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忍耐,精关放松,浓郁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卫鞘的喉管里,足足射了好几股才肯罢休。
等卫鞘回过神来,玉九刃已经把阴茎从他嘴里拔出来了,还没来的及咽掉男人的精液就让它直接进胃里了,让卫鞘稍觉可惜。
缓了缓才把骚话咽回去,从新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沙哑着嗓子“咳咳,先生…我以后,能不能跟着你了?”
反倒是玉九刃拔屌无情“为什么?”声音已经回复如常,似乎永远理智自持。
“你帮了我,我希望你能庇佑我,再也不受今天在二楼的事。”玉九刃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裤“可是跟着我,不也一样?”
卫鞘忙往前爬了几下“不…不一样,我如果出去,可能不止要服务一个…求求你”卫鞘狠掐大腿,逼出眼泪,任谁看了都是美人落泪,别有一番风味。
玉九刃抬脚踩住他的脚踝“可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好人?”
“您是玉九刃,玉监察。”
玉九刃收回脚“一会让人带你走。”走向房门。“等等,您不操肏吗?”玉九刃没有回答,再次离开了房间。
良久,卫鞘从地上站起来,把自己扔回床上,嘴里呢喃“玉九刃…为什么不肏我,是我太心急了,床上有他的味道……”后穴缩了缩,卫鞘重新闭上眼,手向下探去。
卫鞘躺着刚刚玉九刃做过的床上,手指伸进口中搅和一圈,占满了粘腻的唾液,然后顺着脖颈滑倒乳尖。“嗯…刚刚被捏的好舒服,还想要……”
圆润的指间捏住胸膛上的红尖,熟练的揉搓起来,很快卫鞘的乳头硬起来。
“啊!乳头…继续捏我…玉九刃,啊嗯…别走。”手上动作越来越大,小巧的乳珠被捏的红肿起来,而它的主人依旧毫不留情,甚至刻意用指甲掐住乳头,将它扯起来。然后更加变倍加利的大力揉搓。
另一只手则向下身探去,握住早已挺立的柱体,匀速撸动起来,时不时用指甲蹭过龟头,马眼这些敏感地带。
“啊哈,乳头………玉九刃,啊啊啊!”
卫鞘用力捏住龟头,即将射出的精液倒流回睾丸,让他的大腿忍不住抽搐起来,被强行阻止并不好受,但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高潮和满足。
而被打断后,逆行回精的过程也让卫鞘欲罢不能“嗯,再来…还要……”只见他继续撸动起来,手上自虐般的拧着乳头,原本红红的乳头已经发紫,可他丝毫不在意。
小拇指几次划过阖张的马眼,卫鞘睁开眼低喘着,把马眼之中流出的前列腺液蹭在小指是,慢慢的把它插进狭小的马眼中。
“啊啊啊!被撑开了,好爽…嗯,啊!进不去了,哈……好像射,不行…里面痒,继续,会不会合不上…玉九刃会嫌弃的把,嗯啊……”
马眼收到刺激,卫鞘有顾虑,没有选择继续,在欲望达到顶峰时,拔出来了那根小拇指。精液不受控制的喷在被子上。
“哈啊!射了……嗯,好爽。好像被他肏,啊…”
不知过了多久,卫鞘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脸埋在被子下面,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不知何时。玉九刃站在床前,一动不动的看着床上的卫鞘。
良久,男人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了。外面夜色正浓,乌云密布,不见一丝月光。屋里的人翻了个身,睡的不太安稳。
玉九刃手下办事利索,尤其是玉九刃叮嘱的事情,一大早就把卫鞘从房间里薅出来,气的卫鞘想骂娘。
“大哥,我们去哪里啊,我有点害怕。”
黑衣人没有理会卫鞘,只是不言语的开车驶出胡顺康的住处。
玉九刃此时正忙的不可开交,除去施翔废话连篇的口供,陆厄又在转角酒吧打死了个人,要是寻常人,玉九刃断不会这么头疼,可这人偏偏是血凝在转角接头的人。
在两月前,他们截获血凝的交易信息,27号晚10点街角后暗号:不凋谢的猫眼石。玉九刃按了按山根,早知道不该让陆厄做架点人,这下好了,人货两空。
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目标接了个电话,很短只有几十秒,没办法精准定位,不过在那之后,他们的接头出了问题,目标夺路而逃,专挑人多的地方跑。
还没跑远,就叫陆厄抓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陆厄扭断了脖子。而定位的二十平方公里内,只有胡顺康的别墅。
玉九刃站在床边,胡顺康胆战心惊的在门口站着。怎么办怎么办,这活阎王还不走,施翔已经被抓了,他可和施翔没有关系,这是干什么…
“回总部,封锁定位区,给我一个一个查。”玉九刃沉吟了一会补充“施翔撤职,你,胡顺康接替他。”
监察处大楼,陆厄叼着吸管,吊儿郎当的刷门禁。滴的一声,挤过人群上电梯。周围的人西装革履,不苟言笑。陆厄一身休闲装显得格格不入。
很快就到了玉九刃的楼层,陆厄走出去站到门口敲敲门。“进。”是张秘书的声音。
玉九刃坐在皮椅上,手里夹着烟“他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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