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过后笑了声,意味不明地重复道,“出了点事儿?”
他的指尖在于清络露出的锁骨上轻轻划过,引出细微的轻喘,声音却是与略带暧昧的动作全然不同的淡漠,“你这是准备爬谁的床?”
指尖戳碰带来的丝丝凉意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向上挺了挺,迫不及待地想获得更多的安抚,于清络左手死死攥着,竭力压制住身体的本能动作,心里莫名的一点气恼让他回顶了回去,“不劳沈大影帝操心,反正爬的不是你的床。”
沈行楚的衬衫袖子挽到了手肘,露出的小臂肌肉线条流畅紧实,闻言他抬手扯松了自己的领带,随手扔在了床头柜上,解开了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
他能看出来于清络被下药了,再加上禁锢在床头的手铐,于清络八成不是自愿的,但就他所知于清络的合同还有不到半个月就到期了,当然也不排除是想玩点儿情趣给自己找个金主,今天到场的有几个资方还是有点价值的。
思及此,沈行楚眼底略过一抹暗光,不管于清络原先的计划是什么,他不介意将错就错。
“没想爬床,我被下药了。”于清络看着沈行楚的动作,本来稍有平复的心绪突然涌上了股慌乱,解释道,“我晚上十一点还有趟航班。”
“你准备就这么去赶航班?”沈行楚抬眼看了他一眼,手上慢条斯理地依次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露出线条漂亮匀称的胸肌腹肌,“当着一飞机的人发情?”
沈行楚抬腿跨坐在于清络腰身上,手指隔着衬衫用力拧了下于清络胸前的一粒红缨。
疼痛带着难言的酥麻顺着密集的神经流淌过全身,低吟从口中泄出,出口的拒绝显得分外无力,“沈行楚,你要干什么?!”
“跟谁睡都是睡,他们能给你的我也能。”沈行楚俯下身,散开的衬衫上沾着烈酒的醇香,于清络呼吸一滞,沈行楚似是笑了声,贴着于清络滚烫艳红的耳垂轻声说,“我还能让你更爽。”
腰上的皮带被轻而易举地解开,想把人推开的右手刚一动就被牢牢抓住摁在了脸侧,长指带着微凉轻松顶进了那处隐秘紧缩的洞口,耳边另一个人滚烫的吐息带着几分玩味和让人沉醉的酒气,猛烈冲撞着他为数不多的清醒神志,“再说了,又不是个处,守身如玉等着留给谁呢。”
身体敏感到不可思议,于清络瞳孔微缩,被手铐拷住的手猛地一挣,金属碰撞出清脆声响,他咬牙,“沈行楚,你这算强奸。”
“硬要算的话也是合奸吧,你这副样子躺我床上难道不是在请我上你吗?”沈行楚笑了笑,手指缓慢地抽插搅动着,声音不缓不急的,“想挨操吗,络络。”
于清络的眼睛有点失焦,心脏跳动的节奏随着沈行楚的话音落下猛地乱了节拍,强烈的跳动仿佛要跃出胸腔。
除了他父母很少有人会这么叫他,沈行楚以前有意逗弄他的时候倒是会叫,但也只是偶尔。于清络细长白皙的脖颈上无端染上了几分羞色,为数不多的理智在这个称呼下彻底飞了个一干二净,又或许只是在借着药力抒发内心压抑已久的情感,声音轻到一吹就散,仿佛是怕被自己听见,“就这一次。”
于清络锁骨处的皮肤透着点红,薄薄的皮肤下带着惊人的滚烫,沈行楚低头咬了口,力道不重,离开时舌尖暧昧地舔过,留下一片莹亮的唾液。
温热的触感从那一处蔓开,于清络羞得腰腹猛地一紧,却是不自主地又挺腰把自己往人身前凑。
不能拒绝后退,他能做的只有顺从和迎合。
这是沈行楚用鞭子和惩罚深刻进他骨子里的规矩。
时隔五年,可身体却对眼前人任何一点的挑逗触碰都无比敏感而又熟悉至极。
那是偶尔午夜梦回时在他脑中徘徊不去的种种欲念,是数不清的妄想,是他无数次伸手却无法触及的一场梦。
他曾对着沈行楚的电影剧照自渎过,曾在往后穴中插按摩棒时想象着那个人可观的尺寸在体内抽插的致命快感——哪怕沈行楚从未上过他。
沈行楚调教了他几个月,无关情爱,也一直遵守着最初定下的规则,分寸把握得极到位,始终没越过最后一条线。
而这份克制自持最后却成为了于清络抽身退开的众多借口之一。
尚未过线,随时可以回头。
第一段失败的感情让他对情爱讳莫如深,以至于他不敢去抓住心中那份有点熟悉却又全然不同的失控。
而等他好不容易从混乱迷蒙的情绪中理出头绪,他却才惊觉自己早已失去了接近沈行楚的理由和身份。
一个是刚拿下第一个国际a类奖项风头正盛的三金影帝,一个是籍籍无名的电影学院在校生,唯一的关联好像就是这所学校,那得往上细数个三年才勉强能沾到边、牵强至极的一个师兄弟称呼。
而在离开了那所学校之后,唯一能和这个人有点接触的事业方面,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以至于现在被人阴差阳错地给送到了沈行楚床上。
沈行楚操进来的时候,于清络甚至在想是不是应该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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