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盲了,这脸依旧绝色,后头那洞也完好无损,到时他只需躺塌上供那位爷用就行。”
“行,带他下去洗干净,然后送房里去。”
我的眼前并非完全黑暗,而是灰茫茫的一片。
虽什么都看不见,但靠的极近时也能见到些许轮廓。
我坐在雕花大床上,就算知晓今夜或许会死,内心也一片沉静。
听说我被那位爷指了名,与我同住的小倌就让我把银钱给他一些,说到时会替我打副棺材安葬。
我把这段时日赚取到的赏钱给了他,“不多,就全给你了罢,你也不必替我作甚,如若我真的死了,将我尸身扔到乱葬岗即可。”
那小倌红了眼眶,抱住了我,只我已看不见他心疼的神情。
他们口中的那位爷是位大人物,听说是王公贵戚,也是出了名的残暴成性。
洛城是国都,而我所在的象姑馆是洛城最大的小倌楼,据说上头有人撑腰,就算当街抢夺良家民男,官府也视若无睹。
可面对那位爷,也全然不敢造次。
而那位爷每次来,都会玩死一两名小倌。
就算如此,与象姑馆来说,那位爷依旧是天大的贵客。
房门被推开又被关上,我听着锦靴踏在木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在我跟前停下。
冰凉的玉扇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来。
我只在灰茫茫中看见些许高大身影的轮廓,就听对方缓缓道:“怎么盲的?”
醇厚动听的声音如磐石般砸进我的心底,使我身躯一颤。
为何拥有这样嗓音的人,却是暴徒呢。
“回爷,是、病了……”
“病了?”他瞧我双目无神,也不似说谎,“什么病,只致眼盲。”
“奴家,不知。”
那位爷轻嗤了声,冷声道:“病了的人也敢送到爷的塌上,我看这馆子里的人是都活腻了。”
我沉默不语,如若他真的能把象姑馆的老鸨和龟公们都杀了,与我倒也是件好事。
然又想到那些苦命的小倌们,若是因我受了牵连,那是真真无辜。
我心里一惊,随后胡乱伸手抓住那位爷的锦衣一角,急忙道:“求爷别气,是奴家胡言乱语,奴家无病,不会让爷染上的。”
“哦?”
对方大力撕破了我身上的薄衫,手掌从锁骨一路摸到了我的胯间,手指撩拨了两下我腿间那物,揶揄道:“这儿怎的这么短小无力?”
我脸上浮现羞赧的红,张了张嘴,却也不知能回什么。
两根手指突然探入我的口中,随意地玩弄着我的舌。
“你这张脸我甚是喜欢,身体也甚好,就是看着弱不禁风,不知能让爷折腾多久。”
原也想过,如若真的死在这位爷的身下,大抵也就是我命该如此了。
现下活着与我本就是折磨,只我没有自尽的勇气。
因我对这世间还有许多不舍……
身子被翻过来压在榻上,对方挺胯直入,随后就是又猛又快的撞击。
我的身子早已习惯了这样粗暴的对待,也习惯了男子的插入,所以能很快容纳对方的粗大,甚至在疼痛中都会不自觉主动迎合。
痛,还是会痛的,只是不会再出血了。
“真紧,宛若处子,确是尤物。”
对方用力扇打我的屁股,将它扇至红肿,又低头狠咬我的后背。
屁股上的肉已然疼到麻木,背上又传来火辣辣的痛楚,大抵是都出血了。
他的这些夸赞与我来说犹如划开血肉的利刃,比起身体上的痛还要更痛一些。
我紧咬嘴唇,不让淫秽的声音从口中泄出。
我习惯了隐忍,就算咬的满嘴是血,也不想出声。
以前和唐晋还有谢奕时,是不敢。
现在是不愿。
可这样却惹恼了那位爷,他粗暴的拽住我的长发将我的脑袋向后拉扯,“为何不出声?哑了么?”
我满嘴是血,许是刺激到了他。
他抬手扇了我好几巴掌,扇得我头昏目眩,耳朵里也嗡嗡作响,嘴里的血腥味更重了。
“不知好歹,这么不愿出声,不如把舌头也割了。”
他将肉刃从我后穴拔出,将我翻过来。
我的嘴被他粗暴捏开,舌头被用力拽出口外。
我感受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了我的舌根,然后就是一阵剧痛。
他真的用刀划进了我的舌头。
我终是没忍住,被吓出了眼泪。
眼泪不停从我眼眶滑落,那位爷也没有再继续割下去。
微凉的手指蹭过我的眼角,“你倒是懂得服软,这眼泪流的爷都心疼了。”
不知是那位爷真的心疼我了手下留情,还是我确是命贱。
后面我被他连着操干了好几天,除却有些疲累,性命却并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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