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局促的端坐在安托旁边的位置上,低头看着桌上白净的桌面。
一道道丰盛的佳肴端至两人面前,出于在贵族面前的礼仪讲究,莺歌默默吃着餐盘里的小份美食。
安托晃着红酒杯看莺歌小心翼翼的动作,把食物含进嘴之后,细细咀嚼。
双颊鼓鼓的,像什么呢?
安托轻眯眼睛,小仓鼠吧。低头抿口酒。
用餐结束后,两人仍坐在原位,谁都没动。诡异静默的氛围蔓延在餐厅里。
莺歌紧张的小力扣着自己的蕾丝袖边。小心的将视线在桌布和男人两者间跳跃。
安托看着他明显到不能假装看不见的小动作,憋不住笑出声。
可爱。
莺歌听见他的笑声,更加紧张,像炸毛的小黑猫,一瞬僵住竖起身上的绒毛。
“您…谢谢您让我睡在这。”莺歌深呼吸让自己镇定后开口。“非常感谢您的招待,请问我需要支付的报酬是……”
安托略有些意外少年的直率,他以为这人会略做推脱或是先一步请求自己收下他做血仆。
安托拾起手边的银铃,轻晃。一种清脆又具有穿透性的铃声传出。
不久,那名红发红瞳的侍者走上前,在莺歌面前放下一份印有夜枭叼住卷轴纹章的合同。
“这是?”莺歌略带疑惑望向他。
“血仆契约书。”
安托玩味的看着他,敲敲合同。“认字吗?”
“嗯,略懂一些。”,说着小心捏着纸边拿起来细看每一行字。
看完两遍后,略有些沉重的看着男人。
“非常感谢您对我的赏识,恕我不能接受。”
安托仍是那副表情看着莺歌:“你确定吗?”
“是的。”莺歌被盯得有些心里发毛,“我只是被教团收留的普通人,自认为并没有资格接受您的血仆这么珍贵的身份。”
“那我说你不接受就会死,”安托将手边红酒杯里仅剩的酒一饮而尽,“这样也可以吗?”
莺歌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那晚你差点被人吸干全身血液,你应该也能知道你对于其他血族老说就是喷香的猎物。”,安托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莺歌:“没有一个好心血族的庇护,你必死无疑。”
“好,我接受…”莺歌低下头,似乎是被安托的话说服。
“…但,我有个要求。”,安托转身欲走,听到转折又停下。
“你似乎没搞清我只是对你略有兴趣,不是非你不可,懂吗?”安托虽然是在笑却异常的阴森更像是在威胁。
“那晚您救我回来,还帮我疗伤难道您不是很在意我吗?”,莺歌抬头,与安托四目相对,眼神没有躲闪是深邃的黑眸带着肯定。
“您似乎很喜欢收藏特别的藏品,那么一个被众多血族觊觎特别收藏很难不大动你”,说罢,莺歌用白皙的手指轻按在颈上被医治的伤口处。
“和您冰冷的藏品不同,我是鲜活存在的人”,手指逐渐下滑,穿过因瘦弱更加明显锁骨,落在被领巾遮掩的胸口处浅浅按压。
“您觉得我说的怎么样,不觉得很心动吗”,“更何况您的沉没成本过高,您一定不甘心就此收手的,我说的对吗?血族里的贵族安托·艾佛利先生。”莺歌站立在安托面前,歪下头,十分笃定自己的结论就是真相。
安托饶有趣味的看着莺歌,虽然自己给他的提示很多但能够猜出来自己的姓氏确实是一个本事不小的人类。
安托给莺歌鼓鼓掌,“猜的不错,你确实会是一个不错的收藏品,你的要求我答应了。”,将血仆契约书推至莺歌面前“等血仆仪式结束之后,我会帮你实现的。”
莺歌拿起放在旁边的羽毛笔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成交。”
契约书在眨眼间化作灰烬,随后莺歌感受到脖颈处一阵刺痛,皮肤表面似乎有滚烫的烙铁在上面印下,但痛苦又瞬间消失。莺歌试探的触碰皮肤,没有铁烙后的痕迹,就连之前的牙印也消失了。
“一个小小的保护措施,防止有脏东西再觊觎你。”安托说完,走向莺歌握住他小巧的手亲吻。
“那么开始练习吧。”
练习?
莺歌疑惑的偏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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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被安托单手搂在怀里,背部靠在对方的坚实的胸膛。
安托另一只手按在莺歌后颈上,手腕和食指点按让莺歌紧张的皮肤松弛下来。等他放松后,用手指在啃咬的地方一圈圈的打转。
“还,还没好吗?”莺歌被轻柔的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被他指尖触碰的地方产生轻微的灼烧感,一寸寸烫红他脖颈敏感的肌肤,酥麻的感受传到心脏像有小刷子在挑逗心头,全身变得敏感对碰触到的每个地方都产生细微反应让莺歌的大脑无法快速处理做出合理的反应。
“别着急,你也不想像上次那样那么痛吧?”
安托接着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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