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的高潮之后,这不断涌来的触感让薄薄的屄口发热,却并非他预先设想的那样。陈洲禁不住用脚趾蹭着林遥:“别,好奇怪”
“堵得慌吗?”林遥在快速插穴的时候语气有点急促。
“嗯难受,好像要、喷了,但又不对,哈、嗯”陈洲的手指惶然地攥着身后人的手臂,连阴蒂也不敢多碰。
一声尖促的叫声响起,又被捂住,林遥的柱头顶在屄口上方,把花蒂都肏得突出来。她把着陈洲的双脚,看见一串稀薄的黄色液体从腿心射出来,并不是肉棒,而是从女穴的尿道口。
“洲洲,终于会用小屄尿尿了呢。”林遥的语气轻飘,带着狎昵,用伪装时的女性称呼喊他。陈洲的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啜泣声,在持续的插干下把剩余的尿液也排了出来。
在陈洲锲而不舍的邀请之下,林遥暑假时长住他家中,两人就此过上白日宣淫晚间放纵的生活。陈洲每天清晨被鸡巴肏醒,晚上含着肉棒入睡,两个小穴里每天都被灌满浓稠的白精,被性欲浇透的身体越发淫荡妖娆。除了在家中各处随时随地做爱,林遥还会带陈洲到小区楼下“散步”。往往让他扮女装,真空穿着长裙,裙下各个敏感点都固定着遥控跳蛋,借着夜晚的掩护,在人来人往的行道上被玩到高潮。有时见陈洲水流得太多,甚至就在角落里直接肏干,这对于有轻微暴露癖好的陈洲来说刺激过头,潮喷的次数更加频繁。
在二人沉溺于性事中不分昼夜时,暑假悄然接近尾声,陈洲这才慌张地想起补暑假作业。他问熟悉的同学要来答案,翻开两个月没有动的作业本拼命誊写,以求不被老师责罚。
然而林遥不肯轻易放过他,在陈洲于书桌前奋笔疾书时,她翘着腿坐在他身后,吃着雪糕,无聊地看他背影。廉价的贴身棉质背心勾勒出窄瘦的腰身,少年时代的营养不良使陈洲一直保持着干瘪纤长的体型,随着肩膀的移动,蝴蝶骨突兀地立起,仿佛能刺破那层薄薄的皮肤。再往下,短裤包裹的臀瓣抵在凳子上,或许是这几月吃了太多鸡巴,被精液喂养得多了几分圆润,小屁股偶尔扭动几下,若有经验的老手定能看出来这个高中生是已然被肏熟了的荡货。
吃下最后一口雪糕,林遥把木棍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起身走过去,贴在陈洲背后,一只手攥住了勾人瞩目的臀肉。对方的注意力还在作业上,但被调教过的下半身已经不自觉地向林遥靠过去。她抓住攒了一点肉的屁股揉了两把,然后揽着细腰,让陈洲从凳子上稍微抬起身体,褪下他布料很少的短裤,露出里面红润潮热的小穴。为了方便两人一触即燃的性欲,陈洲在家里很少穿内裤。
直到林遥分开了湿润的女穴,一举肏了进去,下身被填满的异样感受才让陈洲回过神来。他对林遥的抚摸玩弄已经过于熟悉,乃至根本没有察觉不对,紧接着甬道被顶了几下,敏感的小屄再度被唤醒,陈洲禁不住轻声呻吟,无奈地握住笔:“你啊我在写作业。”
“你写你的,我肏我的。”林遥漫不经心地说,她亲了一下陈洲的侧颈,冰凉的嘴唇让他颤抖了一下。
做早饭时就在厨房做过一次,后来又在沙发上骑乘,上一轮高潮留下的酸麻还没彻底消散,软烂的穴口轻而易举就被捅到底部,溅出水花。短裤半褪到膝盖,陈洲撑在书桌上,左手用力扶住桌脚,右手艰难地在摇晃中给答题框填上字母。
不见天日的雪白腰腹因为过低的体脂率而绷出不明显的腹肌,林遥的手指在上面摩挲着,勾勒出肌肉的轮廓线条,感受到随着每一次深入而轻微鼓起的小腹,下体的性器愈发火热膨胀。撞到陈洲的宫口,烫得他一哆嗦:“好热呃啊”
林遥一巴掌扇在光裸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苍白的皮肤立刻印出浅红色的手印:“不许叫,好好补作业。”
陈洲哽咽一声,疼痛的刺激让他把小屄缩得更紧,字迹有些变形,但不敢停下来,明天就是报道的日子了,不补完作业肯定要被班主任找麻烦。
可是越想尽快补上作业,注意力偏偏越是集中在体内行风作乱的凶器上。林遥笔直硕大的肉刃破开层层蠕动的软肉,与阴道深处交织缠绵在一起,掀起一波又一波爆裂的快感,宫口被捣得又痛又爽,蔓延开奇怪的麻痒,仿佛渴望被更用力地碰撞一样。屄口娇嫩柔软的穴肉也被撑开填满,每次抽插都按摩到快感集中的位置,黏膜吸附着鸡巴不想让它离开。陈洲清淡的五官蒙上恍惚的痴迷,嘴唇咬得发红,艳情从皮肉内里一寸寸透出来。
“啪”“啪”“啪”,巴掌再度毫不留情地落下,把臀尖打得红肿,强迫陈洲将视线放回眼前的习题上,他压抑着出声的欲望,只能夹着屄,勉强写下歪歪扭扭的选项。
丝丝缕缕的淫水从交合处流到大腿,林遥双手握着陈洲的腰,一下比一下凶猛地往后方送,如同把他当作飞机杯使用。龟头敲在体内最柔软的凹陷处,全身上下的欲望被统领掌控,陈洲哀哀叫着:“宫口被肏到了,啊小屄、小屄变成鸡巴套子了,啊啊啊!!”
林遥流露出讥讽的笑容,掌下的惩戒的力道丝毫不减。然而陈洲脑中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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