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祁臣看的口干舌燥,全然挪不开视线,本想握着孽根再送进他穴里抽插,却想到他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动作。又因为魏延比他高些,这样为搂着他的脖子,便不得不将肉臀微的往后移,那上衣遮不住他臀,露出两个屁股蛋来,这般骚浪,实在是叫他心痒难耐。
手指忽地无意间碰到一片冰凉,他心下一跳,原只是腰间的匕首。因他听到陛下有孕的消息,便忘了往日进门前必解下的腰上刀刃。思及此,他忽生一计,一手触上那嫩红欲滴的一隙湿红,另一手握住匕首,抽出往外一推,便只留一把镶嵌着艳丽红色宝石,雕刻着精美花草纹的刀鞘放在他手边。其上鸽血般殷红的宝石光泽流转,华丽名贵,一见便知并非凡物。这是陛下于他十岁时赠送他的生辰礼,意义非凡。
他手背于那湿红软径上揉弄,接的满手的淫水。魏延抱住他的身子轻颤,应当以为只是敞开腿给他玩玩屄。若在几月前,这样亵弄他,他定然是要剧烈挣扎一番,再翻来覆去用“混账”、“废物”、“竖子”几个词骂他,直到被男人肏晕过去才肯罢休的。现在倒是熟悉起来这些行径了。
毕竟在从前,陛下可是万州供奉的天下之主,四个月的耳鬓丝缠,千金之躯常常被他在掌心揉弄,长他五岁健壮如一座小山的陛下整日在他胯下哭泣。他尝他的泪水与汗水,舔去他破瓜时,那狭小阴户里流出的处子血和情迷意乱之时被他抠弄尿孔喷溅出来的尿液,他喝他的精液、淫液,两个人水乳交融时几乎要缠成一团,他在这些数不尽的交欢中才终于握住了一点实感。
看哪陛下,您也是可以被亵玩的,您那么高贵的出身,被射满了孕宫时却只会骂那几句文雅的脏话,那么动人,那么叫人为之疯狂。毫无疑问,他在异变,有时候,望向镜中的自己,他也会恍惚。这条路是对的么?陛下曾赞他:“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他还是陛下眼中的玉九郎么?
那副温润可人的面皮早叫他自己撕下扯到地上践踏撕裂。他对不起陛下。他对不起陛下。可是他到底不是个乖孩子,他不是君子,他是不见光的朱门绣户深宅大院里喂出来的怪物。从幼时起就常常被父亲罚着整夜地跪在祠堂里,叫他反省,明道,修身,可他修不了,十四岁梦着陛下出的精,多少个荒唐的瞬间,他想着陛下的面容将男精打出来的,到了十八岁,他终于忍不住流着泪,愧歉而珍重地将陛下一点点吃进腹中。
魏延将脑袋埋在他颈侧,鼻间全是他身上的信梅香,如任人亵玩的怀珠之蚌。那手指陷进他软肉里,吃进咸而腥甜的肉瓣之中,危险地贴在阴道口边揉弄。他是年幼的怀太子【魏延父亲】薨逝,武帝【魏延兄长】登基,几乎将亲叔叔们杀了个遍,方时卫王年幼,被遣往招摇国为质,今年年初为魏延贺寿,他特意回来的,这一次回来又牵扯上些怀念故国,愍怀先人的名头,魏延怜惜自己这唯一的血亲,倒也十分理解和厚待,赠高门宅邸,送香车美人,只做个满怀敬意的小辈。昨日得知隔壁是卫王后,玉祁臣也因着这一层才没想着清场。只怕清了魏延还要恼他。等到他今日特意在间隙和魏延说了这事,果然,陛下虽还是有些臭着脸,但还是点头赞许。玉祁臣长松一口气,好在这一步没走错。他可不敢再走错了。
饮了些酒,魏延只觉现下各物,除伴他身侧的玉祁臣外,无一不美,无一不可爱。玉祁臣只观他双目润上些水光,浅浅微笑着,眼尾微红,身上的天子香也染上些酒香,只觉自己心情也随着陛下的笑而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只咬着一点唇,也忍不住轻笑,浑添了些许酒晕。
听闻得隔壁些许欢声笑语渐起,他长眉舒展,酣然问道:“正是皇叔罢?朕且去敬他一杯。”说罢便由着张全搀扶着,站直了身。玉祁臣也连忙起身,是要跟着他的样子。魏延手轻压他肩:“哎——九郎莫随,朕想起从前的禁庭了,去去就来。”玉祁臣便有些失落的点点头:“臣便在这里等着陛下,陛下刚才喝的已经够了,遇见了卫王切记不要再多饮酒了,只怕伤身。”魏延只一笑,不作多言,其实分明是不大想理会他,嫌弃他啰嗦了。玉祁臣扬着脖子看陛下走出屏风之外,才轻轻地叹了口气,失落地看着桌面。
魏延叫张全跟随着,只八九步的距离,便到了隔壁的门上,身后一个小内侍上前行礼道:“烦两位通报,大人的亲侄来问。”两个高头门卫不敢得罪,也都一行礼,左边那个转身向门内走去。言语几阵,便见的人群走来,打开门,一中年男子面目白皙,长眉入鬓,一对柳叶眼和煦非常,戴紫金镶蓝宝石冠,着海青锦袍,系玉勾带,别香囊玉珏,温润如春风,在前笑而行礼道:“不知是陛下在此,还真是意外之喜。”
他长相与魏延十分不相似,透着南方人的精致柔和,许是他生母是南边人的缘故。
魏延也笑,由着他拱手而入内,只下一秒,他却险些维持不住脸上笑意,于皇叔身后站立的那一玄衣男子,虽双目蒙着黑带,但他斜飞入鬓的凝眉,鼻梁高挺而带一小结节的弧度,朱红色的带精巧唇珠、微抿着的肉唇,下巴上泛着一点微青色胡茬,不是前世那凶手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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