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缓缓的好让灌肠液都作用进去,只是在千日感受到的时候,已经不能确切的去衡量时间,直到聂闻川把东西放到一边,开始用戴着手套的手揉捏他的臀瓣,好让他夹紧括约肌,不要浪费那些液体,千日才真正的知晓这种折磨才刚刚开始。
圆润的臀瓣没有女人那么多脂肪,但是摸起来的手感更具弹性,因为千日平时有慢跑的习惯,这良好爱好所成就的躯体如今却偏偏变成迎来各种蹂躏的催化剂。因为臀瓣在聂闻川手上,所以双腿压根离开了地面,变成重心压在了聂闻川身上,后半个全是汗水的背部都靠在聂闻川怀里,如果千日还有多余的心思去体会,就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声,只是这下现在全被聂承泽的折腾所掩盖,他竟然绕过乳头,改为将电击棒的顶端压在了千日的马眼上,那里聚集了众多敏感的神经,只是轻轻挨到,就让他的膀胱有一种被强制挤压收缩的感觉,身后的聂闻川甚至还将他的下体朝聂承泽送去,所以千日想靠躲闪来避开,毫无可能。
“要……要尿出来了……啊啊……”
千日思考不了太多东西,能在呻吟之余说出几分真实所想已是难得。紧闭起的眼睛不愿意去看对方那张可怕的脸,抖动的睫毛上带着过分刺激所逼迫出的泪水和汗水,嘴唇都咬破了,明知道他们不把自己逼到绝望边缘不罢休,潜意识里却还是想尽一尽最后的努力,哪怕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这样的折磨来平复身体里的淫欲。
“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张明明想要被人狠狠玩弄却还强忍着的脸,真是美味。”
聂承泽握住千日的阴茎,将电流暂停,把顶端直接堵住马眼,千日心里一紧,眼睛瞬间睁开,生怕如自己所想。
“不……等下……不要……啊啊啊!!”
他的抵抗慢了一秒,或者即便是说早了也不会阻止到聂承泽突然开启弱电流的刺激,同时聂闻川还用么指按住他尾椎的地方,千日疯狂的抖动躲无可躲,只能靠着被吊高的手拼命上拉自己的身体,可越是这样,聂承泽就像疯了一样开始大笑着不肯松开。
“叫啊!叫啊!使劲叫出声啊婊子!哈哈哈——”
聂承泽眼睛赤红,手指捏着千日的囊袋,好不吝啬手上的力道,他就是喜欢看千日这样,那张痛苦的脸简直美艳可口到不能自抑的地步,整个地窖里都是千日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肌肉已经逐渐不能受到控制,胳膊也坚持不了多久,瘫软麻木和一丝隐隐的快感让千日绝望,到底还能再挺几秒,后穴里翻腾着让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明知道保不住这最后一丝尊严的底线,但是那种想要释放想要堕落的感觉,就要这样占满全身,无比厌恶自己的同时,又涌上心头的期待,让他觉得可笑又可悲。
“差不多了。”算好时间千日的极限已经快要到了,聂闻川皱了皱眉提醒到对面的养父,“如果让他在这里就释放出来,可是很麻烦,您忘记之前他……”
“住嘴,不用你提醒!”
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虽然千日疯狂的样子很是诱惑,但让他就这样被吊着突破临界点确实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不满足地啧了一声后,停下动作,有点不甘心的打发聂闻川把千日弄到旁边的小屋里。
某种程度来说,聂闻川算是保留了千日心底最后的一丝底线,哪怕也许他仅仅是嫌脏他们会很麻烦,但千日宁可相信这是聂闻川对自己隐晦的怜悯,所以日后他们的关系转变,千日对他始终是无法像恨聂承泽那样去恨他。
像只畜生一样匍匐在地上,不能控制自己失禁的状态,可耻的爽意夹在自责里,哪怕这种感觉既让他十分恶心又不得不承认身体释放时所带来的感觉,但是膀胱虽然空乏了,阴茎还直挺挺的翘起着,不合常理地勃起让他并没有射精时候的那种爽快,抽搐地下体污秽不堪,千日不敢去看,自欺欺人地想要忘掉这副身体是属于自己。
聂闻川又对他进行了几次灌肠,直至千日的后穴排出来的全是清水才罢休,以至于最后千日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膝盖因为久跪又酸又软,聂闻川黑色的皮鞋就在眼前,千日几次抬起手指尖想要触碰,最后也不知是因为抬不起手还是什么,最终只是抬起头,用那姑且还算干净的目光,朝他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聂闻川不解,蹲下身来与他尽量平视,想看出这笑容背后的意思。
薄薄的嘴唇因为忍耐啃咬变得深红,加上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让千日的五官明显看上去与以前大不同,只是到底眼里的神色变了。
千日一勾唇角,瞟了眼聂闻川手上的手套,从一开始他就是这样隔着手套触碰自己,“你也觉得我很脏是不是?”
“没有。”
聂闻川
“不行……啊啊……不能再……啊啊……放过我吧啊啊啊——”
千日的下体本就是大字形分开,中间用作排泄作用的肛门处却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朝里面狠狠塞着,聂承泽的动作乍一看不算粗暴,但事实上,只是因为千日的体内已经被塞入不少小球,满满的再也容不下那根假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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