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恩开始渐渐加快速度,拔出肉道只留下个龟头还嵌在里面,在雌虫欲求不满的哼声中又狠狠撞进最深处,把这只发骚的雌虫凿得面红耳赤身体瘫软——科林斯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一直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小穴让瑞恩操他了,他被撞得散了力,他呜咽着,手也脱力般垂下,双腿也随着撞击一抖一抖着。
瑞恩把自己深深嵌进了肉道中,他感觉到肠道已经被他彻底征服,开始谄媚地流着水讨好鸡巴,同时,他彻底凿穿了雌虫,那根不讲理的粗壮肉棒一次又一次撞击着结肠口,任凭雌虫怎么可怜地哭喊也无动于衷——或许这就是他所想要得到的效果。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要被干穿了噫!!!!”科林斯双腿乏力地向外一蹬,但又被下一波冲撞结肠口而弄得泄力,只能无力地被瑞恩卡住腿弯,像被随意摆弄的娃娃,被随意揉捏而不能反抗的面团。
瑞恩被这只原本健壮、实力又十分强劲的军雌被操到摇摇欲坠、泫然欲泣的模样勾得不行,他更加用力地入侵着正在痉挛中的雌虫:
“你都爽得露出婊子脸了,还不要?”他随意的扇了扇科林斯那张雌畜脸——双眼翻白,舌头也被操得像不受控制一般露在唇外,口水流的整个下巴和部分侧脸全是,扇脸的时候还有着情色的粘腻触感——当然,也有拍水一样的啪声。
“自己发骚还想半途后悔吗?我应该没有教过你这样,怎么那么不乖?”
随着瑞恩的斥责与持续着对肠道的冲撞鞭挞,还有重点照顾着的结肠口,这只被操傻了的雌虫已经上下齐喷水——每操结肠口一次,上面发红发紫的小逼就会从逼缝里喷出一道有一道晶亮的淫水,而后穴也天赋异禀地淌水,穴口都被撞击得起了不少白沫,抽插中粗壮的鸡巴也带出来了不少肠液,雌虫已经被操得上下齐喷不停高潮了。
这只可怜的不停高潮着的雌虫,瑞恩的珍宝科林斯,此时就像被捅破了的水袋子似的,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
科林斯像被雨打湿的小狗,湿漉漉的同时也会伴随着发抖,只是小狗是因为被暴雨淋湿冷到才发抖,这只淫荡的雌虫是爽到全身湿透,发抖也是因为一直被奸着敏感地带而克制不住的高潮一样的痉挛着。
科林斯白皙而充满力量感的躯体已经没有一处干燥的地方,某些稍微不那么湿乎乎的肌体上都至少泛着一层薄汗,覆在这完美的躯体上泛出情色诱人的光泽,瑞恩愈发痴迷于科林斯的一切,在他眼里,科林斯与完美就是同义词,即使是现在科林斯被操到晕头转向的婊子模样也是那么的俊美迷人。
而出水重灾区当然包括两口不停出水的穴——其中出水最厉害的雌花虽然在此时没有被直接玩弄,但作为雌虫身体里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还是因为快感的冲击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停向外留着淫水,肥厚的蚌肉都被沁润得泛出暧昧的水光——
瑞恩牙有点痒,他看着那口因为被掌掴过头而侥幸逃脱玩弄的烂逼,他还记得自己最初轻轻咬了下蚌肉雌虫就小小地高潮去了一次的模样;明明是粗暴地亵玩掌掴雌花,把它打肥打肿,可小雌虫虽然被打哭但在痛意中也夹杂不少快感从而流水高潮的模样;明明是在操弄后穴,一点都没碰这敏感的雌花而雌花却自顾自高潮的模样都让他暴虐的心绪骤起。
瑞恩真情实感地质问着自己:
“我真的有必要忍耐自己对于虐待小逼的欲望吗?”
明明面前这只淫荡得过分的雌虫,原本青涩的小逼都变成了一口烂熟的肥逼,可它还是因为玩弄了别的地方而欢乐地流着水,简直可以说是恬不知耻。
瑞恩定了定心,决定在天使与恶魔之间采取一个折中的策略——
今晚的性爱强度以及很高,他体贴地决定不再过分的玩弄可怜的雌花,至少不会真的去咬这朵可怜兮兮的小花——咬逼肉的话就留到下一次做爱吧,他愉悦而又有些可惜的沉重放弃今晚的亵玩,但也宣布了雌花以后的被欺凌日常。
不过瑞恩在床上也并不是每时每刻都那么仁慈,他会收取相应的能让他不觉得那么可惜的同等利息,现在他就要在这肥逼上收点自己仁慈的利息。
瑞恩尽量轻柔地两指微微撑开紧紧相贴着的滑溜蚌肉,因为水太多导致逼肉太滑腻,瑞恩尝试了两次才成功地把逼缝弄得更开了些,不过好歹是成功的。
在逼缝被人为分得更开之后,瑞恩顺理成章的看见了他想要从中收取利息的东西——雌虫的青涩阴蒂,那小珠俏生生的暴露在空气中,看起来嫩得不行——瑞恩看见阴蒂俏生生的模样,邪恶的大脑里都要幻视小时候的科林斯,或者是被操得翻来覆去之前的冷峻酷哥科林斯。
那个时候的科林斯就和现在还没有被怎么玩弄的阴蒂一样,有种青涩的美感,和如今渐渐走向淫荡成熟雌虫的风格有些背道而驰,但因为两种都是在科林斯的身上体现,所以瑞恩两种都喜欢。
他将一根食指塞进了滑溜的的逼缝中,指腹成功抵上了雌虫的阴蒂上,两边的逼肉没有因为惯性继续合拢,把食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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