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感觉到了太阳穴突突跳,如果有心脏病早就被气死了。
“松手桑汣”说着摸索床头柜上的烟点上,火光为施谨墨的脸增添几分柔和,不然他的脸真臭得像想去‘杀’两个人在回来继续干他的样子。
施谨墨猛吸了一口烟,还在感受被手握着的宝贝,手的温度很低,握着还是跟一年前一样舒服,只是前面的人在窸窸窣窣的动着,施谨墨把头歪了过去,吐出剩下的烟。
突然他的宝贝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包裹住,施谨墨愣住了,看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呼吸一瞬,信息素不受控制的一股脑涌出。
桑汣舌头舔着前方,受着信息素的压迫,嘴里的东西堵着他难受,他不是仓鼠,不能把东西藏在嘴的两边,被迫吐了出来,他只感觉两边的脸酸痛得厉害。
施谨墨看着他唇边的银丝,色情的样子让人想吃想拿还想打包带走。
施谨墨把烟头扔掉猛的向人扑来,桑汣看着慌了的人笑了出来,此刻眼里的贪欲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桑汣,别跑了”施谨墨吻住了桑汣,很温柔,似乎在妥协,他快要疯了。桑汣的手摸向他的腹肌,手感依然那么棒。
“你总是说结婚,可是你从未向我求婚,施谨墨、向我求婚我在考虑一下,我虽然被你标记了,但是该有的我桑汣一样也不能缺,不然我就继续跑,互相伤害。”桑汣望着天花板苦笑着。
施谨墨看着身下的人扒拉一大堆,也不知道是那里看出来他不求婚的。他现在只想把他逃离的一年补回来,轻吻他的同时还在扩张,施谨墨觉得特别漫长,他身下的利器快爆炸了,硬生生痛了半个多小时。
利器进去的时候,桑汣已经软的一塌糊涂,施谨墨的信息素还在不停往外溢出,桑汣觉得自己鼻血都要出来了。
“啊哈…谨墨…”利器三分出七分入,呻呤和抽搐与利器同步,利器抽出的时候还带出一些牛奶,速度的加快似乎要把那些牛奶打成奶油。
“慢……慢…点…谨墨”桑汣全身染上粉色,这是他做爱时独有的特点,第一次做的时候吓施谨墨一跳,以为是过敏了,带人全身检查又没什么。
“施谨…墨,我要…射了”桑汣拉住他的手,色情的舔了上去,突然被掐住脖子,被alpha强势的吻了上去。
桑汣射了出来,可alpha还是不停的打桩,让人更加敏感,桑汣使劲推也推不开。施谨墨哄着人又射了三次,他才射了出来。
生殖器被撞开,一股滚烫的液体涌了进去,但施谨墨很快退了出来,没得到oga的允许,他还不想结契,生殖器结契太过痛苦。
液体从后面流了出来,看得施谨墨下腹一紧,利器直挺挺的望着那个洞,施谨墨对准又插了进去,“噗呲”一声听得施谨墨腺体发烫。
“王八蛋呜呜……不要了,我都说了不要了…呜呜…不要跟你结婚,你永远不懂得节制,老狗!王八!”
施谨墨慢慢磨着敏感处,使桑汣时不时抽搐两下,因此骂得更凶了“狗屎,你个狗,呜呜…发情到处咬人…你有不射精症,你是不是…啊…呜呜呜施谨墨,你不会性疲劳吗?你以前是不是手淫多了,我好累,为什么还不射,射了为什么不软下去,我讨厌你施谨墨。”
施谨墨把人捞起来换了一个姿势,狠狠插了进去,似乎这样就解气了般,开口道:“老子这叫持久,硬度牛逼,知足吧,换别人还满足不了你。”
迷迷糊糊中,桑汣忘了自己射了多少次,到最后射不出来,还被那个狗操失禁了,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宝贝射得胀痛,到后面硬不起来了都还不放过他。至于是晕死过去还是睡死过去,桑汣没有准确的答案。
早上施谨墨醒来,看见身边的人忍不住亲了又亲,小家伙睡着了眉头微微皱着,不知是不是刚刚打扰了他的美梦。
桑汣梦见了第一次见到施谨墨的时候。
那是一个夏天,十六岁分化的施谨墨窝在一条巷子里,牙齿紧紧咬着手臂,当时的桑汣还未分化,勇敢的走了过去,牵起他流血的手,轻轻抚摸道“我带你去医院吧,你是快分化了吗?为什么还要出来啊?可以跟老师请假吗?”
施谨墨抬眼看着眼前的人,不清醒把他当成了一块鸡腿,桑汣并未感觉到危险,自顾自的拿出手机打给了急救中心,话还没说完腺体感觉到了温热,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咬住了。
尖牙咬进腺体,吸取更多信息素,可是还未分化的桑汣一丁点信息素都释放不出来,疼痛让他使劲推开alpha,但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更多的是恐惧。
alpha似乎有所察觉,松开腺体向他吻来,舔了舔他的嘴唇,手向他的衣服探去,吓得桑汣骂他是发情的狗,说完使alpha一愣,又转向了他的腺体咬下去,这次带着信息素注射进了桑汣的腺体,承受不了昏了过去,他不知道被标记了多久,是否可以被标记,但他不想做一个好人了。
醒来的桑汣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他不用看也感觉到了腺体的异样,他一个未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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