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绯红也散得差不多了,若是旁人瞧见他此刻的模样,是看不出半点端倪的,谁会想到顶着这样一张清冷的脸,后穴处此刻却还在敏感的翕合,里面还湿乎乎的,全是高潮后泄出来的淫液。
“师尊!可我还没有射……”他还硬着呢。
姜雪衣只留了个单薄的背影给他,那脊背挺拔而孤高,犹如雪中松柏一般。他的声音也同样的无情:“滚。……否则明日不用来了。”
“!”
罗铮只好胡乱的套上了裤子,一脸哀怨的将那可怜巴巴的硬邦邦的巨物塞进了裤裆之中。
次日一大早,罗铮就又跑去了碧岫居。
昨夜他想着师尊的脸用手解决了,但内心的欲火如何都压不下去,根本没怎么合眼,眼睁睁看着天亮了。
他去时,刚好碰到师尊的师弟沈霜镜。
罗铮迎上去请安。
沈霜镜擅长医理,姜雪衣身上的毒,别人不知道,他却是在他回来头一日便知道了。姜雪衣消失了这么久,那段时间,就只有罗铮这个弟子陪在他的身边,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用想就清楚了。沈霜镜自然将师兄的性命放在了第一位,再说这种事情,于男子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修仙者,也多得用双修之法修炼的。
只是……
沈霜镜打量着面前的罗铮,高大挺拔,模样英俊,日常照顾姜雪衣,他是看在眼里的,是个极贴心的徒弟。但……在他心里,他的师兄,若是要配,也是配一个清雅绝尘的仙子,怎得会和一个男子?退一步讲,是男子也就罢了,合该选个温润公子,这罗铮虽也不凡,到底少了几分修仙者的轻盈婉约。实在是委屈师兄了。
那时,师兄别无选择,如今回来了,他大可替他选个更合适的,只是罗铮身份到底不同,师兄待他是有感情的,既然发生了,免不了生出几分没必要的责任感来。
罢了。
沈霜镜对着罗铮道:“这段日子,多亏你一直照顾你师尊。”
罗铮道:“这是弟子应该做的。”
沈霜镜翕了翕唇,看着这比他师兄还要高大不少的身姿,实在无法想象他被师兄压在身下解毒时的画面,但……他能做到这种地步,足以对自己师尊的一片真心,属实难得。是以心下略微宽慰,伸手拍了拍他结实的肩膀,道:“你好好侍奉你师尊,日后他必然不会亏待你,我们拂雪宗,也不会亏待你。”
“师叔……都知道了?”
罗铮眼睛一亮。虽然他享受与师尊隐秘暧昧的关系,目下被第三人知道,免不了生出几分异样的欢喜来。
这样一来,他与师尊发生的一切,就不再是他一个人的镜花水月。这场美梦,有了切切实实的见证者。
罗铮当即激动道:“师叔放心,弟子一定好好侍奉师尊!”
【十一】
卧房内,姜雪衣坐在窗柩边,窗外玉兰花摇曳纷纷,俨然花期将尽,脑海之中,想着刚才师弟沈霜镜和他的对话。
沈霜镜擅医,虽无法彻底替他解了这淫毒,却在短短的时日内,想出了两个缓解的法子。
第一个,便是延缓毒发的速度,将一日期限,缓为十日,这样一来,他只需每旬与人交合,千日后,淫毒根除,于他的身体和修为和没有任何损耗;
第二个办法,需要用猛药,一个月内,就能将他身上的毒解掉,而他需要付出的代价,则是失去半身修为。
沈霜镜自然是果断推荐他第一个法子,十日一次的欢爱,对于寻常人来说,也不算什么,在他看来,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
反正他身边有个忠心的徒儿,可以与他日日相伴以供解毒。
可姜雪衣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释然的表情,而是陷入了沉思,即使是十日一次,他也要与自己的徒弟保持这样的苟且关系近三年。
姜雪衣知道罗铮会愿意,可是他……并不想这样下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隐隐感觉到一股前所唯一的失控的感觉……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股陌生的情绪。
他很少有这样情绪波动浓烈的体会。
他幼时便得仙师青眼,说他极有悟性,生来就是修仙的料,将他带来了拂雪宗教导,不出二十年,他就成了仙门子弟中最出挑的少年。之后他数次下山历练,将无数作恶妖鬼斩于剑下,此后的数百年里,他的风光无两,将原本子弟凋零的拂雪宗发扬光大,成了仙门第一宗门。
姜雪衣一直觉得自己做得很好,觉得自己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有一日,仙师和他说,他身上,少了一样东西。
姜雪衣不懂,问仙师。仙师告诉他,少得那点东西,叫“情”。
姜雪衣困惑,他对一草一木皆有爱惜之心,心中如何没有情?他心里装着苍生万物,对万物皆有情,他生来就有着大爱,所以仙师才一眼看中了他。
仙师却是摇头,告诉他,若是一样东西,从一开始,就是完美的,那它与旁的东西相比,必然会缺了一些什么。
当时姜雪衣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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