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他……是什么意思……
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宁宜真听不懂他说的话,用力按着他胸膛往外推:“不……走、你好热……”
“烫到宁队了,真是对不住……亲一下道歉好不好?”
迟烁声音里带着笑,那声线已经沙哑到极致,说着捧着他的后脑,低头吻住了日思夜想的嘴唇。
他把美人压在床上,捧着他的头吻得又深又重。那比起亲吻更像是在吃和品尝,反复吮吸啃咬唇肉,然后舌头伸进去翻搅,似乎钟情于里面的甜蜜津液,吸得啧啧有声。美人被迫张口回应,被吸住舌头之后眼睛都舒服得快闭上,晕乎乎被吻,伸手软软去推他的胸膛:“嗯……不、嗯……”
浑身发软的人使出的力气仿佛小猫抓挠,迟烁一动不动亲着他,低着头唇舌交缠,鼻息炽热急促。等到终于分开时他轻轻退开,瞥见唇角牵扯出的黏热银丝,不由笑了:“果然,宁队的嘴巴真好亲……”
宁宜真已经被亲晕,看着天花板小口喘气,迟烁动手把他身上的衣物一一扯去,看清那身肌肤后目光越发炽热深黯:“比我想象得漂亮一百倍……”
床上的队长无疑是个备受上天宠爱的美人,身体修长柔韧,从少年时代开始的训练让每一处线条都匀称得恰到好处,光裸的全身肌肤莹润,锁骨、侧腰和膝盖上分布着浅色的旧伤,昭示出这个人曾经历过怎样的严苛险境。由于方才的发情自慰和热吻,他身上已经沁出薄汗,迟烁想也没想,低头去吻那些伤痕:“这些也好漂亮……”
他的亲吻细碎,偏偏连嘴唇的温度好像都偏高,湿热舌尖舔过那些伤痕,又安抚似的轻轻嘬吸,仿佛是某种珍惜又迷恋的享受。吻完了脖颈和锁骨,他吮住美人胸前的乳尖开始啧啧嘬吸,另一手抚慰另一边。宁宜真瞬间弓起了腰,攥住胸前男人的黑发想要扯开,睁大眼睛颤抖喘息:“嗯、不……别……!”
男人不理会,继续响亮地玩弄舔吸,精纯的控火异能让他从指尖到口腔都比寻常炙热,最敏感的地方落入高热的吮吸,宁宜真死死挺起胸口,差点哭出来,浑身颤抖着抱住他的后脑,手指深深插入他的黑发,像是拒绝又像把他往身上按:“不……呜呜不要吸……好热、不……”
小巧的乳尖又嫩又精致,被吸几下很快就挺立红肿,迟烁吃完一边换另一边,另一手按住被冷落的一颗,沾着黏液快速揉捏拨弄。就这样来回交替几次,两边乳尖全都被玩得晶亮红肿,宁宜真已经连声音都叫不出来,只有混乱带着鼻音的喘息:“嗯、嗯……”
乳尖被玩得湿润,挺在空气中格外空虚寂寞,而男人的舔吻还在往下蔓延,从胸口到腰腹,每一处被吻的地方都因为发情而敏感,湿热唇舌衔住侧腰的肌肤时,宁宜真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不、呜……!腰不可以……”
腰肢又软又韧,每天都被战术腰带紧缠,是他不知道用目光描摹过多少次的地方。迟烁把他整个人都稍微翻过去,亲他的腰一边用舌头嘬舔,与此握住那根硬挺想要释放的湿红性器,为他随意套弄了几下,听到他混乱哀求:“嗯……好热、不要碰……”
美人被粗粝火热的手掌刺激得浑身颤抖,口中拒绝,腰却已经挺着想要在他手里抽插,迟烁却不肯这么给他,低头在他腰上一下下啃咬,松开性器去揉他的臀肉:“宁队……屁股怎么这么肉?。到时候会有个内部授勋仪式,皇室成员都会参加,还有几个议会和军部的上层……二哥还问我要不要亲手为你授勋,我觉得不太好,所以还没定呢……”
小王子随口说出秘不外宣的皇家事务,讲话时眼睛亮晶晶,然而席琅关心的细节只有一个:“到时伯父伯母也会出席?”
“什么伯父伯母……”宁宜真说完愣住了,脸上飞起红晕,“什、什么呀……听不懂……”
“嗯,那就听不懂吧。”席琅刮了下他鼻尖,低笑,“谢谢真真告诉我,这么大的事,我得好好准备一下。”
时间转眼已经走完帝国军校的一个学年,首都星被白雪覆盖,氛围静谧而梦幻。
结束了学年测试,学生们大多离校享受冬假,回家与亲友相聚,而宁宜真也被席琅打包回了塞勒涅家。
两人在家没羞没臊到处做爱,过了黏糊糊的十多天。宁宜真在这段日子中充分领略到了星际科幻频道的魔幻之处,席琅连训练场的种种设备都能玩出花来,让他嗓子都哭哑好几次。
就在宁宜真觉得自己身体都要被掏空的时候,授勋仪式的时间终于确定。二殿下传信给宁宜真,勒令他回家准备仪式。
拿到鸡毛令箭的宁宜真自然脚底抹油连夜跑了,席琅一觉醒来发现人不见,算是领略了当初小王子跑路出宫时两位殿下的心情,把账记在心底,遵照皇宫来使开始准备授勋仪式的流程。
宁宜真回家好好休息了几天,碰到大殿下宁宜澜,趁着没人偷偷问他:“大哥,有什么方法可以不受s级强者的精神力控制?”
除了被抓包的那夜,席琅后来并没再控制他,宁宜真也很享受这种床上情趣,只是仍然好奇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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