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活生生剜了块肉一般难受,他感觉自己被捅开的穴眼儿压根合不拢,他当宝贝似的在肚里攒了半天的精水一下就失了大半,这被情欲迷昏了头满脑子只想着插穴的男人此时委屈得要命,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像是被欺负坏了一样,手往胯下一伸想去捞那根他心爱的物件儿,却被她啪的一下拍开了手。
这下他更委屈了,水汽蒙了眼,咬着下唇抽抽着,控诉一般望着女人。
“公公别哭呀,想要什么都得先说,哪有直接上手的,就算是咱也得讲规矩不是?”
这话听得厂公想打人,这人还有脸皮同他说规矩,这把人插软了穴眼儿又拔出去不给吃的行径,又是哪门子的规矩!
可他心里再气也不能说,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人是存了心思要闹他折腾他,他就得顺着她心思配合才能赶紧吃上阳物,他若是贸然顶了嘴,指不定还得被怎么折腾。
“求姑姑怜惜我…呜…赏我吃吃这阳物罢…”
光是说这句,宋元英就已经红透了耳根子。
但陆清瑶又怎会被这种清汤寡水的话满足劣根性,她煞是不满的往那好不容易才合上几分的红肿肉洞捅进三根手指,毫不怜惜地曲指狠狠一抠。
“咿呀——!”
可怜厂公毫无防备,一下被弄得岔开腿拱起腰臀哑声惊呼,被她一击即中地攻击了最脆弱的那处软肉,他直接就痉挛着打起哆嗦来。
“公公这么说我不爱听,我荤惯了,听不得这文绉绉的,再说。”
堂堂御前大女官,如今跟个市井流氓一般,理直气壮地要求身下人说些上不得台面的荤话,也不管这人涵养高贵,哪里会说什么粗俗荤话。
宋元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能叫她满意的词句,最终只好哭噎着求饶:
“姑姑饶了我吧…我实在想不出来…”
陆清瑶啧了一声,抽出在他穴儿里玩了半天的指头,扬手在他水淋淋的臀上扇了两掌,发出皮肉拍打的清脆响声。
“这第一回,我便慢慢教你说,以后便给我记牢了,好好学着,可懂?”
他哪有拒绝的本事,连忙点头应下,还暗戳戳的将屁股往她那儿伸了伸,在她眼皮底下晃着一身白肉。
“我这不叫阳物,叫鸡巴,公公这屁穴已经叫我捅开肏熟了,便不再是个正经的穴眼儿,就是个讨鸡巴吃的骚逼骚穴,想要讨日了,便要乖乖自己扒开臀肉,拿指头自己拉开逼穴,说求姑姑赏骚穴吃大鸡巴,可懂了?”
她故意说得荤,看着厂公红得滴血的脸,心里乐得很。
陆姑姑自然知晓督主是个清贵人物,没听过这些污言秽语是正常不过,她也不过是想逗他,看他红透脸皮嗫喏着说不出话的反应,她看着觉着可爱欢喜,没想着他能真说出口,她看够了他的可爱模样,自然就不折腾他了。
到底她是舍不得欺负太狠,真要把人惹伤心了,还不得她自己收拾烂摊子么。
可就在陆清瑶准备说两句软话哄人时,那人却咬着嘴,颤巍巍地伸手往下身摸去,再次捧住自己那滑软的白臀,将穴眼儿抬到能让她看得清楚的地方,两只手分别往里头塞进两个指头,在她瞪着眼紧盯下,慢慢地拉开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洞口,将里头本该永不见天日的湿滑软肉大咧咧的暴露出来,就连那浅处轻轻缩动的褶皱都让陆清瑶看得一清二楚。
他气喘得又粗又重,喉咙发出压抑的咕噜声,陆清瑶都担心他会这么把自己喘晕过去。
“求姑姑…赏骚穴吃大鸡巴吧…”
血气翻涌得厉害,陆清瑶那一瞬只感觉自己脑仁儿被冲得又烫又疼,她感觉鼻子一热,连忙摸了摸鼻下,生怕自己丢人得落下两行血柱。
她愣在那儿,一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照做,二是被眼前这香艳景色震撼得移不开眼。
那个清贵孤傲的督主啊,竟然心甘情愿在她身下雌伏,做出这般下贱勾栏子一般的姿态来讨她欢心,她浑身燥热得想要涌出血来,心底却又因为他的乖顺软得一塌糊涂,软出的春水跟翻腾的热血融在一起,让她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我的好公公,你怎么就这么会招我疼呢?”
她要是再折腾人,估计就是老天爷都要看不下去下道雷来轰她了。
她俯下身来,握着鸡巴往他那已经熟透的软穴儿里怼去,碰到那穴口微凉的指尖才想起来拉开他的手,握着与他十指相扣。
肠内软肉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心爱的物件儿,男人没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呜咽,眯着眼扣着她的手,一双长腿自发地重新缠上那细腰,紧缩着一腔软肉缠着那柱身,像是孩童含着糖一般吮吃着,陆清瑶没成想他这样馋,险些就被他这有些猛烈的温柔缱绻给要了精水,幸好她一咬牙就给忍了,不然实在丢不起这脸皮。
“那姑姑便多疼我些么…我都听姑姑的…”
督主像是被夸到了软处,舒爽之余竟还腾出来心思为她的话欢喜,他像是有些羞,看着她笑得真。
陆清瑶突然想起这人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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