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试探性地往下坐,只是湿红一隙忽地他耻毛刺痛,巴巴地止住了。他脑子方才全是鸡巴的形状,现下有点迷迷糊糊的。魏延回过神,想,我要干什么来着?噢,我是要叫玉祁臣不爽快的呢。
想到这,他便拖着自己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抽送起来,他不喜太快,便跟随着自己肉穴咬合的频率上下动作,嘬吸的时候往上抽出,向外翕张的时候便慢慢往下坐。玉祁臣也跟着他的频率轻轻喘息,当男人向下坐时,腰部的肌肉便绷紧,臀波摇晃,像是抖着肥腻的肉臀迎合着男人。那恢复过来的阳物满胀地塞在他肉穴之中,他又有意夹紧榨出精水,如此一来,鸡巴上面的棱角擦过穴肉时生出无数细小的快感,几乎是在他的脊背上炸开。魏延满额都是汗,他扬着脖颈,喉结在脖颈上顺着滴落的汗水滑动,乳头在这场交欢中完全挺立了,在他轻薄的衣裳下凸着,由汗润着,映出暧昧的一圈赭色。玉小郎鸡巴叫他细腻肉穴一下一下吮着,那双清滟的眼颤着,忍不住直直瞧着眼前丰满的胸乳,心中天人交战,最终还是情感战胜了理智。
魏延神思迷茫,几乎要跌倒在极乐之中,胸前一片湿润,他迷蒙蒙往下看,才见得玉小郎埋在他胸前,以口吮他乳,乳粒隔着布料,被泡在一腔涎液之中,温热的舌尖不断扫弄着乳粒,痒的很呢,新奇的很。魏延眺他,久未处在这种主动掌控的性事之中,他欢喜飘飘,此刻竟也不怒,反按着他的后脑将奶子塞到玉郎口中:“小郎喜欢这?”他的嗓音浸了情欲,浸了欢喜,较往日听来此刻遥远的像一场幻梦。玉祁臣口腔几乎都要被他的奶肉充盈了,滑而弹的流动在他的口中,他能尝到魏延皮肉之中的那种香味,像很淡的花香,有些辛,有些辣,还有些甜。他想答是,但哪里说的出来话。
魏延的手用力按着他的脑袋压在胸前,自己扭着腰,双唇间泄出潮湿喘息,穴肉拍撞中传来淋漓的水声,如一条贪欢而放荡的蛇。
他的鼻子陷进那团温润的奶肉之中,唇肉裹着他乳,茫茫的缺着氧,于是玉祁臣的大脑也跟着他一起晃荡。
他穴肉愈来愈软,简直要叫人融化了,玉祁臣要在他的身体之中失去抵抗的力气,颤抖着手去摸他的心口,在柔软而光滑的胸膛之上,他的皮肤白皙,手指修长,关节处蒸出了粉棠般的红,袖子落下去,两个都只着了里衣的人。他勉强能感受到一点手掌之下迭动的心跳,他抬起头,魏延也正看向他。一派迷乱神色,好似有无边的快活。魏延看他,却见着他瓷白的一张脸蛋,浮了汗,于情欲之中格外有一种诱人的脆弱,然而他蹙着的眉,双目如深深秋泓,跌出冷泪,滑落在他发烫的肌肤之上。魏延吸了吸鼻子,轻轻地哼了哼,干脆坐在他腰上,双手扶起他面庞,眼尾还带着情欲逼出来深深的霞红,失笑道:“你怎的又哭了?这有什么好哭的。难道是不乐意同朕做这样的事莫?”
玉祁臣由他抬着脸,那些清澈的泪水顺着眼眶滴落:“臣心生欢喜,又想到佳期难在。”
魏延沉默下来,他想,真不是个好孩子,这样的时刻,又怎么要说这样的话呢?又想,我应是不应了。佳期难再,佳期难再。他自嘲地想到,眼下老师未归,逆贼未擒,浮生几何?光阴几载?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又如何能许给他佳期?他抚弄着他的鬓角,那些前世今生的话是轻易说不得的,轻易给出诺言也不是他想要的。魏延揩去他泪水,心中实在擦不去那点怜惜,湿软的吻一个个落在他的眼睫上:“你想这么多做什么?这不是服侍陛下的时候么?这次服侍不好了难道还想要下次?”
玉祁臣鼓起些胆子,声音带着哭过的沙哑:“陛下想要祁臣怎么服侍您呢?”
好问题,魏延有些不好意思说,朕想要磋磨你呢。他挪开话题:“你乖些,不准动就好了。”说完,他便搂着玉祁臣,又是一上一下地坐着,若要追求他自己的舒服,其实不快不慢才是最好的,可这般动了许久,玉祁臣却反应入场,那阳物仍是坚挺地被含在他体内。魏延挪着腰,这次就快多了,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十分明显,魏延咬着牙,正是骑马一般的动作,他是最擅长此道的,可今日却变了味道,每一次驰骋之中便感觉到穴肉被噗嗤噗嗤不容推拒地扩开,淫肉被刮蹭着,不断泌着骚水,从结合之处滴落,打湿玉祁臣身下耻毛。
而且这个姿势,他大腿肉贴着玉祁臣的小腹,被那鸡巴戳到什么地方时便往往忍不住绞紧了双腿,夹着玉祁臣那一截少年柔韧而纤长的腰肢。玉祁臣腰被他夹得发痛,蹙着眉,那是成年男子的力气,坐在他身上的是成年男子的分量,带着自己的冲力压下来,嘬着他鸡巴的,也是成年男子的肉穴。一阵阵叫他自己凿开,隐忍地喘着气,魏延口中发出些变调的呻吟,坐的格外深,小穴完全叫撑开了来,一下一下撞着,不知顶撞到了什么骚心,发着烫,几乎一路顺着脊椎爽到他的神经,他张着口急促地呼气,舌尖抬着,他是感觉又要到了,再、再爽快一点,他这样想。
身下的床褥早就被他们二人的汗液、体液搅湿,是丝绸,他的膝盖落在上面,放纵地滑了一小段,臀完全压了下去,魏延喉咙里呜呜地唤着什么,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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