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手指才从敏感的阴蒂上放下。陈洲没了力气,伏在林遥身上喘气,过了一会儿才察觉屄里依然杵着那根没有发泄坚硬的物体,心底有些不满。抬起无力的脚背踢踢对方的小腿,没好气地说:“你自己动。”
于是他被翻到下方,长腿对折到胸口,林遥的马尾辫在之前做爱时已经散掉,皮筋被她取下重新整理发型,期间那根鸡巴就放在他尚在颤栗的阴唇上,等到陈洲的内里也有点不愿承认的空虚时,林遥终于收拾好了自己,提枪长驱直入。
被折磨得软烂不堪的嫩肉毫无阻碍地迎接巨物的侵入,甚至在被填满时感觉到了充盈的满涨,每次抽插都会带出透亮成丝的液体,谁能想到这口小屄在前不久还是未被开苞的处子穴呢?
与陈洲吃力生涩的骑乘不同,林遥仿佛被他吊得不上不下,终于掌握了主动权后动作迅捷勇猛,速度也越来越快,好像要捣进最深处一样。
“等、等一下不,停!太快了哈等一下草!又要鸡巴肏得太快了”陈洲慌乱地推着林遥的肩膀,并没有推动。被催眠的人就像忠实遵从指令的机器人,快感如钉狠狠夯进他体内,让他眼冒金星,完全忘记了催眠步骤,嗓音叫得有些嘶哑。
茎身粗壮将阴道堵得毫无缝隙,每次肏到底端,根部都会摩擦到勃起的阴蒂,原本就高潮过几次的骚豆很容易被唤起,没几下就挣扎着又到一次。林遥没顾及他还在收缩绞紧的穴肉,仍在大力撞击着内壁,层层叠叠的屄肉被迫接纳无礼的入侵者。
随着她的动作,陈洲感知到什么,哀叫中警告道:“不准射在里面,啊听到没有!”
突如其来的戒备让林遥意识到这具身体恐怕还有她不知道的隐秘,她面上不露,保持着被催眠时略带茫然的神情,手臂却将小巧的臀瓣抬高一些,每一次插入,下身都进到更深的位置,陈洲叫喊声也越来越响。终于在一次尝试后,龟头肏到一个肉嘟嘟的小圆环上,身下的人如离水活鱼直挺挺地尖叫着弹起来。
怪不得林遥若有所悟,原来不仅有屄,还藏了一个子宫么?她想着,腰部发力,每次都撞到那个隐秘的去处。陈洲嘴里已经骂不出什么脏话,不知是初尝这样激烈的肏弄让他的头脑过载,还是被发现宫口使他难以面对,总之素来平乏的脸潮红如血,呼吸十分急促,有点像失去意识那样微微翻着白眼。
没人碰的小鸡巴流出前列腺液与精液混合的东西,林遥拨了拨被玩得伸出阴唇的肿大阴蒂,立刻感到深处喷出一股细流,被她的肉棒堵住,只能从边缘处涌出一些水液。此刻她也同样蓄势待发,在“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中将积攒的精液射进这不符合生理学的男性子宫口里。
拔出性器时,屄口又喷了一小股水,陈洲哽咽着呻吟,揉了揉发胀发疼的腹部,疲倦地半睁开眼:“操你妈,谁让你内射的?”
不过在下一秒,走到床头看他的人影拍了拍手,他便像被抽去意识那样昏睡过去。
法地亲吻她,下半身不断凑近林遥,仿佛要把身体深处不得纾解的欲望传递过来似的。
她摸到对方短裤底部已经被精液和淫水打湿了,里面的内裤更是惨不忍睹,陈洲打开腿让她摸得更方便,含含混混地在她耳边念叨:“林遥,去我家吧,我家没有别人,暑假里你能嗯每天都肏我,想肏多久肏多久。”
林遥眼瞧着这个沉默寡言的同班同学已经被训成了无法离开鸡巴的淫荡模样,心里偷笑:“去你家?这对你来说倒是挺不错的,但我也不能随便住进来啊。”
陈洲觉得有戏,心情越发迫切,这次放假他有许多天没跟林遥做爱,空虚的身体瘙痒难耐,愈发想念在学校时每天都被浓精灌满的日子。他一边帮林遥脱下自己的衣服,在试衣间开始了今天的第二炮,仰着脖子感受形状熟悉的肉棒再次插入,一边不忘记说服对方:“哦,啊又进来了,林遥,你觉得怎么样啊,我可以、承担你每天的饭钱,你就哈、怎么一上来就肏那里,嗯你就跟你爸妈撒个谎嘛。”
这估计是陈洲自以为能开出的最高价码,虽然这点条件在林遥看来完全不值一提,爸妈,她已经很久没听别人提到这个词了。林遥沉吟,握着阴茎的根部缓慢顶撞,看到两片在摩擦中变得鲜红的小阴唇被翻入翻出,像开至极盛后凋零的花瓣,拢着中心搅弄风浪的白玉柱。
“前面的胶布都湿掉了。”陈洲不敢靠在门板上,怕动静太大引来外人注意,只把两只手贴在上面固定颤抖的身体,眼尾绯红,半侧着脸轻声抱怨。
林遥往t恤底下一探,那粘在外阴上的胶带因为阴茎和阴道流淌的液体被浸透,即将失去粘性,摇摇欲坠地悬在皮肤上。
“还不是你前后喷的水太多了。”林遥说着,当机立断撕下了胶布,没等陈洲反应过来,那被缩在体内憋了一整天的小肉棒就又弹了出来。不像以往顾虑陈洲的反应,林遥直接握住了那根青涩的小东西,在肏穴的同时替他抚慰起来。
陈洲最耻辱的地方被外人触碰,淫猥地摆弄,他脸上青红交加。如果在别的地方,他会直接破口大骂甚至动手,但现在他们两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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