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自己身体的竟然是发泡水枪。
满是泡沫的冰凉液体一直向他体内打着,咕嘟咕嘟地将他的腔道注满,最后撑到他连小腹都鼓了起来。解离把开关再扣上,将那东西利落地一下子拔了出来,
坚硬的器械抽离身体时、被紧窒谄媚的穴口挽留、发出“啵”的吸吮声。介西里不由得神色茫然瘫倒在地上,下意识地强忍着、却仍然从穴口处失禁似地一下一下涌出水液。
解离见状,将手放在他的小腹上一下下地用力按压,才硬是让他松开守备、哭着将剩下的水液一波波地全部从穴口排出。
虽然进入身体的只是水,但高潮时身体的感知似乎发生了混淆,将射进身体里的东西当做了精液,介西里的情热竟然真的退散了。
而介西里本人的认知混淆也随之退散。
无措地眨了眨眼之后,他先看了一眼拿着什么东西,转身向实验台走去的解离,再转而疑惑地看着正用微妙而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雁祁寒——丝毫不顾现在自己下半身赤裸,正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向眼前之人袒露腿间性器。
自己射的精液、股间淫液、从穴口处还在往下漫流的水,他双腿大张地坐在这乱七八糟的一切上,却对雁祁寒对自己投来的视线回以清澈的疑惑。
“……「绝对支配」。”雁祁寒轻轻说道。
介西里对他投去的目光更显得疑惑。因为他是真的不明白雁祁寒在说什么,「绝对支配」在他的脑海中是一个绝对的认知禁区。
就像是他刚刚被某个关键词悄无声息地触发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认知混淆一样,他的大脑对「绝对支配」也轻飘飘地自动略了过去,好像从来就没有听到任何东西。
“呵……呵呵,哈哈哈哈!果然有研究的价值!”
雁祁寒忽然大笑起来,最后克制地掩住嘴,眸中却闪动着恶意的光。
“你和解离做的约定不必作数。以后每月,解离都会将你带回灵行号一次。作为浪费我那么多珍贵材料的实验废品,你应该多些自觉,在每次回舰的间隙,多搜集基因样本。”
似乎打定什么主意,雁祁寒勾起嘴角:“不过,在你回去之前,我需要对你的记忆做些处理。”
回程中途,解离始终沉默着。
介西里感受到他难得的不悦情绪,却不知道这份情感的来由是什么。但跃迁给他带来的负面影响过于强烈,跃迁结束后,他被解离抱在怀里、完全说不出话,只能等晕眩缓过劲了再问。
不过,在介西里快要复原的时候,解离却自己开了口:“依旧按照我们先前的约定。明天晚上,无论失踪的蓝髓济生液是否找到,我都会将你接回灵行号,我们撤离深蓝星域。”
介西里愣了下,他不确定这是雁祁寒的意思,还是解离自己的意思。以他对解离的了解,他分明不可能作出绕过雁祁寒自作主张的决定……但刚刚解离的话,也分明不像是痴心研究的雁祁寒会说的。
于是他试探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这是那路斯的决定吗?”
解离摇摇头,漆黑眸中透出几分介西里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戾气:“他疯了。你不应该留在这里。”
现在的解离让介西里感到陌生,而这陌生的情绪也似乎让解离同样感到混乱。他茫然又痛苦地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我也不该送你回来。我们现在就回灵行号。”
“等等。”
解离是实干派,说做就做。介西里虽然还没想明白,却因为了解解离而反应迅速、立刻抓住他往启动键上按的手。
他没有任何在灵行号上、在雁祁寒和解离面前自己表演的荒诞淫行的记忆,所以此时不太明白为什么解离对他回到珈蓝星有这样强的情绪波动。但介西里感受到了解离的焦躁。
他依稀想起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便先安抚地对解离微微一笑,握住他的双手、与自己的一同拊在他额头两侧,再将自己的额头紧紧与他相贴。
这是个与接吻只隔咫尺的姿势。鼻尖与鼻尖相贴、两人的吐息相互缠混着,生出些让两人都不自觉的旖旎暧昧。但这样的亲密却让解离渐渐平静了下来。
“师兄,原本我就应该留在珈蓝星。”介西里温声劝慰道,“现在只是因为我的失败,我留在灵行号的时间又延长了一些而已。”
被他握住的手微微动了动,解离反握住他的手,却没有反驳介西里的话。介西里知道解离听进了自己的话,感到高兴、却又产生了些别样的复杂感情。
所以……其实我甚至还有些高兴。
介西里将这句话悄悄地藏在心中,也藏起了自己心中的微然酸涩。
他把雁祁寒和解离的身边当做自己的家。他把这两人视作自己的家人。他喊着解离“师兄”、实则心里想的却是“哥哥”。
但是介西里也清楚,自己只是雁祁寒手下的一个实验品……仅此而已。
解离离开之前,对介西里再进行了一次检测,结果显示他此时的体质已经降低到了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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