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洲原本的短袖短裤上都是体液,没法穿出去,他身上套着的正是林遥为他挑选的那条碎花短裙,底下自然是真空的,脏污的内裤塞到了他的小包里。他背对林遥坐着,短裙被撩起来,扭着屁股吃下去对方高高竖起的鸡巴。
他比林遥高一些,细长的腿贴着身后人温热的腿根,足尖稍稍用力抵着瓷砖,仿佛这样就可以抵消掉穴内的黏腻滞涩,没被捆绑的小肉棒一甩一甩的。陈洲依旧不习惯抚慰这里,手指绕过了阴囊,揉着湿滑的阴蒂。
林遥在他自己起落的时候,双手穿过裙底,挑逗着红肿的乳头,跳蛋的电量耗尽被取了下来,只有两粒可怜兮兮的小葡萄挺着。手指仔细地夹捏捻挑,骑着肉棒的陈洲不时停下来抖一下,在锲而不舍的把玩之下,胸前也成为了他的敏感地带。
“今天高潮了几次?”林遥揽着他的腰身,看着白瘦的臀瓣分开,容纳进粗硕的性器。
“嗯啊五次,小屄三次,屁股一次,还有肉棒一次”陈洲调动盆地的肌肉,吸吮在女穴里的肉棒。自从林遥表现出对他多余器官的宽容之后,他原本只将对方当作炮友关系的观点有所改变,尽管他觉得林遥还在被自己催眠,但他仍旧对她产生了一丝不明不白的依赖。
林遥架起他的双腿,浅浅地在屄口肏弄,他很喜欢被反复撑开的滋味,但在一整天的高潮之后,这不断涌来的触感让薄薄的屄口发热,却并非他预先设想的那样。陈洲禁不住用脚趾蹭着林遥:“别,好奇怪”
“堵得慌吗?”林遥在快速插穴的时候语气有点急促。
“嗯难受,好像要、喷了,但又不对,哈、嗯”陈洲的手指惶然地攥着身后人的手臂,连阴蒂也不敢多碰。
一声尖促的叫声响起,又被捂住,林遥的柱头顶在屄口上方,把花蒂都肏得突出来。她把着陈洲的双脚,看见一串稀薄的黄色液体从腿心射出来,并不是肉棒,而是从女穴的尿道口。
“洲洲,终于会用小屄尿尿了呢。”林遥的语气轻飘,带着狎昵,用伪装时的女性称呼喊他。陈洲的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啜泣声,在持续的插干下把剩余的尿液也排了出来。
在陈洲锲而不舍的邀请之下,林遥暑假时长住他家中,两人就此过上白日宣淫晚间放纵的生活。陈洲每天清晨被鸡巴肏醒,晚上含着肉棒入睡,两个小穴里每天都被灌满浓稠的白精,被性欲浇透的身体越发淫荡妖娆。除了在家中各处随时随地做爱,林遥还会带陈洲到小区楼下“散步”。往往让他扮女装,真空穿着长裙,裙下各个敏感点都固定着遥控跳蛋,借着夜晚的掩护,在人来人往的行道上被玩到高潮。有时见陈洲水流得太多,甚至就在角落里直接肏干,这对于有轻微暴露癖好的陈洲来说刺激过头,潮喷的次数更加频繁。
在二人沉溺于性事中不分昼夜时,暑假悄然接近尾声,陈洲这才慌张地想起补暑假作业。他问熟悉的同学要来答案,翻开两个月没有动的作业本拼命誊写,以求不被老师责罚。
然而林遥不肯轻易放过他,在陈洲于书桌前奋笔疾书时,她翘着腿坐在他身后,吃着雪糕,无聊地看他背影。廉价的贴身棉质背心勾勒出窄瘦的腰身,少年时代的营养不良使陈洲一直保持着干瘪纤长的体型,随着肩膀的移动,蝴蝶骨突兀地立起,仿佛能刺破那层薄薄的皮肤。再往下,短裤包裹的臀瓣抵在凳子上,或许是这几月吃了太多鸡巴,被精液喂养得多了几分圆润,小屁股偶尔扭动几下,若有经验的老手定能看出来这个高中生是已然被肏熟了的荡货。
吃下最后一口雪糕,林遥把木棍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起身走过去,贴在陈洲背后,一只手攥住了勾人瞩目的臀肉。对方的注意力还在作业上,但被调教过的下半身已经不自觉地向林遥靠过去。她抓住攒了一点肉的屁股揉了两把,然后揽着细腰,让陈洲从凳子上稍微抬起身体,褪下他布料很少的短裤,露出里面红润潮热的小穴。为了方便两人一触即燃的性欲,陈洲在家里很少穿内裤。
直到林遥分开了湿润的女穴,一举肏了进去,下身被填满的异样感受才让陈洲回过神来。他对林遥的抚摸玩弄已经过于熟悉,乃至根本没有察觉不对,紧接着甬道被顶了几下,敏感的小屄再度被唤醒,陈洲禁不住轻声呻吟,无奈地握住笔:“你啊我在写作业。”
“你写你的,我肏我的。”林遥漫不经心地说,她亲了一下陈洲的侧颈,冰凉的嘴唇让他颤抖了一下。
做早饭时就在厨房做过一次,后来又在沙发上骑乘,上一轮高潮留下的酸麻还没彻底消散,软烂的穴口轻而易举就被捅到底部,溅出水花。短裤半褪到膝盖,陈洲撑在书桌上,左手用力扶住桌脚,右手艰难地在摇晃中给答题框填上字母。
不见天日的雪白腰腹因为过低的体脂率而绷出不明显的腹肌,林遥的手指在上面摩挲着,勾勒出肌肉的轮廓线条,感受到随着每一次深入而轻微鼓起的小腹,下体的性器愈发火热膨胀。撞到陈洲的宫口,烫得他一哆嗦:“好热呃啊”
林遥一巴掌扇在光裸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苍白的皮肤立刻印出浅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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