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烛南跪地小腿都有些抽筋了,那高大的阴影才从他面前移开。
“哪有什么配与不配,我看雪大人你,配的很。”
雪烛南被半拉半拽上了马车,车夫和马还没赶到,他们只能停在路中间等着,而街上早已恢复繁华,刚刚那个插曲仿佛无人在意。
雪烛南的车马是好的,方才他的车夫却过来战战兢兢给他磕头,说是他的马也受了惊,只能带回去修养,若是强行让它行驶,恐怕要失控。
雪烛南攥着自己的衣袖,垂着头坐在马车的角落。
整个内里就他们二人,雪烛南实在是坐立难安。
鹤闻野倒是毫无察觉,自然地往他身边靠:“大人刚从县城出来,是否不适?”
雪烛南摇摇头:“劳大人关心,没有。”
鹤闻野倒低低笑了半天,雪烛南正疑惑,突然感觉身上的劲都使不出来了,软趴趴得靠着车壁,他这时才明白鹤闻野刚刚到底在笑什么。
声音惊得都快破音了:“大人?!”
鹤闻野慢条斯理得挑开雪烛南的腰带,白皙圆润的肩头暴露在空中,“不做什么,就看看你的身体,真的。”
雪烛南没法信,挣扎着要跑,但没力气,刚张开唇要呼救,他就被按着后脑与鹤闻野的唇舌交缠。
“唔……”
鹤闻野吻了半天才将人放开,拿自己的腰带压住雪烛南的舌头,在他后脑打了结,他没发说话了。反倒面色潮红地含着衣带,更勾的人欲火焚身了。
雪烛南的衣服大敞,鹤闻野将手按在他的一边乳尖上揉搓,另一只手去勾他的裤带。
雪烛南当即双目大睁,不知哪来的力气扭了下腰,跟案板上的鱼一样跳腾一下彻底不动了。
“唔……呜呜……”
他在求饶。
鹤闻野意识到这一点,笑意更甚:“藏了宝贝吗?不让我看。”
裤子顺着光滑洁白的大腿滑下去,精致小巧的阴茎耷拉着,鹤闻野食指拨了拨,嗤笑:“还挺小。”
但下一瞬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拨开阴茎,是一枚粉嫩的小花吞吐着空气,急切的要把什么东西含进去一样。
“还真藏了个宝贝啊……”鹤闻野拨开挡着雪烛南的碎发,错愕已经转变成了巨大的惊喜,携带着沉重的痴迷,“以女子身进入朝堂,欺君乃是死罪,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啊,雪小姐。”
雪烛南整个人都僵了,轻微的挣扎也停下,一眨不眨地看着鹤闻野,他不确定。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自居男人,尽管上学时从不在学校厕所上,也不去公共卫生间,但他不确定在这个世界,他是否真的被人定义为女子,毕竟他真的有女性器官。
可他好不容易重活了一次,不能因为这事死。
鹤闻野弯了弯眼睛,一根手指冲破桎梏,在里面搅动,再深一点,他碰到了一层薄膜,手指顿了顿,往外收了一点。
“还是初次。”
这是头一次不假,雪烛南被刺激得弓了腰又摔回去,闭不上的唇,津液顺着嘴角往外流。
淫糜地像是已经被操透操傻一样。
鹤闻野含住了他的乳头,在嘴里打圈舔着,又添又腰,指尖也一刻不停地搅弄着女穴。
雪烛南呜呜呃呃了半天,穴壁规律收缩,小腹抽搐着在鹤闻野手中潮吹了。
歪着头流着津液,双腿大开,女穴噗呲噗呲吐着淫液,被咬肿的乳头随着喘息起伏,雪烛南傻傻的让鹤闻野把他口中的衣带解开。
“这样,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便替你瞒下,如何?”鹤闻野含着他的唇含糊不清。
雪烛南自认倒霉,这件事说出去,就算陛下不治他的欺君之罪,他也要被人一人一口唾沫给淹死,总之不会好过。
于是他平息地差不多,抖着藕臂将手搭在鹤闻野的肩头,沉默地闭上了眼。
鹤闻野亲了亲他的额头:“小妓女,卖身不是你这么卖的。”
雪烛南睁开眼,虽然被称呼弄的不太自在,但还是开口:“我,那怎么办?”
鹤闻野叹了口气,身下那紫黑的器物已经一柱冲天,龟头抵着吐液的小花,轻轻磨了两下。
雪烛南下意识低头去看,还来不及被巨物的庞大而震惊,就被它贯穿,处女膜被捅破,血丝混着淫液往外流。
雪烛南无声仰颈,眼泪也从一颗一颗,变成一串串地流。
鹤闻野开始艰难鞭挞,甬道有了更多淫水,变得顺滑,雪烛南也从疼痛变为酸爽。
“啊……哈,大人、您要说话嗯,算数……”
鹤闻野一下一下顶着他的花心:“自然,只是这下你做不成御史大人,也做不成县令了。”
雪烛南刚要回答,小腹就一阵抽搐:“什……啊啊啊……!不可以顶了嗯,啊喷了喷了,不要动了啊……不要顶那里、哈啊,好酸嗯……”
鹤闻野在他高潮的时候更加大力抽动,一下一下顶着花心,无限延长着雪烛南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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