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花,爷给你赎身好不好?”
李决与我缠绵了一月多余,我才知晓了他的名字与身份。
他竟然是当朝王爷最疼爱的嫡长子。
难怪我跟了李决以后,待遇都变好了许多,不用再接其他嫖客,老鸨对我也客客气气。
李决说这话时,肉刃正埋在我的穴内凶猛顶撞。
我被肏干的娇喘连连,只当这是床笫之间的玩笑话,并未放在心上。
莲花是他们给我取得名字。
只因老鸨说我像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故而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着实可笑。
他逼迫我沦为娼妓,却又夸我气质清怜。
直到两日后,李决将我带回了世子府,我才知他竟真给我赎了身。
原以为李决只是一时兴起,把我带回去也只会当个娈童随便对待。
可他要我与他同吃同住,还夜夜与我相拥而眠,每夜将我肏干的汁水淋漓。
我因眼盲不敢乱走。
李决便牵着我的手,带我一遍一遍熟悉世子府的布局。
下台阶时会提醒我小心。
有木桩时还会以身替我挡住。
我要是不小心崴了,他会立刻稳住我的身体,或是将我抱起来。
虽嘴上说我没用,语气和动作却是十分宠溺。
我根本不敢去想李决是否倾心于我,他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爷,而我只是一个下贱的男妓罢了。
我知李决总会有厌弃我的一日,现下不过是靠这张脸获得些许宠爱罢了。
从未有人这样对待过我,让我受宠若惊,也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识字,以后也不可能有机会识字。
李决发现我对书籍有兴趣,就时常抱着我,将书上的内容念给我听。
如若发觉我听不懂,还会给我讲解一二。
我深知自己不该溺于这短暂的温柔,却无法克制自己的内心。
被人宠爱原是如此美好,而我在这柔情蜜意中越陷越深。
李决的性子是有些暴戾的,世子府的下人面对他时总是战战兢兢,毕竟他们的性命在李决眼里不过草芥,随意便可杀之。
等李决厌弃我时,我的命大抵比他们还要卑贱。
李决年方二十,却未娶一妻一妾,就连娈童,也只收了我一个。
人要有自知之明,故我只敢在心里奢想,自己于他或是有些特别的……
这日李决忽然心血来潮,将我压在书案上肏干了起来。
我原就十分困乏,后来就直接睡了过去。
醒来时摸了摸身侧,猜想自己应是被李决抱进书房里屋的木榻上了。
李决似是在与人谈天,对方的声音我并不熟悉,所以不敢贸然出去。
起初我并未在意他们在谈论何事,直至那人提到另外一人的名字。
之所以在意,只因曾在李决的梦语中听到过这个名字,不止一次……
“听说你最近收心了?是知晓燕岑回都城的缘故?”
“与他何干。”
“怎么?你不是说非他不娶么?”
“儿时玩闹话,谁会当真?再说,男子之间如何嫁娶?”
“我看人家可是很在意你呢。”
“他见到我就冷脸,这是在意我?”
“这叫欲情故纵,反正你不是倾心于他么。”
我心头一颤,才知这名叫燕岑的男子,是李决的心上人。
“过去式了。”
“你真的放下燕岑了?难道传闻是真的?你真被小倌迷住了?”
对方用了三个真,听得我都莫名紧张了起来。
然李决不语,那人也并未追问下去。
“听说你赎了个绝美小倌回府,他才匆匆赶回来的。”
“是么。”
“那小倌在哪里,也让我见见到底是何等绝色容颜。”
“就在里屋。”
我听见脚步声靠近的声音,吓得立刻闭上了眼睛。
脚步声在木榻前止住。
然后我就听见那人说道:“的确貌美,可惜气质艳俗,与燕岑还是没法比。”
“像以往那般玩玩可以,你要真上心,别说会让吾等笑话,王爷怕也是不会允许的。”
此人句句诛心,却并未说错。
我与李决身份天差地别,自是……自是无法与之相配的。
我虽不知他们口中的燕岑是何人,也知能让李决倾心之人,定然绝非等闲。
直到后来见到了燕岑,才知那人口中的没法比都实属委婉了。
我虽看不见他是何模样,却也能从别人口中知晓一二。
燕岑是大学士之子,才貌双全,气质清俊。
而我不过是娼妓之子,下贱的小倌罢了。
哪里能与之相比,又如何能与之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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