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头,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
这种刺激的行为让他几乎无法自持,只要下一秒,就会叫出声来。
“啊呜!……呜呜!”黄莫对着肩头就是狠狠一咬。
进来了,姐夫的邪恶手指进来了,不容抗拒地把碍事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自己的小骚逼了。
湿漉漉的淫液糊在周岩的手指上,小家伙的牙齿又奶又酥,根本咬不疼他,反而是这挠痒痒的力度勾得他鸡巴生疼。
在宽大肥厚的大衣掩护下,周岩小心翼翼地扯下拉链,动作十分轻微,他只将自己的鸡巴极为隐秘地暴露在外,然后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挤进小舅子的小骚逼里。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紧张和刺激,同时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罪恶感。
“呜……姐夫……太大了……呜呜……不要呀……”
黄莫的小脸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他一边因为快感颤抖着,一边不停地在姐夫耳边求饶,声音中充满了难耐和情欲的折磨。
“啊嗯……嗯~……姐夫……嗯啊……不要了……”
他希望姐夫能够停下这种折磨人的行为,停止对他小骚逼的蹂躏。
两个人偷偷结合在一起,不能大开大合地操干他,但又粗又硬的鸡巴极为缓慢的抽动着,接着在狠狠的顶在骚心上研磨,直磨得小骚逼大发淫水。
“骚宝贝,刺不刺激,姐夫的鸡巴要被你的逼水淹没了。”
“哦唔……呜呜……姐夫……别磨了……啊……”
不知不觉,烟花已经停止燃放,周围的人群逐渐散开,周岩就这样两手托着小舅子的屁股,一路走一路操,融入进人群里。
“啊啊……动起来了……啊啊……”
少年不敢大声呼喊,只能将脸深埋在姐夫的肩膀上,竭尽全力地忍耐着。
两人身体交合的地方,淫水已经湿透了裤子,使得一片黏腻不堪。
黄莫眼前一片混浊,快感冲垮了他的视线,周围的灯光晕眩着,他仿佛听见自己的小骚逼在浪叫,被姐夫的大鸡巴操得噗嗤作响。
周岩就像抱着一个睡着的孩子,静静的走着,偶尔姿势放松了,就停下来颠弄两下,这时少年就会难以克制得几乎出声,然后立刻停下,又睡倒在男人身上。
“啊!啊啊!!嗯~”
偶尔会有一些人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声音的来源处,然而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寻常的地方。他们只是单纯地觉得少年的声音实在是娇柔动听,甚至比自己的女朋友的声音还要诱人几分。
那声音仿佛带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让女人软了身体,男人硬了鸡巴。
“小骚货,叫得真好听,姐夫的鸡巴又更硬了,都给小骚逼吃进去。”
接踵而来的,又是两下深操,少年眼泪都被操飞出来了。
“呜呜……饶了小骚逼吧,哦嗯~……太深了……啊啊……”
“噗嗤!噗嗤!”
隐秘的水声在两人下体间荡漾着,被操歪的内裤完全阻挡不了周岩的攻势,男人甚至恶劣地将他的屁股向两旁掰开,好让两个硕大的睾丸一起去拍打敏感的股缝。
“哦唔……爽死了……啊啊,姐夫呜呜……操死莫莫了……啊呜……”
又更深了,会被鸡巴操坏的……真的会被操坏的……
过于强烈地快感让少年的穴口剧烈张合着,周岩知道小舅子撑不住了,大步朝停车场走去。
在一片宽阔的露天停车场上,各式车辆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让人难以分辨,有些车辆闪烁着明亮的车灯,轰鸣着离开,也有些车缓缓驶入融入其中,还有些则静静地沉睡在黑暗中。
不远处的脚步声时隐时现,仿佛被浓烈的江风悄然吹散,一同消散的还有那令人酥麻到全身的淫叫。
“呜……啊嗯~太深了……哦~轻一点……呀啊~磨死小骚逼了……呜呜坏姐夫!”
这若有若无的声音,就像夜色里的小妖精在轻声哭泣,似欢愉到了极致,又像痛苦到难以忍耐。
周岩和黄莫正朝着停车场缓缓走来,他们的身体紧紧相拥,男人的大手托举着少年的屁股,而黄莫紧紧攀附在姐夫强壮的身体上,想尽量不要掉落得太彻底。
不然花穴里那根作恶的巨屌就会像要把他操穿一样,深入到自己难以承受的地方。
两人的下体紧密相连,仅靠一件宽大的外套勉强遮住这暧昧的姿态。
“噢噢!太深了!……姐夫……啊啊……操死莫莫了!……”
小舅子的小骚逼真是鲜嫩多汁,热得要把鸡巴融化在里头似的,尤其这要人命的吸力,花心口子那里不停地嘬着鸡巴头,每碰见一次就能被吮好几下,真是骚透了。
“要把莫莫操死才好,死在姐夫的鸡巴上,每天操着小骚货,这小骚逼太骚了,吸得姐夫鸡巴都要炸了。”
从进入停车场的路口开始,到自己的座驾所在地,这短短的一段距离,两人走走停停,竟然花费了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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