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谢予白身上,目光注视着谢予白,轻轻柔柔的如水一般,但却异常坚定:“我感觉我们需要理清楚一件事。”……主要是在不说清楚,就真的要被绑着结婚了。贺听枝把谢予白的光脑递给对方,他还挺犹豫的,“你应该还记得你是谁吧?”谢予白点了点头。贺听枝不经思维发散到男主角或许还是有机会走到正常结局的,只是不记得他了吧。“——那你还记得你车祸吗?”谢予白摇了摇头,“我怀疑是刺激性记忆创伤了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我是谢予白,别的全部都忘记了。”贺听枝呼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他琢磨了一下,创伤性会不会就是刚刚醒来反应太大导致记忆没跟的上来苏醒,还算不错。贺听枝目光突然暗了暗,他无意识将目光投射到薄被盖住的谢予白的腿上,对方分腿在原著里至少有一年不能够站起来,谢予白也会是这样吗?既然谢予白多了失忆这件事在原书中是不存在的,而在现在进行时中却是突然出现的,是不是也就说明谢予白这件事情也有转机。这么想着,贺听枝不禁释然了一些,感觉失去记忆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么一想着他抱住谢予白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将谢予白整个都环在怀中,很是亲昵。他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开口,声音里不自觉踌躇:“不记得也没关系的。”贺听枝想了一下还是说实话,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谢予白的腿上,想要试一下他的腿究竟有没有出事,毕竟没有更坏的打算了。谢予白冷峻的眉眼疑惑地挑了起来,他听着贺听枝说道:“我们其实是很好的朋友。抱歉——我之前以为你是在和我开玩笑。所以我骗你:我们是要结婚的关系。很抱歉,对不起。”贺听枝还是换了一个比较折中的方式来解释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面前的雌虫沉默一会,没有如他想象一般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反倒是有些遗憾?贺听枝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抿着唇,有些不太确定自己看没看错谢予白的神情。喂,无论怎么样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吧。谢予白坐在床上,他直勾勾地看向贺听枝,盯着贺听枝看了一会,然后慢吞吞地说道:“我想要下床。”“哦。”贺听枝说道:“我抱你下去。”沉默气氛突然二者之间发酵。谢予白表情有些木然,望向贺听枝,疑惑:“只是朋友?”贺听枝僵硬抱住谢予白,不知怎地手有些抖,“是。”刚刚的医生推门而入,非常神奇的是这位医生还是爱尔波塔曾经任教过的学生。他看见贺听枝和谢予白的动作,诡异地想起来这之前老师说的怀疑他俩有一腿。
啧。“医生来了。”贺听枝舔了舔干涩的唇,莫名其妙有些将隐秘暴露于日光之下的奇怪感觉。他松开谢予白,往后退了一步,又重新坐到矮沙发上,翘着腿,无所事事地把地方留给医生。医生拿着病历,推了下眼镜:“病人情况还是比较糟糕的,别的雌虫是精神力相对来说比较匮乏,但是他充沛到快要超出一般水平。”“我们通常可以认为精神海是一个容器,可是容器也是有承受范围的,因而来说这是一件糟糕的事情。”“病人现在因为昏迷过久,记忆处于一个沉睡阶段,不能够简单地定性为失忆,简单的来说是大脑待机休息状态之中,充分的照顾休息就可以了。”“还有一件事情是,病人的腿部神经伤到了,有外在影响,当然也有内在影响。”“当然这是比较轻松的情况,请不要太过于紧张,我们有能力解决这一切。”“当然就精神力这件事,病人此段期间可能会产生消极怀疑的心情。”他说了一般,用病历指了指贺听枝。贺听枝无辜地抬起眼眸,半仰着身体,望向医生。“——你作为伴侣,希望你在此期间可以充分地照顾好病人的感受,配合病人的后续治疗。”伴侣?谢予白眉心皱了起来,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真的是伴侣还是什么?旧情人?贺听枝则是选择性忽略后半句话,他松了口气,对他来说果然剧情因此产生了变化,虽然不知道源头是什么但是起码事物的发展是积极向上的。命运的航线早在不知不觉之中偏转了轨道。作者有话要说:俺回来啦,考试考了好几天。tat 接吻[万能的神明,我能否向你祈祷,希望我的爱人他永远都不会难过,哪怕是我的离开。]谢予白面色不渝地望向贺听枝,不禁质问道:“我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语,嬉|挣里呢?”贺听枝小心翼翼地在一旁解释道:“你是之前政界树敌太多,不小心得罪一些同僚,所以遭到报复了。”谢予白点了点头,他接受程度很快,快到贺听枝都要以为之前那个云淡风轻,把车祸这件事当成家常便饭的谢予白回来了,当然他也只是短暂地恍惚了一瞬间,很快又恢复若无其事的模样。医生测量谢予白的身体状态,目前一切都是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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