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慢条斯理地依次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露出线条漂亮匀称的胸肌腹肌,“当着一飞机的人发情?”
沈行楚抬腿跨坐在于清络腰身上,手指隔着衬衫用力拧了下于清络胸前的一粒红缨。
疼痛带着难言的酥麻顺着密集的神经流淌过全身,低吟从口中泄出,出口的拒绝显得分外无力,“沈行楚,你要干什么?!”
“跟谁睡都是睡,他们能给你的我也能。”沈行楚俯下身,散开的衬衫上沾着烈酒的醇香,于清络呼吸一滞,沈行楚似是笑了声,贴着于清络滚烫艳红的耳垂轻声说,“我还能让你更爽。”
腰上的皮带被轻而易举地解开,想把人推开的右手刚一动就被牢牢抓住摁在了脸侧,长指带着微凉轻松顶进了那处隐秘紧缩的洞口,耳边另一个人滚烫的吐息带着几分玩味和让人沉醉的酒气,猛烈冲撞着他为数不多的清醒神志,“再说了,又不是个处,守身如玉等着留给谁呢。”
身体敏感到不可思议,于清络瞳孔微缩,被手铐拷住的手猛地一挣,金属碰撞出清脆声响,他咬牙,“沈行楚,你这算强奸。”
“硬要算的话也是合奸吧,你这副样子躺我床上难道不是在请我上你吗?”沈行楚笑了笑,手指缓慢地抽插搅动着,声音不缓不急的,“想挨操吗,络络。”
于清络的眼睛有点失焦,心脏跳动的节奏随着沈行楚的话音落下猛地乱了节拍,强烈的跳动仿佛要跃出胸腔。
除了他父母很少有人会这么叫他,沈行楚以前有意逗弄他的时候倒是会叫,但也只是偶尔。于清络细长白皙的脖颈上无端染上了几分羞色,为数不多的理智在这个称呼下彻底飞了个一干二净,又或许只是在借着药力抒发内心压抑已久的情感,声音轻到一吹就散,仿佛是怕被自己听见,“就这一次。”
于清络锁骨处的皮肤透着点红,薄薄的皮肤下带着惊人的滚烫,沈行楚低头咬了口,力道不重,离开时舌尖暧昧地舔过,留下一片莹亮的唾液。
温热的触感从那一处蔓开,于清络羞得腰腹猛地一紧,却是不自主地又挺腰把自己往人身前凑。
不能拒绝后退,他能做的只有顺从和迎合。
这是沈行楚用鞭子和惩罚深刻进他骨子里的规矩。
时隔五年,可身体却对眼前人任何一点的挑逗触碰都无比敏感而又熟悉至极。
那是偶尔午夜梦回时在他脑中徘徊不去的种种欲念,是数不清的妄想,是他无数次伸手却无法触及的一场梦。
他曾对着沈行楚的电影剧照自渎过,曾在往后穴中插按摩棒时想象着那个人可观的尺寸在体内抽插的致命快感——哪怕沈行楚从未上过他。
沈行楚调教了他几个月,无关情爱,也一直遵守着最初定下的规则,分寸把握得极到位,始终没越过最后一条线。
而这份克制自持最后却成为了于清络抽身退开的众多借口之一。
尚未过线,随时可以回头。
第一段失败的感情让他对情爱讳莫如深,以至于他不敢去抓住心中那份有点熟悉却又全然不同的失控。
而等他好不容易从混乱迷蒙的情绪中理出头绪,他却才惊觉自己早已失去了接近沈行楚的理由和身份。
一个是刚拿下第一个国际a类奖项风头正盛的三金影帝,一个是籍籍无名的电影学院在校生,唯一的关联好像就是这所学校,那得往上细数个三年才勉强能沾到边、牵强至极的一个师兄弟称呼。
而在离开了那所学校之后,唯一能和这个人有点接触的事业方面,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以至于现在被人阴差阳错地给送到了沈行楚床上。
沈行楚操进来的时候,于清络甚至在想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马泊。
毕竟没有马泊就没有现在的他,虽然很狼狈但也勉强能算是一个得偿所愿。
虽然这个“愿”多少是有点没出息。
“啪”
沈行楚一巴掌甩在了于清络脸上,把人抽回了神,指尖捏着柔软的脸颊肉揉了揉,“谁准你走神的?”
沈行楚只进来了一半,便卡那不动了,手指掐着挺立的乳尖,低头亲在了于清络脸上被扇出来的淡淡红痕上。
体内的躁动被稍稍安抚了些,后穴在刺激下不住地收缩,于清络眼尾的泪痣沾了抹红意,一把窄瘦的腰紧紧绷着,难耐地蹭动,试图缓解体内火烧似的欲望,“你动一下。”
沈行楚似是不解地挑了挑眉。
于清络很是看不惯沈行楚这副装模作样的作态,却又不愿意服软,咬着牙挑衅,“操进来,你什么时候这么短了。”
“你是在命令我?”低哑的话音丝丝入扣地吹进他的耳中,伴随着身后快速的入侵,整根阴茎尽数没入,疼痛中伴随着致命的快感,沈行楚单手掌在他后颈,断绝了他后退的所有可能,怀里人的轻颤极大的愉悦了沈行楚,话音甚至带着点笑,“络络要是觉得我太小了还不够深的话,我们可以再加个跳蛋。”
沈行楚把于清络攥着床单的右手拉起,抚上那被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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