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看着床上的人癫狂的抽搐,但是为了不吵醒姐姐,只敢小声淫叫。
尿袋里多了一大股白精,罗臻虚脱地喘气,身上的香汗湿了床单,他只觉得像泡在温水里一样。
梁医生最后掀开罗臻的眼皮,问他:“小臻,你眼睛看得到吗?”
罗臻只觉得有隐约的光亮,他有些头晕:“医生,我眼睛怎么了?好晕…”
梁医生松了一口气:“小臻啊,你这眼睛怕是好不了了,现在盲得吓人,翻都翻不过来,我听主治医生说之后还会抽动,怕是一辈子都看不到了。”
他加深催眠,故意把他的病情说重,罗臻哭了:“可是…姐姐说会好的”
梁医生安慰他:“你也知道,家属会把病情往好了说,但其实我偷偷告诉你,你这眼睛我看着现在就吓人,眼白都翻出来了,怕是没救了啊,你放心,之后有什么害怕的可以和我说,我会告诉你最新情况的。”
罗臻突然透不过气,他那双眼睛真的开始抽动,其实那双眼睛哪怕盲了,也依然美得很,半睁的美目露出透亮的白色,像童话的精灵。
医生看着他流泪默默崩溃,转身给项少报备情况。
一切顺利。
项少看到消息勾起嘴角。
罗悦,你等着。
我要亲手毁了罗臻,他是我的。
罗悦在给弟弟捏脚。
弟弟的脚又白又嫩,捏起来如一块羊脂玉光滑,因为太久不走路,现在歪斜内扣在她的手上,按照脚底的穴位,罗悦天天都会帮弟弟按摩。
弟弟这两天病情突然加重了,两只眼睛完全看不见,医生也查不出原因,按之前的预期,现在已经可以看得清轮廓了,可他盲得厉害,只能用纱布包起来他才不会挠眼睛。
罗悦怕他再这样下去会肌肉萎缩,每天下班后就来医院,给他全身都按摩一遍,促进血液循环。
他最近很爱喝水,每次你见他肚子都是鼓鼓的,听医生说他每天至少8杯水,尿袋一会儿就要换。
罗悦摸了摸温热的尿袋,听到弟弟又问她讨水喝。
她把软管凑到他嘴边:“臻儿,慢点。”
他渴得喝了好几口,尿袋里又涌出一波水,清澈地只有一点点黄:“好了臻儿,还渴嘛?”
他足足喝了一大杯,才勉强止渴,肚子里全是水。
他想要姐姐抱。
罗悦从他背后搂住他的巨腹,这两天他的孕腔好了许多,已经可以进行下一步标记覆盖了,但是在这之前他要把抵抗力调整好。
姐姐的味道是雪松味,他很久前就知道。
这股香味很淡很淡,因为项少的标记还在,他没法闻到姐姐的味道,只有和姐姐离得近,近到他脖子后面就是姐姐的呼气,他才闻得到。
他又觉得好渴。
看弟弟睡去。
罗悦动了。
医生这两日让她进行初步的标记覆盖,可以让罗臻适应罗悦信息素的味道,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插进他的后穴。
罗悦担心弟弟清醒时会让他想起不好的事,于是每次等弟弟睡着了,她才会插进弟弟松弛的后穴,让他慢慢适应自己的信息素。
弟弟的后穴没有太大的吸力,就连子宫口也是松的,在不是发情期也依然很轻松就能进去。
罗臻呻吟了几声。
子宫口吮吸罗悦的阴茎头,他一直在渴望姐姐,睡梦中的他原始欲望被打开牢笼,无力的子宫努力含住。
罗悦这两天正好遇上发情期,打了抑制剂,听到弟弟动情的呻吟,她竟然硬得发疼。
她怕伤了弟弟,在射进子宫后就不再有下一步动作。
罗悦凑到罗臻的脖子后面,深吸一口气。
好甜的糖果香。
她像把他整个人吞下去。
这就是她最原始的欲望。
虽然罗悦恨不得天天照顾弟弟,但是她还有工作,必须要出差。
罗悦出差的半个月里,罗臻每天中午他都会叫梁医生帮他揉腹。
因为喝水他整个人变得浮肿,像馄饨皮涨开,肚皮也薄透如蝉翼,看得到里面墨绿的药胶。
摁的时候他的肚子咕叽咕叽地叫,后穴里流出些液体湿了尿垫,产生种尿床的错觉。
梁医生的手法很粗鲁,每次都揉的罗臻想吐。
他捏到罗臻的膀胱,里面源源不断有水流出,稍微用力他还会像娼妇一样叫。
墨绿色的凝胶渐渐开始化水,他的孕腔开始收缩,把异物排出,搞得尿垫上一片狼藉。
他慢慢打开罗臻眼睛上的纱布。
被藏起来的秀目露出来。
他把眼药水滴进这双美目中。
这瓶眼药水滴多了,会逐渐有一层茧覆盖在眼球上,直到看不见。
眼球不适地翻动了几下,他低吟一声,仍没有醒过来。
肚子里含了块冰球,他手脚和肚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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