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白身穿黑白制服,坐在靠居上的位置,他神色有些恹恹地看向激烈争执的一群,不做声。终于,在很久之后,最终投票的那一刻,皇室占据了至高决定权,在皇家面前,那些事情都不值得一提。老斯内尔面上露出来一点笑容,带着洋洋得意般的高兴。谢予白在意料之中般地轻嗤了一声,苍白黑色的整体风格让他看起来阴沉而又可怖。贺听枝还是 到了谢予白看着睡熟的贺听枝,目光饶有兴趣地落在对方的侧脸上,但是由于他现在没什么事情,就只能将注意力放到对方的脸上。对方的长相实在是太嫩,他又想到爱尔波塔反复地质问他,真的确定贺听枝是未成年吗?他为什么身体发育的和成年雄虫一模一样?而且,贺听枝在他看起来没什么攻击性,却也不像是一般的雄虫那样娇弱,对方的脾气简直是温驯。但是睡着的贺听枝嘴角抿的很紧,原本的弧度变成一条直线,让谢予白不禁地恍惚,心想自己看见的真的是一只雄虫吗?
对方看起来异常的冷酷,冷清而又单薄,谢予白一时想象不出来那双眼睛睁开是什么模样。贺听枝他不想说,谢予白也无从得知。他看了眼贺听枝,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像是被牵扯了一下,几乎都有些疼痛,他正在奇怪这阵情绪的来源。很快,黑眸望向贺听枝年轻俊秀的面孔,目光在对方脸上精神一会,看见贺听枝原本睡着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此刻轻微地皱起眉。贺听枝从梦中惊醒的那一刻,额角还带着虚虚的冷汗,一睁眼就对上谢予白那双阴沉沉看起来总是高深莫测的黑眸。这么一看,还是有一点恍如隔世的感觉。刚刚贺听枝很快地就意识到是梦境,因为谢予白的剧情发生了,他认为那是一个类似预兆的东西,但是不确定真假。最后的那一刻,他看见谢予白乘坐的车辆出现了爆照,而旁边老斯内尔意料之中的表情,他就意识到真正的始作俑者。果然真正的政治斗争怎么会简单地拘泥于谈判桌上。贺听枝身上冷汗下来,他看向谢予白,细细地观摩着他的眉眼,感觉谢予白不像是寡命的面向。也是,毕竟有男主光环的加成,又怎么会轻易地死去。贺听枝看向谢予白,他感觉每每靠近谢予白,自己的精神方面也会好上很多,至少很舒服,不会过于没精打采。谢予白扬了一下眉,兴致勃勃地询问:“怎么了?”对方的目光实在是太过于兴致盎然,让贺听枝难以启齿地很。唉。贺听枝很惆怅,若不是系统不允许,他肯定会把谢予白以后的遭遇全部告诉他。虽然他不知道下半本书究竟发生了什么。贺听枝决定还是透露出来一点不同寻常的事情,他整理了一下情绪,直面一场车祸还是很震惊,幸好是做梦。谢予白看见雄虫微微笑了一下,贺听枝目光带着点异样,刚刚梦醒之后对方的脸有点发白,带着些惊魂未定的感觉。贺听枝笑容很格式化,他目光里有些不一样的情绪一闪而过,很快又被自己强压下去。贺听枝故作极其不舒服的模样揉了揉额头,他看向谢予白,沉吟片刻开口道:“雌父,我做了一个梦。”谢予白“唔”了一声,“讲。”言简意赅。贺听枝一闪而过的苦恼被咸鱼轻而易举地捕捉住,谢予白还是如此明显从对方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上察觉到这么清晰的情绪。谢予白轻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身体变小的原因,感觉自己最近老是喜欢做一些无聊且没有意义的事情。比如刚刚,飞行服务虫给他一只儿童水杯,谢予白百般嫌弃。不肯喝水。结果,谢予白现在把下巴压在水杯上,水杯上印制了一只很可爱的兔子,耳朵抵在谢予白的下巴上,让对方的下巴被摩擦的开始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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