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白花似的脸爬你的床。
导致有时候早上起来左手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进来的马超,右手躺着香香的小白鼬。
而你,纯纯是被热醒的。
不知是不是你沉默的太久,身下美人冷笑一声:“看来是说对了?”
咳,正事要紧,现在眼前不就摆着个大美人儿,师尊说得对,办事要专心。
带着安抚的意味与他交换一个吻,啃啃脖子,咬咬锁骨,给美人儿亲高兴了,眉头舒展开,你才继续你的伟大事业。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将手指从湿润的穴口抽出,就着淫水轻而易举的往穴里面塞了三四颗珠子。
“呃哈…”下腹早已被你扣弄的酸涩一片,冰凉的珠子一颗颗塞入,小腹和穴道内都胀的不行。
文丑夹紧你的腰,哑着嗓子说不要了,胀的难受。
你将手放在他下腹轻轻按压一番,隔着一层皮肉能摸到珠子一颗颗的质感:“才吃下一半就不行了?”
“殿下…殿下何不…自己试试…?呜!”又用指尖顶进去一颗,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开到微微发白,身下人挣扎无果,只能绞紧穴不让你再塞。
你怎么会让小孔雀受苦呢?
所以趁着他绷紧身子,你拽住串珠往外狠狠一抽,串珠带着粘稠的水半空划过一道弧,每一颗珠子都碾过穴心。
“啊…!嗬…哈啊!呜嗯…哈啊…”文丑仰呻吟徒然拔高,腰部不住往上挺,腹部和大腿根都随之剧烈痉挛,玉茎泄出的浓稠全数浇在他身上。
水淋淋的穴口像是在呼吸般张缩,糜红的肠肉也被微微带出来。
抽出的珠子滴滴答答往下落水,为了堵住那流水不止的小口,你贴心的又将珠子塞了回去。
才刚刚高潮过,文丑只觉穴心都被磨的肿胀不已,白皙的手腕也因为挣扎而被衣带勒出一圈红,火辣辣的疼。
珠子上留着他的体温,完全被操开的穴再吃下串珠就方便多了。
仍在痉挛的穴口又被塞入珠子,文丑用膝盖顶顶你,脸上带着潮红:“不要…不要塞了…”
你停下手,两指并拢拍拍他的穴口,从珠子之间的间隙又涌出一波清液来,把床单浇湿大片:“好。”
只是答应不再塞了,但可没说过要拿出来。
手指硬生生与珠子挤在一起,你拨弄在他体内的圆珠,转动着在穴心上碾过去碾过来,引得文丑一阵爽到极致的惊喘。
另一只手从他褪在一旁的衣服上取来一支孔雀翎羽,捏着根部转转。
那双碧眸已然有些失神,每一下抽插都叫他战栗,诱人的声音透过雨幕,你似乎瞧见窗外有人影闪过。
或许是树影。
沾着精水,你一手扶住那挺立,一手快速进出几下,铃口大张吐出透明的腺液,你忙将羽毛根插了进去。
小小的甬道比你想的要湿润,连同些许羽毛尾部的绒毛也能插入。
转动羽毛,绒毛在甬道里扫来扫去,文丑惊叫着连喊好几声殿下,你都充耳不闻,直到那漂亮的腰又无意识往上挺,你死死按住羽毛才没叫他射出来。
玉茎已憋的有些发红,你松开手,拍拍他的腿叫他转个身趴着。
文丑被你折腾的腰酸腿软,闻言撇你一眼,虽然一双眸水雾弥漫没什么攻击性就是。他慢吞吞蹭着翻了个身,按你的话照做,纤细的腰下塌,浑圆的屁股往上挺。
活像是发情求欢的猫。
手指再次没入软烂的穴,勾住珠子,肠肉已是被操弄熟了一般,吸附着你的手指,又将珠子吞的更深。
你伸手拉住他的辫子,缠住纤细的脖颈,像是牵马绳一样往后拉,迫使他仰头。
窒息将感知放大,文丑能感觉到你的手指在穴道里抽送,指尖轻刮过前列腺,快感如同浪潮将他席卷。
“哈…哈…”身体本能寻求氧气,他张着唇,脸色因缺氧绯红一片,微微上翻的眸子如同蝶翼颤动。
穴肉绞的更紧,手指动动都有些困难。
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唇角滑下,文丑只觉得眼前朦胧,大脑无法思考,辫子勒的脖子上的伤隐隐作痛,喉咙里无意识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抽出串珠的一瞬间,松开辫子,你将羽毛也拔出,来不及躲手上沾上了灼热。
文丑大脑里像是在放烟花,剧烈的快感叫他快要晕厥,腰腹痉挛着,你几乎要按不住他。
大开的穴口一股一股涌出淫水,身下的布料被浸湿大片,看起来像失禁了一样。
凑上去安抚性亲吻他失神的眼尾,湿漉漉的吻带着些许咸味。
文丑好一会儿才找回呼吸,动动指,抬手拎着你的后颈,将你从他脖颈处提起来。他喘着气嗓音暗哑:“还咬,弄疼我了。”
“好好,我不咬,亲亲,亲亲就不疼了。”你扭扭脖子,挣扎着又扑向他。唇在脖颈上的勒痕上蹭蹭,啵啵几口,指腹摩擦着他的旧伤,耳边都是他的喘息。
耳边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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