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碌的人群之外,不敢相信无意中瞥见的那张脸,心脏一阵急跳。旁边警卫拍拍他的肩,意有所指:“吓到了吧?回家睡一觉,什么都先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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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宜真在医院里恢复了意识,才知道自己的小腿被弹片划破,已经做了清创手术处理干净。其余就是一些撞击伤,修养几天就能恢复,实在是有惊无险。厉砚白在他醒来后半小时就赶了过来,风尘仆仆地进了病房,一言不发,俯身张开双臂拥住了他。
宁宜真回抱住他,感觉一颗心落到了实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问道:“你没事……我给你添麻烦了吗?”
“一点都没有。”厉砚白抱着青年温热的身体,“你很勇敢,只受了轻伤,让我不用太过分牵挂你,可以分出一点精力处理后续。”
“是那些人吗?想要害你的人?”
“是,我会处理。”厉砚白低头吻青年的头发,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将他往怀里越勒越紧,“已经找到了对方是谁。宜真,我可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嗯……”宁宜真被他勒痛,发出软软的呻吟,厉砚白反应过来立刻松开了他,却被青年抓住袖子:“你、你要走了吗?”
床上的美人仰着头,领口敞开露出雪白脖颈上尚未褪去的扼痕,手腕上也满是擦伤。厉砚白注视着他,无数情绪在心中来回冲撞,面上却丝毫不显,露出轻微的笑意:“你不想让我走吗?”
宁宜真专注地看着他,没有立刻说话,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紧绷的嘴角:“你在生气吗?”
厉砚白深深看着他,片刻后忽然捏住他的下巴,低头用力地将他吻住。
这是个含着怒气与怜爱的吻,仿佛要确认面前的人是鲜活真实的存在,唇舌强势地扫过每一寸,顶在柔嫩口腔里肆意搅荡。宁宜真瞪大眼睛,却只能仰着头承受,身体轻颤,听到唇舌交缠的淫靡水声时脸都在发烫:“嗯、呜……”
他这样的姿态更加让人口干舌燥,厉砚白很快就控制住自己,停止了过于不合时宜的亲吻,抵着他的额头叹息:“宜真,我非常生气。”
美人还沉浸在深吻中回不过神,不知所措地呆呆看着他。厉砚白抬手抹去他唇边的银丝,走前在他耳边说了最后一句话:“等你养好伤,回家乖乖受罚。”
……
「会是什么惩罚呢?£¥?%£?」
「系统听不懂。」
过了一周,宁宜真出院回家,一路上心中都在期待,还要和厉砚白据理力争,进了家门也在解释:“当时的情况根本没有最好的做法,你不能苛责我的随机应变。更何况事情已经过去,再追究也没有意义……唔嗯……”
厉砚白把他抱进怀里,低头吻住他,与此同时动作略显粗暴地揉弄他的臀肉。
直白下流的动作瞬间让宁宜真脸上发烫,努力想要挣扎,却被男人更加用力地按向身体,亲密摩擦之下,那根性器很快勃起勾勒出狰狞的轮廓,紧紧顶着宁宜真小腹。男人一边深深吻他一边在他柔软的小腹上顶蹭,直到宁宜真面红心跳地软了腰,这才把他抱到沙发上,扯下裤子抬高双腿,直接挺进了紧窄的小穴。
美人被突然进入,皱着眉发出难耐的呻吟,久旷的身体柔嫩生涩,紧紧含着性器的冠头咂弄,几下进出后就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快乐,迫不及待地分泌出爱液。厉砚白开始还被夹得无法深入,很快就在爱液的润滑下能够顺滑挺动,一边动着腰小幅度进出一边被夹得舒爽地叹息:“好乖,爸爸的鸡巴被吸得好舒服。”
“什、什……!!”宁宜真没料到他突然说出这么露骨的淫话,小穴更加缩紧咬住肉棒,羞耻得在他身下不停挣扎。性器差点滑出小穴,厉砚白轻松按住了他,狠狠挺腰把自己插回去。肉柱一路拓开媚肉,细腻的汁水飞溅,紧窄的肉道紧紧包裹着性器,男人爽得发出叹息:“宜真的小穴好会吸。”
“不要说了……”宁宜真脸色爆红,然而下身被肉柱插进深处反复摩擦顶弄,数月未曾体验的快感火热而强势,敏感的身体立刻溃不成军,根本无法使出力气阻挡。男人俯下身来亲他,一边缠吻他的舌头一边一下下挺动,性器反复顶开小穴,插得内壁愈发湿滑多汁:“这里好嫩好甜……一亲就软,口腔含着爸爸舌头吸的时候爸爸的魂都要被吸走了。什么时候用这里也吸一下爸爸的鸡巴?”
“唔、唔……”宁宜真又气又羞,被吻得腰肢发软,一吻结束之后提高声音骂他,“厉砚白,你变态、无耻……嗯啊!”
男人一个深顶截断了他的话,裹在湿淋淋的肉穴里快速挺动,晶亮的液体被插得噗嗤噗嗤飞溅:“喜欢吗?吸这么紧,都快被吸断了……想要精液吗?最里面每次被射都一直抖个不停,拼命吸住爸爸的龟头……”
“不、不要再深了!”
思及每次被顶磨穴心的极致快感,宁宜真几乎感到害怕,奋力挣扎,然而厉砚白制住他的双手抬起,劲腰压着他一下下挺动,在他耳边不住性感地低喘:“深一点,来含住爸爸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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