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骨科年上,两岁差。
ooc致歉
无人可阻碍亦无可评判。
埼玉县的凪诚士郎和洁世一,虽然姓氏不一样,但是他们确实是一对货真价实的亲兄弟。
不过由于两人的父母经常出差,洁在五岁之前都是凪带大的,当然一个大点的豆丁照顾另一个小豆丁,想想就知道画面有多惨不忍睹,包括但不限于给洁吃烤焦了的鸡蛋、下雨天两人在庭院里踩水,溅了一身泥巴……等洁稍微大了一点,大概是五岁开始,反过来了,是洁照顾身为哥哥的凪了,凪从此当上了“甩手掌柜”,不过对于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也就持续到洁的高二。
洁从小就很仰慕自己的哥哥,虽然表面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却有着别人渴求的天赋,好像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而且凪高中时已经窜到了190,让他本就优越的脸蛋更加引人注目,这是让洁从内心感到骄傲的优秀哥哥,因此喜欢上凪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所以凪大一放假回家时,顶着一脸疑惑问此时才高三的洁,为什么同年级的一个男生会向他表白,是不是讨厌他时,洁闻言愣了一下,然后仰头定定地望着凪,在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里,缓慢又坚定,
“没有人会不喜欢凪诚士郎”
听到洁这如此认真且郑重的答案,凪由烦躁变得开心,微微向前弯腰抱住了自己可爱的弟弟,
“洁真的一如既往的温柔”
被抱住的洁缓缓将双手放在大型米菲兔的后背,克制地回抱了自己的哥哥,将震耳欲聋的心跳声藏进拥抱里。
我也一样,哥哥。
洁发现自己对凪的感情变味了的时候才高二。
跟往常的周末一样,一回到家,洁便催促着凪做作业,两人面对面地坐在书桌两侧,气氛安静又祥和,唯有风微微吹起了两人额前的碎发。凪早早地做完了作业,而洁还在另一边奋战,遇到不会做的题就会无意识的挠头,脸上也不自觉挂着烦恼的表情,凪这时候会摸摸对方的头以示安慰,“笨蛋洁”,然后开始一对一辅导教学。
把作业抛之脑后,凪兴奋地拉着洁去客厅打最新买的游戏,或许是天气太冷,洁脑子变得迟钝,凪复盘失误的时候,洁根本听不起进去他哥说的话,只看得到那两片饱满富有光泽的嘴唇一张一合,让人想咬一口尝尝。
咬一口……尝尝?
回过神的洁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连忙说道,“哥,我去上个厕所”,便慌慌张张躲进厕所,鞠一把冷水狠狠拍到脸上,可脑子里纷杂的思绪仍未停止,两人爬到山顶看日出时,哥哥脸上清晰可见的绒毛;游泳时,水珠顺着凪的锁骨向下滑落,直至消失在隐秘地带;哥哥放学被学姐表白时,自己的愤懑……洁绝望地抬头看,镜子——有裂痕了。
凪把在厕所待了太久的洁拽了出来,通过手腕传来的温度才发觉洁发烧了,连忙把人塞进被子里喂洁吃退烧药。而洁自从进了厕所到现在一直没说话,凪也只当是人太难受了,没发现洁从始至终都回避着他的眼神。
看着凪进进出出的背影,洁眼尾泛红,混沌的大脑中只有一个荒谬的想法清晰可见。
他觊觎着他哥。
陌生又大胆的情感让一向沉稳的洁手足无措,因为不知道怎么办所以他第一反应选择了逃避。
他开始称呼凪为哥,而不是以前更加亲密的“哥哥”,洁试图把“哥”当成锁链,牢牢把自己禁锢在原地,告诫自己切勿跨越雷池一步,在确定了自己的心思之后,洁就给自己这份还没来及萌发的爱意判了死刑。
看着自己停留在半空,想像往常一样抚摸对方头发,却被避开的右手,凪才察觉到洁的刻意回避,但也只得到了一句,哥,我已经长大了。
笨蛋洁,明明以前很爱叫哥哥的,怎么现在变成哥了。
对于弟弟的冷淡,凪感到愕然的同时又无可奈何,毕竟人总会长大,可心底也不免滑过一丝失落,洁只能装作没有看见米菲兔的失落。
洁心事重重地地过完了自己的高二。
心里的火在秋季越烧越烈,凪要去上大学了,这意味着他们迎来了人生中第一场离别。
凪离开埼玉去京都a大上学那天,洁送凪去机场,脑海中已回忆不出那时的画面,只记得自己在回程的路上,在一个街口,闻到的空气中飘来的浓郁的金锷烧的味道。
自此,洁每次和哥哥通电话的时候,都会吃一块金锷烧。
但洁也时刻注意着自己与凪的通话时长,不多不少,亲密中又夹杂着点到为止,他能从电话这头聆听到凪内心的难过,却想不到任何办法,让这一切乱套的是自己啊。
对不起,哥哥。
高三寒假,洁和足球队参加了高中生活的最后一场足球赛。
怀揣着高一那年在凪面前大肆说要成为世界第一前锋的壮志宣言,洁上场了,结果一难输了。洁强忍着泪水告别足球队,最后在无人的路边哭了。
刚好放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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