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快速猛烈地进出操干,喘息道,“爸爸一直在想你……攒的精液全都射给你。”
“呜……我也想你……快给我、都给我……”宁宜真头脑一片混乱,心里又酸又胀,纤长十指死死按着玻璃,翘高臀瓣承受着男人的进出,口齿不清地吐出思念和恳求,“嗯、啊……顶到了……呜呜都射进来……”
“好乖……里面吸着龟头好舒服……”厉砚白被他的话刺激得性器突突勃跳,汗湿的胸膛起伏,手指张开用力揉捏着臀肉,挺腰的速度啪啪加快,“要来了……”
“嗯、啊……”
宁宜真呼吸急促,感觉到那根东西在体内开始突突勃跳,身体拼命夹紧,感觉臀瓣都被撞得火辣酸麻。男人在身后咬牙低喘,快速扇打几下臀肉,揉着两瓣臀肉分开把自己顶到深处:“要射了,屁股抬起来主动吸住,爸爸射给你!”
“嗯哦……”宁宜真勉强扶住玻璃,努力往后翘起臀部,“射、嗯、呜呜……都给我……”
可爱粉嫩如蜜桃的臀肉紧紧抵住男人胯下,小穴立刻咕叽咕叽将肉棒套弄吞咽到最深处,穴口紧紧收缩箍住性器根部。厉砚白就着这个深度又狠狠顶撞数十下,最后紧紧抱着美人的嫩臀抵住自己,性器埋在最深处,闷哼着喷射出精液:“射了……”
“啊嗯!”穴心被股股精液激射,宁宜真瞬间夹紧身体尖叫出声,感受到性器用刁钻的角度抵弄嫩肉,双腿一阵阵发抖,被男人死死捞住按在胯下才没有软倒。
落地窗前景象淫靡,倘若真的有人就能看到一个浑身赤裸、面容精致的美人正媚眼如丝,神情迷离地向后翘起臀瓣,紧紧贴在男人的胯下,毫无缝隙地承受着漫长的灌精,舌尖都微微吐出:“嗯好多……呜呜……还、嗯还在射……”
装满精液的穴肉暖热湿黏地吸吮着性器,还在连绵痉挛,厉砚白喘息着往里顶,舒服得挺着性器一股一股喷射:“嗯……舒服吗?爸爸攒了这么久的精液都是你的……”
这场性事香艳淋漓,余韵甜美而漫长,两人久久紧贴,宁宜真只觉得双腿已经酸软到极致,等男人终于退出性器把他抱回床上时已经完全精疲力尽,半垂着眼睛拉住他的手。然而他的双腿很快又被分开,性器再次顶入,宁宜真蹙着眉呻吟一声,然而男人已经喘息着顶撞起来:“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要了……不行了……”宁宜真想推他却没有力气,软着声音哀求,“里面已经满了……”
“但是射进去很舒服对不对?爸爸很想你,还想在里面射。”
“不……等一下!嗯嗯……”
别墅的灯几乎亮了整夜,到最后宁宜真连嗓子都叫哑了,趴在厉砚白怀里声音微弱地求饶:“不、不行了……”
高潮数次的的穴肉无论多少次都会抽搐夹紧性器,含着精液依然在努力按摩,厉砚白拉着他的腿,挺腰裹在嫩穴里连连抽插,舒服得不断叹息:“乖孩子,就快了,让爸爸再射一次。”
“太多了、真的不行……”
“可以的,里面一直在夹紧……唔、要射了……射了……”
大床上一片混乱,到处都是精液和体液,前几次射入的精液早就被顶弄得到处都是,浓白糊满了红肿的腿根。厉砚白低头吻他,见他眼角还残余着欢愉的泪痕,低头为他吻去,神情珍爱地轻叹:“为了今天真的等的太久了。”
被灌精多次的美人就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听到这话依然似有所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仰头碰了碰男人的嘴唇,这才闭眼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海城的春天极美,暖风宜人吹动春衫,空气中浮动着若有似无的花香,让人心情不由自主变得轻快和甜蜜。
结束了今天的布展,宁宜真向外走去,一想到回家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脚步都变得格外轻快:「辛辛苦苦修了大半年的剧情,值得这样的奖励。」
「系统没有意见。但是最近强制下线的次数过多,甚至越来越多,如果可以,希望员工尽量避免这种情况。」
「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今晚我帮你问问。」
确定心意之后,宁宜真已经自然而然搬入了厉家别墅,和厉砚白同居。两人打算把二楼的大房间改成宁宜真的画室,还在计划把堇园路的花园慢慢移栽过来。
男人再忙也会尽力抽时间回家陪他,最忙碌的时候宁宜真甚至还被接去城政厅,与他秘密共进过几次午餐。
今天厉砚白也回了家,晚上宁宜真果然问:“上周全面体检的结果出来了,有什么我应该知道的吗?”
窗边蓝海堇散发着幽香,厉砚白坐在小沙发里看书,闻言抬眼看他:“你是指?”
“比如,有没有偏高或者偏低的指标?”
“没有。各项实验室检查都在正常范围内,各个系统功能正常。”
宁宜真坐在地毯上,正在整理手边的画册和资料,听他这样说放下了心,忍不住又有些好奇:“为什么你身体这么好,每天都很有精力……”
“有遗传和家庭习惯的原因。”厉砚白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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