大温柔乡,其中含露楼和玉树阁又是其中最大的两家,两家各站街道中心最好地方左右两侧。
含露楼做的是女子生意,环肥燕瘦丰臀肥乳样样皆有,床上功夫更是闻名大澜。
玉树阁只卖狡童艳儿后面那个穴眼,仗着货好活精,端的起放的下,再怎么冰霜似的美人,上了床掰了腿什么花样都任玩,声势反而更高一截压着含露楼一头。只让一条街的妓女发酸止不住骂玉树阁出来的人淫贱,个个都是母狗投胎天生的娼妓,寡廉鲜耻做坏规矩。
玉树阁日进斗金才不在意这些酸腔酸调,倒是借着风声真打起了母狗招牌,趁着花魁夜选盛会,弄了一批鲜嫩货色拴在门口招揽生意,齐齐跪成一排,当街高高撅着大白屁股,摇臀掰穴争着求人干。
几个铜板就能拔下后穴插着的兽尾,把被兽尾后所连阳具插弄得发了洪水一样的穴狂操猛干,不管泄几次都只收一次钱,若有英雄连艹射母狗三次,玉树阁还要倒贴他厚礼,谢他垂怜母狗淫贱,大张旗鼓迎入阁内,一阁的贵贱浪穴一文不要随他插。
这一招是真狠,一夜间抢尽了花魁大选的风头,明明是该美人架舟湖上、端着架子万人追捧的时候,结果满城慕名而来的人全都争先恐后堵在玉树阁门口操狗,爽得一排母狗浪叫了整夜吵得半座城睡不着,气得含露楼东西花魁差点齐齐跳了楼。
玉树阁名声就这么一夜大噪了。
尝到甜头,玉树阁也干脆改了作风,将楼里小倌细细分了三流就等,上等的叫高了身价,在楼里等客上门,中等的就在街边隔了门面自去招揽生意,一排细密栅栏隔开内外春光,路过客人见哪个孩儿姿容娇艳、身段淫荡,就招手让他到栅栏边上来,从细密格子里伸手去玩他乳头、试他的穴,觉得穴眼够好插、叫声够淫浪了,再摘了牌招进楼里付钱睡他。
有嫌麻烦、或者嫌贵的,直接跟看守的人说一声,少少付几文银子,在旁边开个小窗,让小倌翘着屁股把穴眼凑过来当街操了也是一样。有不走运的小倌不知怎么就容易招揽到这种客人,次数多了干脆被贬为下娼,直接每夜扣着腰拴在栅栏上,只露一只白臀在外面让路人十几个铜板一次插着玩,因为价格便宜,连乞丐都干得起,一夜下来生意倒比原来栓在栏内还好很多,钱未必赚到多少,穴是永远不落闲了。
但他们这还不是最下等的,总归有个龟奴看着守着,护着浪臀给钱才能操,看着要被操坏了也容他歇一歇,真病了也有医有药有人管。
最最下等的是被玉树阁赶到外面自卖自穴的那种,要么是被不堪驱使被玩烂玩残了的烂货,一口穴松松垮垮,栓在街上当母狗都没人肯操;要么是实在不长进的雏,怎么调教都不争气,真打着玉树阁招牌卖处还怕砸了招牌,干脆赶到街上去,随便他们怎么各出本事招揽生意。
后面这种,要是客人缘好,被操得多卖得好,还能回来当个栏内妓,再不争气的,玉树阁也只能认了赔本,骂一声晦气,要么贬为母狗,要么看在长的实在好,贬为器具做了烛台花瓶什么的装点厅堂,实在长相平平、穴又不如母狗耐用的,就只能扔去马厩兽笼,伺候贵客玩宠聊做弥补了。
这种的因为是自卖自身,根本没人管,真说起来连母狗都不如,母狗还能有个自己地方跪着,他们就只能随便哪个街尾巷角掀了下摆让人操,叫都不敢叫大声,生怕触怒了地头主人嫌他们勾引客人,打上一顿不说,好不容易赚来的几个铜板也要被抢走当地皮钱,回到玉树阁还是算他们自己错,对着被白玩了的贱穴又是一顿抽。
何况,就算他们这么卖力了,客人还是少的可怜。
一方面玉树阁多的是物美价廉的母狗贱奴,稍微要点脸面的客人也不肯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另一方面这些人被赶出来自卖也是各有原因,要么穴烂,要么活烂,实在是没法说,时间长了口碑也就坏了,更没人光临。
往往也就是那些街边闲汉酒醉了、输大了要找个出气的,一群人随手揪来一个在街边按着轮。有良心点的,一群人玩完了扔几个铜板算光顾一次,不要脸的提着裤子就走也根本没人拦。贱倌若不依不饶想讨说法,闹到玉树阁里还是他贱穴无能的错,没能把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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