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疏远她还好,但若是因此不小心坏了主子的什么计划,那她可真是作孽了。
何况他们如今好歹已经是正儿八经的对食关系,也算是有了名分的夫妻,以后指不准儿还得面对面个几十年,这一开始就给搅和了,以后还要不要过了,要知道宋督主这身份摆在这儿,她也没那胆子出墙啊。
“其一,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我家兄长,还有陛下与太后娘娘,这会儿算上我自个儿跟公公,总共也就一个巴掌的数儿。”
她自个儿掰着手指头算起来,倒是十分实诚的一个个拎清楚了报给他。
“东厂那个不晓得?”
陆清瑶听到这没头没脑的一问,眼珠子一转想明白他是问谁,登时有些哭笑不得。
“我同高玉虽说关系好,但又不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他哪能晓得这事儿。”
督主听了这话似乎明朗了许多,连说话的调调都不那么沉闷了。
“那…那你这处用过么?”
“…………”
陆清瑶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显然跟上一问产生了冲突。
“用过?”
得不到回答的督主刚有些显现的明朗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陆清瑶似乎听到了他拳头握起攥住被子的动静。
“这…公公,您觉着这几个人里头,除了我自个儿,有哪个是能让我用的么?”
“……”
大概也认识到这问题的愚蠢,宋督主一时也安静下来,两人再次相顾无言。
“时候不早了,歇吧。”
“嗯…”
自那夜后,日子风平浪静的过去了半月余。
虽说陆清瑶是提心吊胆了好几天,担心宋督主会闹到皇上跟前,比如要个说法之类的,但宋公公却一直平静得仿佛那晚的事儿不过是她做了个梦,同她该吃饭的吃饭,该聊天的聊天,赶上两人一起轮休的日子,还会亲自来接她一起回府,也因此陆姑姑这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直到…
这日午休,陆姑姑一如既往地约了好友一起到长廊下一起吃饭唠嗑。
林茵是管偏殿的大宫女,分别间时她俩分到了邻居,因着年纪相仿,这些年一来二去的便成了闺中密友,要好到前两年她的对食见证都是陆清瑶给当的。
她那对象也是个白白嫩嫩的小年轻,听说刚入宫没多久就被她拐走了,对此陆清瑶表示十分不齿,但看着他俩你侬我侬蜜里调油的模样,她又觉着跟吃了酸果一样难受。
陆姑姑得承认,她是羡慕的。
“小陆啊,你同西厂那位,算起来都大半个月了吧?”
陆清瑶正专心扒饭,听见她问话便随口‘嗯’了一声当做回应。
“那你俩做过了么?”
“咳咳咳!!”
可怜陆姑姑是结结实实地呛了一口,咳得满面通红撕心裂肺,而罪魁祸首还一脸‘与我无关’地撑着下巴给她拍背顺气。
“你在说什么胡话?!”
面对陆姑姑的恼羞成怒,林姑姑却是一脸震惊又怜悯地看着她。
“不是吧,还真没做过?宋厂公还真是个带发僧?”
“放屁!那叫清贵,你这厮狗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
对此林姑姑翻了个高高的白眼,回头往嘴里塞了口饭。
“清贵多不值钱,还不如还不如往那儿搁个花瓶来的省心,不能吃进嘴里,你要跟着做尼姑修身养性不成?”
陆清瑶一时默然,想不出话来反驳她,只能重新低头扒饭。
要说没想过那事儿,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且不论她在这深宫中这些年一个人有多寂寞,就论她身上多长着的那根玩意儿,她就比同龄的女娃早熟,到后来年纪渐长,心里更是没少想那些龌龊事,要说她之所以跟林茵这厮熟络起来,也是因为这档子事儿。
林姑姑虽是正常的女儿身,却是个爱走后门的主,非要说的话,比起早年在皇上还是皇子时在他屋里发现的春宫图,林茵才更是她的启蒙者,这些事儿除了这人,她倒还真没地儿跟人说去。
“那我能怎么办么,我原先是想着再过两年,陛下根基再稳些,我便在身边附近寻个温顺听话的拐过来当个小相公快活快活,谁知那为主子突然给我来这么一出,给我指了个都不敢多碰一碰的人,你也不看看那位厂公是什么来头,怕是我这话都没说完动根手指我就咽气儿了。”
她越说越气,转身一掌呼到好友背上,差点儿没把人碗给拍掉。
“娘的宋厂公不让你弄你冲我恼什么?啧,不然你偷摸着出个墙?御膳房有个小太监生得老俊,我听房里姐妹说床上也带劲得很,那穴儿又水又滑,你去尝尝?横左你好些日子没开荤了,正好舒缓舒缓。”
陆清瑶听着她说,一时竟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嘴上还是犟着驳回去:“你说的天花乱坠的,怎么不见你去尝?”
林姑姑一甩手,满脸骄傲自豪:“害,我家小兰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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