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么?”
千日一愣:“有话直说。”
聂闻川彻底没了声音,只是用唇形描述着他母亲到底经历了什么,以及心脏病这一点并没有错,但并非高原反应,而是过量的兴奋剂和……烈性春药。
聂家的那场葬礼成为了一场不小的风云,因为千日竟然企图殴打自己的养父,这条新闻在名媛贵族之间成为话柄了好一阵,后来听说聂承泽考虑到他可能是短时间内失去两位亲人压力太大导致的重度抑郁症,非但不计较,还好心安排他出国深造和疗养,也渐渐将这个话题淹没在其他八卦里,再没有人提起。
薄薄的肌肤纹理下血管清晰可见,与数月前相比,千日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他平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那尖锐的针管刺破皮肤,粉色的令人作呕的液体进入身体,明明心里叫嚣着抗拒,却有好像有什么东西蛊惑了全部神智,让他对那液体万分渴求。
不是毒品却比毒品更加可怕。
千日动了动指尖却没有力气,像是被注入了麻药一般,按照规律推算,他应该要过一个小时左右才能控制自己的躯体,而对面为自己注射的女仆脸上面无表情,如果不是眼神里流露出的那一丝丝厌弃和鄙夷,还以为只是个机器人。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认命了。”
聂闻川推门而入时,千日正坐在床边,整个人在白色的衣服里空空荡荡,眼神也是迷离的,好不容易把目光聚焦在三步之远的男人脸上,自嘲地勾起唇角。
“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横竖不是死就是疯。”
千日抬手,用指尖想去碰他,以前能够轻易拽住聂闻川的衣领,如今却只是浅浅划过都觉得身后沁出一丝丝虚汗。
“我看你的神智倒还很清楚。”
一把架起千日的身体,聂闻川让自己成为他整个依靠,闻到他身上淡淡甜腻的味道后,不由自主皱了皱头,细微的反应被千日用余光瞥到。
“很恶心对不对。”千日任由他扶着朝门外走,嘴里低声碎碎念道,“干脆给我再来点迷幻剂,彻底弄疯我随便你们折腾怎么样?”
这句询问比那味道更让聂闻川锁紧眉头,他一言不发的扶着千日继续走出门,只是步伐稍稍迟疑,似乎在配合千日虚软的脚步。
青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早没有当初少年该有的朝气,巨大的别墅曾经是他当做家的地方,如今不过是个灰色的牢笼,越来越靠近花房的时候,聂闻川清晰感觉到千日想挣扎,拒绝再往前走一步,嘴上无论多逞强,骨子里的畏惧出卖了他真实的想法。
就在要迈下楼梯的一瞬间,千日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缩在聂闻川怀中,嘴唇颤抖呼吸的气息够饶在他耳侧,微弱又无助,近乎哀求地令他止住动作。
“救救我……求你……”
搂着千日的手指跟他一样紧张到关节发白,聂闻川扭过脸接着底下透上来的光线,看到他连睫毛都濡湿了抖动,不由得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
“闻川,怎么还不下来!”
聂承泽低沉沙哑的声音乍然响起,伴随着来自地窖缩营造的回声,听上去更加森冷一些,千日没有从聂闻川那里得到回应,像是有所料到,他瞪着眼看了看扶住自己的男人,似笑未笑地推了推他,竟然主动移动腿朝下走,就算是聂承泽不催促,那些作用在身体里的液体也像是按捺不住了,连本来没什么力气的手脚也找到些感觉。
应该说,千日是用近乎匍匐地姿势爬到了聂程泽脚边,衣领由于过大,露出半个带着鞭痕的肩膀,一抬头,眼神表情全变了,谄媚讨好地弯起了眼睛,因为千日知道,除了这样做,他别无选择,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他懦弱的无法面对抗拒后带来的生不如死。
不是没有尝试去和那粉色的药水做斗争,那是一种违禁药品,只要被注射的人就会异常的身体燥热渴求性爱,普通的做爱都无法满足,应该说是一种会把人变成性瘾者的毒品,依赖性极强,也就是这个药品催使的自己母亲去世,现在当千日亲身感受过,就更加痛恨为什么他们会遭遇这些事情,多少次祈求这是个梦境,却在疯狂的痛楚里证明,这是最残忍的事实。
“主人……”
千日不顾身后聂闻川的眼光,他知道自己摇尾乞怜的样子比狗还不如,亲吻聂承泽时只要张嘴连口水都会不受控制的流出,更添几分痴态,皮鞋的尖端先是挑起他的下巴,接着就是突然狠狠一脚踹翻他,用鞋底的纹路踩在他胸口,隔着那衣衫粗鲁地碾弄千日带着乳环的胸口,钻心的痛感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千日却偏偏发出一声类似舒爽的呻吟,蜷缩着不逃不躲,任由对方蹂躏。
“谁允许你把你那肮脏的口水弄在主人鞋上,婊子。”
聂承泽手里夹着香烟,不远处聂闻川雕像似的站着,眼镜片上的逆光让他的眼神看不出透着什么,聂承泽透过烟雾,用下巴示意他过来。
“主人,啊……恩……疼……”
脚上的力道加重,千日有些承受不能,他吃痛的声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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