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大概是介于雄雌虫平均之间,也没有小雌虫经常听说的雄虫那种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特质,他自然地来到了当时有些不安的科林斯的身边,温柔地和他攀谈起来——
他给尚且年幼的科林斯取来小蛋糕等一些甜点,还灵巧地带来了两杯果汁似乎是看出来科林斯未成年而没带红酒。皇室虫带着在宫宴里转得有些头晕眼花的小雌虫去了一个漂亮的露台欣赏皇宫美景,他甚至帮科林斯拉开了椅子,让科林斯先坐自己再优雅地坐下。
科林斯有些害羞,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在见到这只虫的第一眼起就很想很想亲近他,而且他似乎在这只虫身上闻到了淡淡的清甜气息,像青提炸裂时汁水溅射到嘴边,舔了舔嘴边汁水后清甜汁水味在舌尖炸开的味道。
他在这次聊天中知道了这是皇室的雄虫瑞恩,他既有些惊讶又觉得有些理所当然——他没见过那么有礼温柔的雄虫,但也知道面前的皇室虫是雌虫的几率很低——毕竟他虽然不瘦弱,但也完全没有达到雌虫的正常体格,甚至比下也不余。
他们就这样相识相知,互相成了知己好友,互相成为彼此最特殊的存在,在今后的日子也会相爱,成为彼此最爱的伴侣。
科林斯有些神游,久违地深度嗅闻瑞恩的气息把他的思绪都拉到了初遇上,在听到了雄虫的问题后,他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直到被有些等急了的雄虫再次狠狠冲撞肠道快感骤然传达到大脑后,他终于思绪归位:
“唔呃!?”他被撞得身子往上移了移,差点撞到床头上,所幸瑞恩用手给他垫了垫要被撞到的头部,因此并没有痛感袭来,只有被雄虫好好呵护的温暖。
“哥哥想欺负我吗?”瑞恩听见科林斯埋在颈窝里,闷闷地问他。
瑞恩摸了摸银灰小狗头,嗯了一声。
“啊,为什么要欺负我?不可以喜欢我吗?”
瑞恩听见小雌虫似乎有点小不开心的问他,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雌虫用了欺负这个词,还是有点沉重地问,他有些被可爱到,又有些哭笑不得。
他温柔地解释着:“欺负和喜欢并不冲突呀,我想欺负宝贝是因为我喜欢宝贝,这是我对于珍宝的欲望,科林斯,你知道的,你就是我的珍宝,我想拥有你,珍惜你,但也想对你倾泄一些可恶的欲望,你愿意接受全部的我吗?”
瑞恩把自己放置于请求者的位置上,等待着他的珍宝给他的答复,但他对于拥有珍宝,是势在必得。
科林斯不再把自己埋在颈窝里,他抬起了头怯生生地看向瑞恩,还能看出羞意的脸上缀着的不再是平日里凌厉无情的金眸,而是泛着水意像汪着一汪清泉的漂亮金色眼眸,他是那么真挚又迷恋地看着瑞恩,瑞恩听见他说:
“只要哥哥喜欢我,哥哥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我也会喜欢哥哥的全部”虽然话语中是那么的笃定,但是瑞恩从他的眼神里又看出了深藏的不安,就像他第一次正式与科林斯见面一样,矜贵漂亮得过分的小雌虫漂亮的金眸里是深藏的不安,他彷佛幻视了,看见尚且年幼小雌虫用那种令人心酸又心动的真挚眼神看着他,就像告诉瑞恩:我把我自己全部给你,请珍惜我,不要抛弃我。
瑞恩亲了亲那双带着水意的眸,科林斯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吻落在了眼皮上,瑞恩感受到了不安的颤动。
“请相信我吧,宝贝,我会好好珍惜你。”
他会用行动践行自己的承诺。瑞恩再次动了起来,因为得到科林斯献祭一般肯定的回答,他决心暂时压下自己想要当场给雌虫带阴蒂环、棒堵马眼的冲动,决定给他一个完美的初夜落幕。
他也有些把持不住,毕竟科林斯里面实在是太会吸了,作为处虫他也还不能很熟练地控制自己的欲望,不过也差不多是共赴极乐的时候。
他的下身与双手同时动了起来,他轻柔又强势地把此时缺乏安全感的雌虫纳进自己的怀里,把住后脑勺把雌虫摁进了自己的颈窝,这不是因为他自己想要粗暴对待雌虫,他知道雌虫喜欢这个行为,他知道雌虫喜欢埋进他的颈窝嗅闻,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闻的地方,但是他乐于满足自己雌虫的无伤大雅的小小欲望。
他继续冲撞着绞紧收缩的后穴,拔出撞入的这个过程伴随着不少暧昧的水声,还有着雌虫呜咽着的喘息声,似乎的确要到达快感的顶峰,这只雌虫不只是更加用力地把自己埋入瑞恩颈窝之中,甚至开始难耐的乱舔起来,舔过锁骨和肌肤,带来难耐的痒意与挑逗,那根湿热的舌头到处在瑞恩的颈窝附近点火,瑞恩觉得那片肌肤甚至都烧了起来——
瑞恩沉沉地吐出一口气,他实在是怜爱眼前这只雌虫,不管科林斯做什么,他都滤镜拉满,觉得他是全世界最完美、最值得被爱的的虫。
原本安分和阴蒂待着的食指也有些难耐,继续开始它淫靡的玩弄——食指指腹开始继续摁、玩、碾、压那粉嘟嘟肥嘟嘟的阴蒂,每一次玩弄都伴随着来自颈窝中呜咽的雌虫喘息声,瑞恩也能感觉到颈窝处渐渐濡湿,初步猜测濡湿的元凶应该是来自雌虫的眼泪、汗液与因为快感而流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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