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哑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也不管他听没听清,便开始了相较从前更为狂烈的肏干,将湿软的腚眼儿和那微凹的尿眼儿肏得疯狂喷汁,几乎要晕透她围在腰间的厚重毛绒。
“啊啊啊!阿瑶…轻些…呜啊!阿瑶啊啊啊…!”
“唔!”
他比她更先一步攀上高峰,潮喷让他的肠肉像破了口的水袋子,随着陆清瑶粗暴得如同打桩一般的动作从红肿柔软的穴口边缘喷挤出来,他的腰臀痉挛得几乎要夹不住她的腰,嘴里不断喊着爱人的名字以求得几分安慰,他的肉洞也开始抽搐,一阵阵地拼命紧缩却又被不断强硬破开,毫无反抗的余地,无助地被狠狠击打深处最柔软脆弱的地方。
她很快就投降妥协,埋首进厂公的领子里咬住一块软肉狠狠一咬,在男人低哑的哭腔中毫无保留地将精水灌进他体内,将厂公几乎是为她而生的肉腔灌得鼓胀。
两人默契地没出声,维持着相拥的姿势各自轻喘着回神,享受着绵长的回甘,暂时得到满足的肉穴温柔地吮裹半硬的阳茎,但那物件轻轻一动它便又瑟缩发抖起来。
“时辰还早,再来一回好不好?”
他偏头用唇去蹭她鬓角,嗓音嘶哑柔软,陆清瑶两眼一眯,撑起身来吻他。
“相公都这么说了,我若说不要算什么?”
宋元英抿着唇笑了笑,腿重新缠上她腰间。
御书房。
“就是这么回事。”
成帝斜靠在椅上,听着她面无表情地复述在西厂的经历。
“朕知道了,让云川带人去一趟云州将人保护起来就是。”
“谢陛下。”
他接过她递来的画押,仔细看了一遍供词,嘴边带上了笑。
“得来全不费工夫,你这些年也算没白费心思。”
陆清瑶垂眼,淡淡道:“侥幸罢了,奴婢也不曾想用了这么些年,平王殿下还不将林家塚的印记去掉,连白魔蛊都还在用,只能说平王殿下也是个长情之人。”
成帝大笑出声:“就你这嘴比谁都损。”
但陆清瑶没跟着笑,反倒脸色变得有些凝重,成帝见状也坐起来,冲她摆摆手:“做什么这副被雷劈了的表情,有话直说就是。”
陆清瑶嘴角一抽,没好气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还说她嘴损,也不想想是跟谁学的。
“奴婢想问…关于督主。”
“你想问什么。”
她抿了抿唇,纠结半晌,才犹豫着开口:“督主他…可是当年宋尚书遗子?”
成帝脸上这才慢慢敛去笑意,只留下一抹讽刺:“你倒是个机灵鬼。”说着转眼看向她:“怎么察觉出来了?从前不都说不在乎他的身世么?”
她叹了口气:“这怎能同概而论。”她的脸色变得愈发低沉起来,眉头都拧住了:“我一直都是猜他是哪门大户人家的公子,是遭了变故入的宫,这样的我也不好提,省得勾起他伤心事,只是我方才同他一起,他颇有些心不在焉,神情也悲恸可怜,我想着是我指出了白魔蛊后他才变的脸色,他那般在意,又是受白魔蛊害的大户人家,我所知晓的,便只有当年宋尚书,虽说年岁久了些,但我从前也见过尚书大人几面,如今依稀想起来,同督主的眉眼确是有六七分相像的。”
突然像是浸入了死水,大殿内变得沉寂异常,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得上位一声轻叹:“你说的没错,宋元英,确实是是当年宋尚书的独子,也是宋家留下的唯一血脉,他幼年体弱,宋家不曾让他在外头露过面,一直养在岳州,也多得如此,当年他才侥幸逃过一劫,只是后来不知为何还是让平王发现,设计将他送进净身房,原想着是让他死在那儿斩草除根,是后来福荣路过看着他眼熟告知朕,这才保住他一条性命,只是在当时而言,或许真让他死过去说不定更合适…”
陆清瑶只觉着浑身发冷,掌心都冒出了汗,她放在心尖儿上的人,竟遭过这等惨绝人寰之事!
“所以陛下这些年一直让奴婢追查白魔蛊,也是这个原因?”
“这是他接手西厂的条件,他要平王的命,再且不论别的,宋尚书待朕不薄,又是如此廉洁清官,朕若是不能还他一个公道,这个位子朕也坐得不舒坦。而且皇兄他…”
到此成帝便收住了话头,拧着眉摇了摇头,仿佛是在克制什么。
“总之,平王必须除,朕要将他连根拔起。”
只见陆清瑶缓缓跪下,对着帝王深深叩下:“请陛下,务必让奴婢发挥最大的作用,我要亲手将这逆贼送到他手上。”
“……”
只听得珠帘轻响:“诺。”
陆清瑶轻轻擦拭着男人额头不断冒出的细汗,俯身将人抱住,轻轻拍着他将他从梦魇中唤醒。
“元英,元英,醒醒。”
他忽的大喘了一口气,猛地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她的脸,半天才回过神来,颤巍巍地伸手抱住她。
她不做声,抬手擦去他倏然落下的泪,低头在他唇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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