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弄便硬硬地立了起来,鼓成小小一颗红果。被揉捏着软弹乳肉,穴里粗长玉势又经诸葛亮一动便狠狠压在敏感处,他身上气力顿时卸下许多。
“周郎是有过孕的人,不知此处可还能出奶水呢?”
周瑜乜他一眼,孙绍出生时他正忙着与孙策东征西战,连孩子都少顾得上,哪里还能亲自哺乳?何况也没有他自己哺乳的道理,孩子一向是奶妈看顾得多。加之他奶水少,最后孩子一口没吃上,倒基本进了孩子他爹嘴里。那段时间孙策格外喜欢他鼓胀双乳,生生把那小小的红果吸舔玩弄得大了许多。
诸葛亮慢慢发现周瑜也远没有他面上显得那么游刃有余,许是更熟的缘故,周瑜穴里其实比他更敏感,那玉势探进深处时他便会不由自主的痉挛颤抖,含得愈发紧,好似一直要插到宫口去。诸葛亮发现了他受不住这个,好胜心起,夹紧肉壁便挺腰将那玉势更深地送进周瑜屄里,周瑜被他奸得穴中春水泛滥,美周郎击冰碎玉的声此时也控不住了,只作得了绵绵呻吟。
周瑜被他弄得激烈,诸葛亮也没好受到哪儿去,那玉势一边肏往周瑜深处,一边也往他穴道敏感处戳弄,不断深入,同样逼得他高潮淋漓。
此时颇有他二人白日间在船甲上琴笛和鸣时的意味,一进一退,同进同退,那时悠扬乐声飘洒整条长江,此时两人高潮的水液也喷满被褥,一样做了情之抒。
双头的玉势设计实在险恶,两人都被这东西磨得受不住,偏偏贴在一起,一边若要出去些,另一边便要再含进去更多,但两口花穴都敏感而柔软,被这死物欺负得哭水不止,哪还能含进去那么深?
一个人尚且能控制局面,两人一同便无法再合度地安慰自己,节奏不全然受自己把控,两人都被对方偶然的动作激得小小高潮,一下一下缠紧穴中的东西。那玉势被淫水浸泡得温热,但在高热的穴道内仍然显得太凉,为这场过激的性事定下唯一清醒的锚点。
又一次高潮后,周瑜终于再没了力气,酸软腰肢摇晃不动,绵绵躺倒在诸葛亮身上,随着诸葛亮的喘声消化过激的快感。他颤颤伸手下去取出那根玉势,拔出时蕈头倒刮住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周瑜拿起来一看,上面沾满他两人的淫水蜜液,但他实在没有精力打理,随手扔到了榻边。
舱里已是甜腻得过头的香味,雪莲早被和着桃苞揉碎,再清冷的花也散出花汁的甜美,两股信香纠缠到一处,幽幽地袅娜在夜间江边腥凉的风中。
诸葛亮喘了半日才缓过神来,沙哑声音道:“公瑾身上的风水,实在养人。”
周瑜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探头过来裹他的舌,同他接了今晚、新秋的兔毫笔……周瑜被小心地放在桌上,鼓励着挑选他以后人生的可能。小人摇摇晃晃地爬了几步,摸了摸那把剑,又摸了摸这把琴,最后在兄长的温声催促下,拿起了一枚玉珏。
周异脑中轰隆响了一声。
那是一枚上好的羊脂白玉,本就是要给周瑜做贴身玉饰的,只不过不是抓阄用物,不知是不是备物的下人不明,只知道玉也是吉祥之物,便以为也是今夜所用,就放了上来。
羊脂玉珍贵,一般人家自不必说,就是士族公卿之家,也不过作玉饰佩戴。举国上下只有一处有那样多且质地上佳的羊脂玉,就是宫中玉铸的通天塔。
周异僵硬地笑了笑,听着周围人“小公子聪慧通透”“将来必定高贵灵纯”……一丝早已消散的阴影又萦绕了上来。
这一丝惶恐在忽而听见前厅传来的行礼声时又扩大了许多,未等他反应过来,厅中已呼啦啦跪倒了一片——一抹明黄踏进正厅,却正是当今圣上。
皇帝先扶起了周异,笑着随意说了几句话,尽是彰显天恩。帝王亲自祝贺,这是独一份的荣耀,周异已不去想明日京中将会将他顶上怎样的风口浪尖,他只在想这背后,是否会是他不敢想的那个后果。他尚还抱有一丝侥幸,只愿今夜的驾临是帝王权术制衡的手段。
但当宴席散去,周异在大堂中看到了静坐喝茶的皇帝时,他就知道还是瞒不住了。
早已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悠悠抿了一口茶,方看着周异开口道:
“周卿,国师说神谕有言,这孩子于国有福呢。待过了三岁,便送进宫来吧。”
“皇上!”周异当即就跪了下去,涕泪横流,“臣已是知天命的年纪了,才得了这孩子,内人更是把这孩子当成眼中珠掌中宝……”
国师是大吴最受尊崇与敬爱的人,周瑜若真是于国于神有福,周异本该高兴,也不会有任何阻拦的想法,可这孩子确实是老来得子,纵是泼天的荣耀,又如何舍得割了心头肉去换?
“周大人,您知道的,这孩子是受神降赐而生。”皇帝没有开口,反倒是方才一直隐在其后未曾现身的那人走上前来,扶起了跪地的老臣。
周异颤颤巍巍地被扶起,抬头看向出声之人。
“国师!”
当年大祭之后,他受皇帝召见,匆匆经过通天塔时却偶然碰到了难得一见的国师,那时的国师不知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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