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挤了两年,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却不敢在信中和父母提”汝南郡主发泄一般滔滔不绝说着:“直到太子归京那夜,他在宫宴上亲手割下司天监主薄的舌头,那些趾高气扬的皇子们看到后都吓得尿了裤子,从此没有人再敢小看太子”提起太子,汝南郡主泪水朦胧的眼眸里绽出一丝光芒:“可我当时一点都不怕,只觉得太子和宫里那些虚伪的人都不一样。后来,我时常缠着太子,让他教我骑马,教我射箭,教我认字,还会叫他太子哥哥,他从不会嘲笑我的南境口音,还告诉我做人不能忘记自己的根。就连我郡主的名号,还是太子所取,小的时候,太子对我这般好,可为何长大了,他却连一个妾位都不愿意施舍给我?”汝南郡主哭得稀里哗啦,模样虽然狼狈,却比满心算计的样子要顺眼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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