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逃窜。
但阮施施却突然笑了出来:“在想什么?我可没那性致爱好。”
他突然掰过书生的脸,深深的吻住了对方的唇。
“唔唔唔……嗯……”
王子服被吻的脸颊泛红,眼泪胡乱的抹在脸上。
舌头伸进口腔搅动,粘膜被摩擦的酥麻,舌根拉扯的泛酸,在凶狠的力道下,他逐渐失去身体的掌控。
阮施施突然感受到阴茎被肛门大力挤压,肠肉裹住狠吸,大量淫水喷在他的龟头上。
他了然:“你高潮了?”在书生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底一片清明。
王子服从阮施施的口腔退了出来,整个嘴唇都肿了起来,呼哧不停喘气。
阮施施摸他的唇角:“还要吗?”
青年焉叽叽躺了半天,半晌才红着脸说:“要……”
他被推倒在床上。
高潮后的后肠还很敏感,时不时就喷出点水,插进去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阮施施呼了口气,缓缓将肉棒拔出,这才一股作气,马达一样疯狂往里顶弄。
“啊啊啊——”
书生身前的肉棒抖个不停。
这个姿势不用出任何力气,只要享受就行了,整个人被快感充盈,书生舒服的要命,时不时翘着屁股,夹紧肛门,让身上的男人感受更强的包覆感,听着对方闷哼粗喘,他内心满足不已。
一波一波汹涌的快感浪潮朝他袭来,从最开始的高潮,王子服连续干高潮了十数次,每次都仿佛射精。
还没缓过来,下一波的巅峰就揭底而至,他在浪花里翻腾,被拍成夹心饼。
“哦哦哦,要喷了……又要喷了……”
他殷红的舌头吐出,又哭又叫,叫声越来越婉转,越来越娇媚。
最后阮施施将粗硬的性器拔出来时,一股股水喷涌而出,连续喷了十几秒,才慢慢缓和下来,但掰开屁眼,里面还在流着水。
王子服高潮时潮吹的爱液太多,满的小腹都鼓胀起来。
阮施施抽插好几次,才让那水流了干净。然后又被缠着再要了一次。
他将王子服一次次送上情欲的巅峰,在书生迷迷糊糊躺倒在他怀中时,他俯身说出附在他身上的“婴宁”原话:
“只要你配的上我,那秘密就会是秘密。”
到了婚礼那天,王母内心对婴宁的鬼女身份还有疑虑。
她暗暗在阳光底下看着,见婴宁影子和常人没什么不同,终于松了口气。
人们原来要让婴宁穿上华丽的服装行大礼,但她笑的非常厉害,以致不能抬头弯腰,于是只好作罢。
大家都很愿意捧婴宁的场,来婚礼的人非常多,遍地欢声笑语,在祝福中,新娘新郎迎亲,拜堂,入洞房。
阮施施目光灼灼,借着衣物遮掩,抚摸王子服的脸庞,和对方交换一个吻。
“闹洞房的事情……你们……有没有预备?”
“唔……长辈们……说不用……要我们自己来……”
王子服舌头被拉了出来,舌根被另一根肥厚的舌头用力舔弄,他又酸又麻,口腔的空气被掠夺殆尽,眼前阵阵发黑呼吸不过来时,阮施施终于放过了他。
他大口大口喘气。
闹洞房为旧时陋习,认为新人越闹越发,并且教导一片白纸的新娘性事。
但因为两人早已学会,这步大可省略。
阮施施咬住对方的唇瓣,轻轻磨碾:“那就好……你吸气。”
王子服张嘴呼吸,然后再被叼住唇肉不住吮吸,他轻推对方的胸膛。
“这里有人……”
阮施施轻笑:“那就回房间做。”
王子服脸热,颀长的身躯俯靠在婴宁身上,竟比媳妇还害臊。
亲吻是性行为一部分,古人不接受除非野战外的大庭广众的接吻行为。
两人你抱着我,我搂着我,终于半推半就抵达婚房。
前几日他们安了床,在收拾好的大红床铺上,到处都是花生,红枣,桂圆,莲子等喜果,寓意早生贵子。
阮施施扶着的王子服的腰,随意大手一挥,倾身倒在床上,所有的喜果就都落在地上。
在红色棉被中,少年转头湿漉漉望着他,露出白皙光滑的背脊。
这大概是今天最盛的美景。
翌日,阮施施神清气爽起床。
在众人眼中公开的欢好和同屋檐偷情就是不同,不仅能彻底放开来做,就算大声浪叫,也不会有人打扰。
昨天王子服喊的喉咙都哑了,周围的奴婢愣是一个都没有出现,导致他今天早上瘫在床上,完全不能起来。
阮施施独自走向门外,打算去散个步,顺便拿前几日换来的花种。
婴宁爱花成痴,他也乐意继承对方的小爱好。刚好行李中有好几个用不着的金钗,他就拿去典当了,换来名花种植。
在他多日的努力下,门外台阶的藩篱旁,处处都栽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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