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弧度生生抹平。
严黎可没忘记,现在操着温浮粉逼的,是严承那混蛋。
“啊呀!!”骤然从飘飘欲仙的天堂坠入痛苦地狱,温浮惨叫,浑身猛烈痉挛,下身宛如坏掉的水龙头,透明水线从交合处的缝隙中激射而出。
紧贴着肉棒的肚皮像是要被撑爆,温浮喘不上气,反应激烈的挺胸,两只大奶子晃出醇香乳波,烙着手指印的大腿抽筋,两处蜜穴大幅收缩,媚肉贴着深入其中的肉棒疯狂嘬吸。
“嘶——”严黎倒抽一口冷气。
什么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说的就是他。本意是使坏让大儿子早点射精出局,没成想温浮的反应大到超出想象,绞紧的蜜屁眼摆明了要榨精,许久不曾发泄的肉棒被含的马眼酸胀,囤精的卵蛋巨震。
严黎舒服的喟叹一声,余光瞥见严承拧巴成一团涨成猪肝色的脸,在心底暗爽。打定主意要让大儿子出丑的严黎咬牙强忍射意,拼命转移注意力,手上打着圈的挤压温浮的小腹。
“呃哈、要射了、统统射你逼里!”
顶不住滔天快感缴械前,严承不忘愤恨的睨一眼该死的老父亲,吐出嘴里被吸肿的奶头仰头粗吼,心不甘情不愿的公狗腰一颤,龟头抵住子宫内壁,马眼大张喷出股股浊精。
眼看着目的达到,严黎也懒得装了,搂着眼含春水的温浮的腰肢,把人从严承的鸡巴上提起来,奖励似得亲亲温浮的耳垂,偏过头毫不留情的赶客。
“鸡巴软了就赶紧滚。”
“谁他妈软了?!”
根部沾着一圈白沫的紫红肉棒,肥圆龟头上挂着一抹欲落不落的残精,射完一泡也不见丝毫疲软,虎视眈眈直指被操的合不拢的粉逼。
不等禽兽父子俩再争执,被操出淫性的温浮赖在严黎怀里哼哼唧唧,含糊的唤痒,小逼里面痒。
滴精的肥穴,逼口大开,蠕动的红肉点缀着浓白,像是红丝绒蛋糕上的奶油,让人食指大动。
对于温浮的淫荡,严黎又爱又恨,愤愤的咬一口深麦色肩肉,他绷着脸,对挺着鸟一副有恃无恐的严承冷声命令,“你来操他屁眼。”
不顾骚肠肉的挽留强硬拔出,硬热的还淋着肠液的菇头噗呲一声插入心心念念的粉逼,被湿滑绵密的甬道爽到,严黎低低叹息。
太舒服了。刚被操完内里却一点都不见松,又多又肥的媚肉裹住大鸡巴,是跟菊穴完全不同的滋味。
把头埋在温浮颈窝,严黎半眯的眸子充斥着痴迷。
“娇娇你逼里好热”硕大的菇头轻松突破子宫,伴随着抽插将方才射进去的浓浊挤出,严黎什么意图不言而喻。
“呜、不要说、求求你”全身的承重点只有含着大鸡巴的连接处,在重力的加持下龟头顶进不可思议的深度,身体仿佛大海中漂浮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被海浪掀翻的风险,温浮害怕的反握住养父的大手,哭着摇头求人放过自己。
“傻孩子”严黎轻笑。
看不惯二人黏糊的严承不甘示弱,操后穴就操后穴,从老东西怀中抢回便宜弟弟,大鸡巴一挺直击菊蕊。
“嗯——”他舒爽闷哼。
真是个宝贝,屁眼也丝毫不逊色于粉逼,是个实实在在的销魂窟。
禽兽父子在泄欲发面难得默契,四只大手牢牢锁住怀中尤物,交替着轮换小逼菊穴的使用权,爽的射空了囊袋依旧不满足。精疲力尽昏睡之际也要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才肯安心闭眼。
被一左一右固定的动弹不得的温浮,在听到两侧传来的规律的呼吸声时蓦的睁开眼,感受到身体里蛰伏的半软不硬的两根巨物,气的恨不得当即咬死一老一少俩禽兽。
想想任务,想想那一大笔报酬,不就是挨操吗?反正他也爽到了,没什么不能忍耐的。
任务内容中抛开发生关系之外,还有一环是获得目标人物的真心告白。
攻心啊温浮沉吟。
轻易得到手的不会珍惜,人的劣根性温浮再清楚不过。
谁适合作为他给严家俩混蛋上眼药的最佳工具人呢?
温浮缓缓阖上眼皮,心中有了答案。
是时候去见见他暗恋的白月光,心目中的男神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位跟严承一个班。
严承其实想过,没了兽欲支配清醒过来的严黎会怎么处置自己。他想,大概就是些不痛不痒的责骂,大不了拿棍子抽他两下,不会难受到哪里去。
只是这次,他失策了。
他低估了温浮在老东西心里的分量。
“我想搬回家住。”严承翘着二郎腿,对面前人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尊重,不是商量的口吻,单纯是在通知。
“不行。”严黎拒绝的很快。他斜睨着没个正形的大儿子,剑眉紧蹙,“你现在立马回学校,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回来。”
他知道严承是怎么想的,想搬回来,好天天睡温浮是吗?抱歉,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严总也没有要分享的意思。
温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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