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本来的样子,他本应该手持书卷,心怀大志。
如今却比那些青楼的妓女还要下贱,日日被迫在情欲里沉沦。
知府一脚将张青云踢倒,身边的衙役纷纷上前抓住张青云的四肢往两边拉去,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被拉成了一条直线。
腿中央的春光展露无遗。
知府看着那不断朝着外头吐水的骚逼,一脚踩了上去,沾满了污物的鞋尖疯狂往逼里面钻去,娇艳的花穴附近留下了清晰鞋印。
知府用力地踩着,似是在泄愤。他看出了张青云脑中的想法,嘲讽道:“你还等着谁来救你?那个姓刘的风流少爷?我告诉你,就是他让我把你抓来的,如今人家继承家业,左拥右抱好不快活,你一个被千万人操烂了的婊子,配么?”说完又是狠狠踩了几脚。
“啊啊啊啊啊——”张青云被踩得生疼,不禁尖叫了出来。
可是渐渐地,这幅淫荡的身子竟然从痛苦中尝到了几丝快感,原本痛苦的叫喊也变了味道,成了娇媚的呻吟。
那知府看着地上肤如凝雪、满脸妩媚的张青云,只觉得气血尽数往小腹处涌去。
知府直接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巨大而狰狞的黑色阴茎,朝着龟头处吐了一口唾沫,便直接捅进了张青云的肉逼之中。
只听“噗嗤”一声,肉棒很顺利地捅进了子宫深处。
张青云仰躺在那里,他的四肢被衙役按住不得动弹,只能双眸失神地望着头顶,被动承受着不断入侵的孽根。
知府扇了张青云馒头大小的奶子几个巴掌,直接把奶头抽肿了。
他骂道:“果然是个浪荡货,逼都松了还出来勾引人,贱人,给老子收收紧,连个鸡巴都含不住!”
那黑色的鸡巴长得像个尖锐的钩子,深深扎进了张青云子宫内部,鸡巴将子宫狠狠勾住,随着巨大阴茎的来回抽插,刚生育了孩子不久的柔软子宫竟被硬生生拉了出来。
张青云痛得呼出了声:“啊……好痛……轻点……啊啊啊……”
知府看着垂落出体外的子宫,那子宫就像是个套子,紧紧吸住知府的鸡巴,他毫无怜惜地边肏边道:“被人操烂的骚货,看到没,你的子宫都被我干出来了……你就是个天生贱货……操死你……肏烂你……子宫就是个鸡巴套子……”
黑色的鸡巴狠狠带着脱垂的子宫深深顶了进去,将原本移位的子宫又顶回了原来的位置。
张青云仰着脑袋朱唇微张,双眸失神且麻木地任由身上的男人玩弄着自己脆弱的子宫,最难以置信的是,他竟然从这非人的折磨之中渐渐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嗯啊……轻点……好痛……嗯啊……慢一点……子宫要坏了……子宫变成了鸡巴套子……子宫已经完全是鸡巴的形状了……嗯啊啊啊……”花穴前的阴蒂竟然淅淅沥沥地流出了浅黄色尿液。
张青云竟然失禁了,而且还是用阴蒂尿出来。他从来不曾用阴蒂尿过。
他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被人按住四肢只能承受着黑色长鞭在自己身体内的扫荡和鞭笞,在四周几十双贪婪猎奇的视线下袒露出自己高挺的乳房和红艳的小穴。
眼角滑落一滴谁也不曾注意到的泪珠,仿佛在无声地质问苍天自己犯了什么罪要受到这样的酷刑?
头顶的房梁在嘲笑着张青云的天真:你的罪是淫荡。
知府耸动着腰狠狠将裹着鸡巴的子宫顶入了身体深处,蛮横地撞击着张青云雪白柔嫩的屁股。
屁股上的肉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浪花,在空气中不受控制地荡漾,似是在为鸡巴的入侵而欢呼雀跃。
痛与欢愉像是两股分庭抗礼的力量,撕扯着张青云的意识和灵魂。
他是湖中央的一叶扁舟,在起伏跌宕间迷失了自我。
知府看着身下已经软烂成泥的荡妇,最后几下咬牙深捅,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脑灌满了子宫,子宫就像是气球,因为精液的缘故重新鼓成了圆形的模样。
他抽出惊人的大鸡巴,任由张青云的子宫脱垂出了体外,穿上裤子看也不看张青云一眼。
一旁的衙役立马上前,趁着张青云此刻意识不清,便将他的指印按在了诉状之上,旋即毕恭毕敬地将诉状书递给了知府。
知府满意地点了点脑袋,瞟了一眼地上赤裸的张青云道:“随你们怎么玩。”
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却成了落在张青云身上沉重的代价。
那一天,他再一次被数十人轮番奸淫,前后两个洞被灌满了精液,小腹也因此鼓成了球状,子宫彻底被玩坏了像是小穴外头长出的瘤子,塞都塞不回去了。
他后面的屁眼也被玩得松松垮垮,那些人又是三个、四个一起插入,如今那里已经成了永远都合不拢的黑洞,动不动便能容纳下三根成年男人的大鸡巴。
恍惚间,张青云的思绪飘远,他的脑子里想起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他是这一路上唯一对自己那般温柔的人……
后来,他被玩坏了,菊花像现在的自己一样贪婪地容纳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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