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与鬓角,显示出一些情色的意味。
他卡着乳肉往上推了推,同时要求着雌虫往自己奶子这边看,引诱道:
“科林斯不是想知道是什么吗?低头看看到底是什么吧。”
这只懵懵的雌虫乖顺低头,看到的就是自己被吸得比平时肿大了不少的奶头,也能很明显看出这上面的口水与淡淡的牙印,而最明显的是奶尖上的嫩红缝隙,乳孔翕张着,透过缝隙能很轻易看见里面嫩红的肉,它们正随着雌虫的呼吸起伏而起伏着,里面甚至还汪着雄虫的涎液,随着乳孔的翕张与里面嫩肉的起伏口水也从那缝隙中流出,像是奶尖流出了透明的乳汁,但他们都知道这个液体并不属于雌虫,而是由雄虫强硬注入,又被淫靡的肉一点点吐出,这些唾液流过被咬出的细密伤口时带来雌虫绵密的刺痛感与些微快感,而奶头被玩得乳孔大开的淫靡惨状也彻底弄晕了这只雌虫。
他嗫嚅着双唇,却说不出什么话来,他也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能用一双无助漂亮的金眸看向瑞恩,请求着瑞恩的指令,可怜兮兮的。
瑞恩亲了亲这双漂亮的眼睛,也吸去了雌虫眼旁的汗液与一些生理性眼泪。
“科林斯,别看我的脸呀,继续看你自己的奶子,哥哥教你点新的。”雄虫这样命令着他,他既害怕又带着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期待将视线再次转回了自己的胸乳上,开始紧张呼吸着。
瑞恩对科林斯的听话感到满足,那么他也不会再卖关子,他要做他一直想做的事情——他开始继续刺戳乳孔,眼神却一直向上,盯着那双懵懂中带着些惧意的金眸,似猎人看到了猎物。
他感受着科林斯更加紧张而起伏着的胸口,猛地咬了一口乳尖,在科林斯的吃痛声中,狠狠将自己尖利的虎牙找准角度刺入乳孔,像是扎进了一汪由媚肉为池而汪起池水的小水塘,把乳孔狠狠刺得更大,并猛地吸吮起来,他看见雌虫瞪大双眼,自己捂住了嘴,眼睛发红鼻尖也发红,豆大的眼珠汩汩从漂亮的金眸流出,还有最初大声又被强压下去的惨叫:
“啊!唔!!!!!”这只雌虫被咬乳孔咬得无助得哭叫起来,但又由于脸皮薄,瑞恩又没有帮助他,只能无助地流着泪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闷闷哭泣,一时整个更衣室只有舔弄声和雌虫崩溃的哭泣声。
科林斯已经彻底被咬穿咬破,他所有的坚韧与刚硬都在雄虫面前碎了一地,他现在是那么的柔软细腻,被咬得浑身都在细密地颤抖着,半清醒半迷蒙着被瑞恩刺乳乳孔开拓奶尖,被强行破开柔软敏感处的痛苦即使是雌虫也有些难以忍受,可他还是捂着嘴流着眼泪,颤抖着身体全部承受下来。
瑞恩收牙,舌头舔了舔那可怜的乳珠,感觉到奶尖的缝隙在残忍的亵玩下更宽更明显了些,甚至舌尖微卷后都能戳入那孔里更多,本想更加深入,但感受到雌虫起伏得愈加快的胸,双臂上愈来愈沉的肉体,还有微弱的低泣,他有些不舍地再嘬了一口奶子,离开了被亵玩得就像一颗烂熟果子的奶子。
瑞恩抬头就直接撞向了雌虫那双含着泪的金眸里,他也有些发现雌虫再床上似乎有些娇气,平日训练和偶尔的出任务,这个雌虫即使受伤也是咬牙忍受,瑞恩记得他所知道的雌虫受过的最重一次伤是跟随着自家长辈去往别的星球斩杀异兽,结果肚子被捅了个对穿,右手也被斩下,若不是雌虫的雌父上将正好那天在前线,估计这雌虫还会收更重的伤,也许断肢也不能再寻回,但不幸中的万幸断肢是被完整拿回帝星的。
那段时间对于瑞恩来说是非常昏暗的一段时光,就算用疗愈舱接回断臂与修复受伤的内脏,但雌虫受到的痛苦也不会消失,他看见最爱的雌虫满身是血的被数不清的仪器与线连接着,脸色惨白着,生命体征也很微弱,他真的很害怕。
瑞恩用自己的权限提前把皇室专供疗愈舱给了科林斯用,为此还颇受一些皇室虫子的微词,但平日里他都是温和不争不抢的模样,偶尔的任性请求还是被很顺利地通过。他知道科林斯的家族也有办法搞到质量上乘的疗愈舱,但那时前方战线打得火热,科林斯的雌父也暂时离不开前线,或许会耽误科林斯的疗愈,而且瑞恩也想为重伤的科林斯做些什么,不然他真的会心痛到不能呼吸。
还好疗愈的过程都很顺利,科林斯成功地醒来,只是身子还有残余的痛感,在那段时间,瑞恩在科林斯家属的默许下一直照顾着科林斯,这只可怜可爱的雌虫,从不会在瑞恩面前袒露自己的痛苦,相反还一直安慰着瑞恩,说自己一点都不痛了,可惨白的脸色与不热脸上却细密的汗又怎么解释呢?
或许是看出了瑞恩为了他的痛苦而痛苦,这只小雌虫还看似骄纵其实非常贴心地“指使”瑞恩,包括但不限于喂他喝水,在雌虫入睡前摸摸他的耳垂,在吃饭的时候会点一些非常容易做的菜让雄虫做,他在用一些极为简单的指令力求赶去萦绕在雄虫心尖的心疼与悲伤,最蠢的是这只小雌虫还要求瑞恩找喜剧看,结果自己笑得伤口痛可怜兮兮的对着瑞恩撒娇,弄得瑞恩哭笑不得,像教训幼虫一样打了打科林斯绵软的屁股,科林斯那时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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