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明天去查个明明白白的。
因钰留见白书楼身上无大碍,直接扑在白书楼身上,顺势滚到床上,搭着白书楼的腰:“别想了,既然他没下死手,我爹又不反对我们,也就没什么大事了,睡觉吧。”
“嗯。”白书楼浅笑着贴上因钰留,忽然看见因钰留锁骨处红了一片,笑容就此僵住。
“你昨晚在青楼怎么样?”白书楼浅笑的询问,眼神渐冷,他早该想到的,男人去青楼什么都不做?装什么呢?
“咳,还好。”因钰留果然就想到了令彩逸,这时候抱着白书楼,多多少少有点心虚。
“是好。”白书楼抚上那处红痕,语气淡淡:“好到都留下痕迹了。”
因钰留听他语气平淡,但是周围的气氛很清晰的告诉他,有危险,这种感觉在皇宫荷花池里那个疯子那里,体验过一把,因钰留现在甚至想念江肆风了。
“刺啦”白书楼两只手一扯,将因钰留的衣服撕了个破破烂烂,因钰留的肌肤裸露出来,他仍是去破坏衣服,势必要把因钰留全露出来,他倒要看看,有多少痕迹。
“安安!”因钰留实在想不到这个发展,他睁大眼睛,跟一个良家少女一样抓着仅剩的衣服,然后并没有用,衣服还是成了一块块的,并不能用来遮挡。
白书楼满身戾气的看着因钰留身上都红痕,其实红痕并不多,只是因钰留身上有着多处划痕,看起来像是做到深处,情不自禁……
白书楼闭上眼,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咬牙缓慢的问:“你不是说,不玩的吗?”
“咳”因钰留当然记得他说过不去玩,但关键他不上女人,他上男人啊:“就……挺对不起的。”说着尴尬的抓着破碎的衣服,试图盖上自己。
“呵”白书楼见他也不否认,一句嗤笑。
因钰留总算是放弃了那团衣服,自暴自弃的坐在床上,坦露着身体,反正他们已经看过多次了。
因钰留看安安脸色铁青,气的牙齿咯吱响。
他还是缓慢开口说:“你要是不能接受,不如……咱俩就算了。”
“闭嘴!”话语刚出,白书楼就横了因钰留一眼,气促的呼吸着:“凭什么是我,不是她?!”
白书楼已经在脑子里想了无数把那个人杀死的方法了。
“因为,他接受我找别人啊。”因钰留的语气很朴实。
“你!”白书楼此时此刻真的想把因钰留的嘴堵上,真是,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因钰留敏感的感觉自己还是闭嘴吧,他转身不看白书楼,蜷缩在被子里,同时,他感觉到背后危险的气息,依然选择莫不吭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书楼盯着因钰留的背影,他想了无数可能性,甚至在想直接把因钰留撸回家算了,关屋子里去,一劳永逸。
最后白书楼还是选了最稳妥的,先稳住因钰留再说,日后查出那个女的,处理干净了就是,到时候还是只有自己和因钰留两个人。
白书楼慢慢的躺下,照常贴着因钰留,手牵上因钰留的手,问了一句:“那是我好玩,还是她好玩?”
因钰留这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危机解除了,老实的回答:“你好玩。”他好操。
因钰留总是闲不住的,他可能去看人斗蛐蛐,也可能跟人去投壶,甚至可能在一个街头跟几个男童一起去爬树掏蜂窝。
最近天气越来越热,烈日下,大多数闲散的人都缩在屋里躲着太阳,就连街上卖糖画的都不干了,糖根本固不住。
那天因钰留照常出门,天空上团聚着云朵,将太阳遮起来,让着炎炎夏日有了喘息的时刻,因钰留打算去找令彩逸去游湖,吹着小风,荡漾在湖中间,那可好不自在。
街上不同往日的寂静,大妈们在街边闲谈,大点的孩童们嬉笑着打闹,连卖糖画的今日都出来摆摊了。
江肆风在因钰留身后跟着,他不再穿着破旧的衣裳,换上管事准备的服装,本是平平无奇的衣服,可江肆风气质好,偏偏像个少爷。
江肆风路过糖画摊,买糖画的大爷立即开口留客:“这位公子,买个糖画吧,糖是刚熬出来的,可甜了。”
往常江肆风是不会停顿的,可这个糖画今天好不容易才出摊的,他顿在摊前,看着因钰留走的稍远了些,还是抿着唇跟紧了因钰留。
悠悠湖,因钰留带着令彩逸找了一个农家小船,船很小,如果想要宽松的靠在船上,只勉强能有两个人,于是江肆风便留在了岸上,坐在树下注视着因钰留。
因钰留与令彩逸舒舒服服的靠在船上,船头有位令彩逸的护卫划着小船,船悠悠的晃着,带着徐徐吹来的小风,实在舒爽。
不过这跟令彩逸的想象有点出入,他本来以为是一艘大船,带着封闭的船舱,两个人在里面,亲亲爱爱的,做点什么别人都不知道。
可是现在这船先不说大小,还是个露天的,只是后来渐入荷花林,那搜小船周边尽是荷花,伸手就可触碰,洁净的荷花主动抚着身躯,实在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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