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洲把溅上体液的脏乱衣物脱下,往客厅看了一眼,母亲仍旧默不作声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膝头,如一具毫无灵魂的木偶,静静地等待指令。
他心中的恶念在此刻冒出头,陈洲忽然拉开卧室大门,不着寸缕、赤身裸体地走过去,站在母亲面前。
女人神情冷淡,视线无意识地停留在他身上。
陈洲在她眼前走了两圈,性器蜷缩在稀疏的毛发里微微摆动:“怎么样,很久没见过这具身体了吧?你讨厌的畸形器官也好好长大了哦。”他把“畸形”两个字咬得很重。
他在母亲眼中时,总自觉肮脏畏缩,如今拿回一次主动权,便迫不及待踏到虐待他的人头上。陈洲苍白纤细的脸扬起,浮现一种病态的、慷慨激昂的热烈:“你不知道吧,你的儿子可是把学校里最受欢迎的女生给上了,最受欢迎的!”
“用你孕育的器官,没想到吧!她可没对我多出来的玩意儿提出异议。”陈洲混乱摇晃的视线扫过母亲,突然停住,嘿然阴笑道,“就在你屁股底下的沙发上,我们也做了好几次,我肏得她射出来了。”
然而母亲还是一动不动,无知无觉,眉心微皱,这在陈洲眼里成了蔑视自己的表现,他一步迈过去,扯着母亲的衣领,唾沫几乎激动地喷出来:“你摆这个表情干什么?不相信我?瞧不起我?我就知道,你恶心我,恨不得我消失在世界上。”他一边快速踱步,一边恶狠狠地咒骂自己的母亲,“你抛弃我还不是去找男人去了?你有什么本事挣钱,身上的衣服恐怕也是张开腿给男的肏来的吧?”
语速越来越快,母亲木然地看着他,陈洲愤怒极了。毫无征兆地,他背对着母亲弯下腰,将被堵住的小屄与屁眼展示给对方,红肿的穴肉还粘黏着一丝白色的浊液:“看到没有,这里和这里都肏过了,你还能说什么?”
他直起身来,语带骄傲地指指自己的腹部:“里面都是我从她身上榨出来的精液哦,她可喜欢被我的两个穴肏了,鸡巴根本离不开我。”
说着他把两个穴里的塞子取了出来,道具摩擦过敏感点让他呻吟了一声,脸颊微红,失去阻碍的精液从体内沿着腿根往下滴落。
陈洲炫耀似的扒开,让母亲看到他穴里涌出的液体:“怎么样,连子宫都捅到了,你男人的鸡巴能肏得这么深吗?”
好像有什么不对,不应该是?这个疑问在陈洲脑中转瞬即逝,他满心满眼都是向母亲证明自己的“正常”,被催眠过的思绪完全绕开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把自己装得鼓囊囊的书包打开,里面有他让林遥给自己买的多种道具,毕竟放假在家的时候吃不到林遥的肉棒,她当然要想办法补偿他。陈洲打开包装,在母亲对面挑挑拣拣,顺便命令对方拖来一个软垫,方便他坐在客厅的地上。
之后,在母亲空无一物的视线里,他抱着双腿,掰开红通通的阴唇,将一只黑色的按摩棒一点点推进自己的阴道里。
“嘶嗯”或许是多了母亲作为观众,陈洲感到更加兴奋,立刻握着底部抽插起来,“看、看见了吗,呃小屄又被撑满了,呜啊,当、当时我就是这么肏林遥的。”
母亲的眼神长久地停在他身上,仿佛被他下半身的淫状吸引了,陈洲面色酡红如微醺:“这就是你生出来的浪屄,怎么样,高中就能吃下大鸡巴,比你强多了,啊叫你不要我,现在后悔嗯了吧!”
他又打开一个吸吮器,按在自己阴蒂上,加热后的头部牢牢吸在神经发达的花核,陈洲的腹部急速地抽搐起来:“啊骚豆子一吸就要去了,不行了,连小屄也跟着喷水,操!啊要肏着假鸡巴高潮了!”
地上的瘦弱少年尖叫几声,从女穴里抽出湿淋淋的棒子,只见那口小屄收缩几下,旋即从内喷出一股水流,混杂着没排出的浓稠白精,射到瓷砖、茶几,乃至母亲缺乏生动的脸上。
没合拢的后穴也流了精,陈洲喘息着爬起来,食指抹下母亲脸上的一缕精液,捻了捻。对方从头到尾不为所动,好像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露着女穴自慰一样。他嘴角愤恨地抬起,冷冷地笑了一声。
母亲在陈洲的指令下离开了公寓,并且交出了钥匙,也就是说以后若没有他的允许,她不可能再踏进房门一步。解决了生活费,还不用再见讨厌的人,陈洲心里无比轻松,愈发觉得催眠真是一个好东西。
周日他躺在床上玩手机,林遥给他发消息,点开对话框,发现是一个直播软件的安装包。陈洲不解其意:“发这个干什么?”
那头的林遥也摸不清头脑的样子:“不是你让我帮你找的app吗?你说想直播。”
陈洲觉得很困惑,仔细回想了一下,一些似是而非的记忆浮现出来,他觉得自己确实跟林遥说过要直播的事情,因为两个人不能总呆在一起,如果想要加强对林遥的催眠控制,那就要利用视频。至于为什么不给林遥打视频电话而是直播,则是想给对方展现他自己在网络上多么受欢迎,顺便挣一些零花钱。
他不知道的是这些都是林遥催眠他时使用的理由,但现在他已经毫无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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