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他。
看看那眼底不加掩饰的痴迷,想来先前在亭子里的所作所为也只是欲擒故纵。
好手段。时晗钰在心底喟叹。
对于温浮这些年的经历,他并不好奇。他不关心对方是如何变成现在这副放荡的模样,这不妨碍他睡温浮。
捉住那一双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蜜手,时晗钰眸色一暗,主动牵着温浮的手摸上裤腰,声音悦耳沙哑,“帮我解开。”
温浮听话照做,掏出那根颜色干净,粗长笔挺的肉棒时,稍稍感慨了一下不愧是目标人物,这尺寸就是傲人。
在时晗钰鼓励的目光下,温浮曲着膝盖蹲下身,用熏红的脸颊磨蹭前者附着薄肌的小腹。
几缕耻毛刮擦过殷红的唇瓣,温浮扶着那根跟时晗钰漂亮外貌成反比的狰狞肉棒,抬头与那双茶色眸子对视,试探性的伸出舌头,像吃一根不会融化的冰棒一般津津有味的舔弄起来。
“嗯”时晗钰哼气,被这陌生的快感刺激的眼皮一跳,却本能的渴求更多,摁住温浮的后脑勺,使力将人往两腿间推。
他这边是爽了。苦了站在身侧跟个电灯泡似得严承。
操的好好的半道儿叫人截了胡不说,最让严承接受不了的是时晗钰一出现,温浮就像是根本看不到他这个人一样,眼里全是时晗钰。
他知道温浮喜欢时晗钰,这在他们这帮公子哥的圈子里根本不是秘密,说起来温浮会喜欢上时晗钰还少不了他的参与。
是他为了整温浮,故意往人书桌里塞虫子,还拉着时晗钰一起去看便宜弟弟出丑,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一切。
没有他当‘反派’,时晗钰又怎么会当上‘王子’?
捏紧的拳头,指甲陷进肉里,严承觉得现在的自己很不对劲,他好像太在乎温浮了。
这是荒谬的,完全没道理的。可看着面前依偎在一起的二人,看着那自然到像是把他当成空气一般的调情动作,他控制不住嫉妒。
温浮从来没有自愿给他口过,看看那淫荡的表情,是吃的有多香?
他才是温浮的第一个男人不是吗?怎么待遇最惨的是他?
时晗钰就那么好吗?
沾着淫水的鸡巴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严承不甘心只做背景板,黑着脸懵的住着温浮的胳膊爆发出一股巨力,硬生生把温浮从时晗钰胯下拉的站起。
将乱扭乱动的便宜弟弟死死锁在怀里,膝盖强硬的顶开夹紧的腿根,胀痛的鸡巴对准开阖的逼口一顶而入,失而复得的湿滑肉道,爽的严承闭目粗吼。
“嗯哈、放开、不可以”温浮被严承粗暴的抽送顶的腰肢酸软,嘴上说着不要不要,水多的粉逼却很诚实,蠕动着媚肉将肉棒往深入引。
他倚靠着严承,眼神却定在时晗钰身上,夹杂着变调的呻吟呢喃着:“钰哥”
承受着狂风骤雨抽插的身子不断摇晃,光是伸手这一简单的动作就耗尽了温浮所有力气。
“贱货!你看清楚操你的是谁!”理所当然被差别对待激怒,严承埋头,恶狠狠的咬住温浮的锁骨,直到口腔里弥漫起血腥味才堪堪罢休。
他已经气到理智全无,什么严家的脸面通通抛在脑后,他现在就要操死温浮这水性杨花的婊子。
“严承,换个姿势。我要操他。”时晗钰淡淡道。
温浮被抢走了,包裹着自己老二的湿热口腔没了,时晗钰面上滑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恼怒,他调整的很快,不理会发疯的严承,执意要分一杯羹。
“你不是很讨厌他吗?怎么着,看见他有逼就忍不住了?”严承的语气满是嘲弄,神情讥讽。
闻言,时晗钰脸上表情不变,音线毫无起伏,“你不也是一样?”
“你好像比我更讨厌温浮吧,小野种、讨债鬼、曾经说过的话应该没那么快忘吧。”
“不让我上,是因为舍不得?”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在意温浮了。”
早在那侮辱性的词语一出现,严承的面色便僵硬下来,他根本没办法反驳,时晗钰给他留脸了。他曾说的话,远比小野种更难听。
他慌忙去温浮的表情,与想象中不同,在那种被情欲熏红的面庞上,他看不到愤怒跟麻木,有的只是满不在乎。
温浮不在乎他说的话。同样的,温浮也不在乎他这个人。
比起愤怒,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感。就像当初他没有足够的实力跟严黎对峙,只能灰头土脸的滚回学校。现在站在他对立面的成了时晗钰,他照样输的一败涂地。
受挫的自尊致使严承的面色灰败下来,像只斗败的公鸡,没了雄赳赳的嚣张劲儿,沉默着缓缓后退半步,给时晗钰留出足够空间,默许了后者的靠近。
“就这一次。”
飘进鼓膜的声音沉郁,听清内容,时晗钰笑了笑。
温浮的滋味能有多好?操一次泄欲就够了,他还没饥渴到对男人上瘾,还是个一直以来都看不上眼的男人。
跟时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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