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他五天。”“可是我根本就找不到他。”“怎么办、怎么办。”谢予白忍不住开始自言自语,他这毛病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说着说着就就会陷入自己编造出来的想象之中,然后再一次地陷入巨大的情绪漩涡之中,无法自拔。“我找不到他了……是他主动离开我的吗?”不可能,不会的。我不允许。“他是不是已经遇到了什么麻烦。”谢予白用手捏着创口贴,固定了一下胶带没有贴紧的地方。“他离开了五天。”可是,我一天都坚持不下去。爱尔波塔医生耐心地听着他颠来倒去的话语,对方陷入感情之中,倒是比同龄者都不稳重,而且更加的情绪激动。他想起来他因为贺听枝精神力不稳定,已经向他求助了多次,甚至高价、一掷千金买下来昂贵的金属材料来制作精神力抑制器,谢予白说着不在意,但是却比谁都在意。身为精神力匮乏的病者贺听枝刚开始有点绝望也很快坦然地接受这个问题,找他询问了几次之后也就不询问了,但是谢予白却是反复地问他这个问题。谢予白他自言自语,“对方的存在,越来越能够影响我的想法了。”“我一开始只是感觉,对方在我的身边,让我感到很愉悦,很少能有属于我的存在了,而他让我有种感觉,他的世界里全部都是我,除了我就没有别的了,他就是因为我而来的。”爱尔波塔揉了揉眉心,谢予白的本性并不是这样,种种外在或直接或间接将他促使成现在这样,对方的某些做法经常让他心惊胆战,质疑真的能够这样做吗。谢予白这种情况,占有欲在他很小的时候都出现了,那时候他爷爷带着他,说不用治的。他的爷爷,刻意地引导谢予白,变得控制欲强,想要获得权利而不择手段,最后被这种欲|望反噬的越来越强。爱尔波塔当初不赞成,他的爷爷告诉他,“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你能够确保他能够平安长大吗?我知道我活不久了,能照顾他的也就不存在了,你在医疗星,真的愿意卷入首都星的风云吗?”现在谢予白过得很好,也因为这种情绪所付出来代价,他对感情迟钝,以为权利和地位是一切的保障,走到最后永远是孤身,好不容易找到的陪伴的存在,但是却消失了。爱尔波塔医生叹了口气:“你只是太爱他了。”“你从小到大都喜欢憋着,明明很喜欢一样东西,却永远都不会直说,为什么呢,你感觉你势在必得,行动永远比说得好,你想要的就一定要争取得到。”“你就是在意他,想他了,想要对方无时无刻存在在自己的身边。”爱尔波塔分析着想到了自己过逝好些年的初恋,心想年轻真好。“找到他就好了。”
在贺听枝陪伴的过程之中,谢予白缓慢地克制住自己没安全感的下意识举动,但是他的占有欲却在一天比一天强烈,叫嚣着,火焰越来越大,几乎要蒙蔽他的双眼。简直到了病态。“你既然喜欢他,就要接纳他的一切,而不只是他。”谢予白挂断电话的时候,爱尔波塔这么说道。谢予白很累,他压根就找不到贺听枝,翻了几本当初为了结婚准备的书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捡着几条施行,几条做不到的自动被他忽略。他 囚牢第十三天。“君主殿下。”谢予白颔首。君主露出来慈祥的表情,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如果时机再巧合一点的话,那就真的是上天恩赐,那就是属于他的,哪怕是躲藏进另一个宇宙之中,迟早要回来的。毕竟无法割裂与这个世界的联系,不是吗?“我这次来是想要你做一件事情。”君主殿下看向谢予白,“听说你结婚了,你的雄虫失踪了好久了。”谢予白手指颤抖了一下,面上风平浪静的,不显山露水,没有说话。“最近谢议员似乎风评不太好。”君主殿下笑了一下,“当初谢家将倾覆之时,是你的爷爷以一己之力扶持起来,你同样被给予最大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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