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边肏着,边俯身去吻师尊。
姜雪衣接连高潮,脑袋一片空白,任由自己的徒弟将舌头顶入他的口腔,在里面搅弄舔舐一翻后,便如下体那坚硬的性器一般,用湿软的舌头疯狂的肏着他的嘴。
上面和下面,两处都响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唔……”姜雪衣微微颤睫,欲将口中的舌头推出去,却被死死顶住,还用舌尖舔弄了一下他敏感的上颚,趁着姜雪衣嘤咛之际,又追逐他的舌尖,你退我进,两人的舌尖不断顶弄着,仿佛是自己在主动迎合这个露骨的吻。
“嗯……”姜雪衣挺了挺背,想要起来。
但窒息的吻,愈来愈深,将他吻得觉着眼前都黑了起来,而覆在他身上的人,有着一身使不完的劲儿,以极其恐怖肏弄速度,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唔……唔……”姜雪衣的呻吟被压在了喉底。
而罗铮却喜欢听他的叫声,舌尖退出了那温热的口腔,只鼻尖虚虚抵着剩下之人翘挺精致的鼻头,看着他全然失了神,像一只受了惊吓四处逃窜的兔子,启着唇,用愤怒又可怜的眼神瞪着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自己肏得嘴里溢出拖长了尾音的尖锐叫声……
“啊啊啊啊啊——”
罗铮听着师尊的失控的呻吟,把蓄了两日的浓稠精液,悉数射了进去。
“额……”
“嗯……”
两人剧烈喘息着,罗铮见身下之人张着嘴,忍不住又将舌头送了进去,与他缠吻起来。
“嗯……”姜雪衣双眸失焦,许久才缓过神,他垂眼,看着徒弟阖着眼深深吻着自己,接吻的声音缠绵黏湿,剧烈跳动的心脏不由得漏了一拍,忙抬手去推他的肩膀。
罗铮猝不及防被推了一下,舌头一下滑了出来,罗铮睁开眼,看到姜雪衣瞪着眼,但着面目情潮看着没有丝毫往日的威慑力,只会勾得人心痒痒。于是再度俯身吻了上去,预判着接住师尊抬起的想要推自己的手
师尊纤细的手被他稳稳接住,他张开手掌,直接与他十指相扣。
结束时,罗铮十分体贴的凑上脸去结结实实接了一掌,他将师尊扶起,温顺的蹲在他的身边,忍不住去红肿的脸去蹭他的手背。
姜雪衣冷着脸不去看他。
罗铮此刻却觉得无比幸福,他宝贝的把玩着师尊的玉手,还含在嘴里挨个儿手指吮了一遍。
姜雪衣被吮得面皮发烫,想抽回,却被罗铮握得牢牢的。他拧着眉,厉色道:“你是野犬吗?”
罗铮低笑:“徒儿若是狗,那师尊方才是什么?……被野狗肏得浪叫的母狗?嗯?”
姜雪衣顿时怒不可遏,气得环视四周,看看有无顺手的东西,可以用来砸他。
罗铮忙哄道:“错了错了,徒儿知错了,师尊莫要生气。”
瞧见没有东西可以砸,姜雪衣还是气不过,抬起脚狠狠踹了他一下。
正好踹在心口,寻常人怕是被踹出一口老血来。
这点痛对罗铮来说却不算什么,而且是师尊踢的,他只觉得这是打情骂俏,心里甜滋滋的。为了哄师尊开心,罗铮故意捂着心口,佯做求饶。
姜雪衣的嘴角微抿了一下,而后垂眼,忍不住在意:
方才……自己浪叫了吗?
……有吗?
【十】
罗铮原本就是姜雪衣最信任的弟子,现下姜雪衣受伤需要静养,他身为大徒弟,照顾师尊,是应该的。
谁也不会想到,他每日过去,是去与自己的师尊交欢的。
刚开始几日,罗铮不敢做得太过,每晚是做一次,结束后师尊也不许他留宿。
可惜没过几日,他便原形毕露了,那日刚结束,他便握住师尊的脚踝恬不知耻的重新将湿漉漉的性器插了进去,生猛的挞伐起来。师尊的后穴中还有他射进去的精液,和分泌出来的淫液混在一起,被飞速的捣弄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湿得不成样子。
啪啪啪啪的迅猛肏穴声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
罗铮抓着师尊被撞红的双臀不断地挺腰收送。
师尊被他肏得身下的床褥都移了位,身体也被顶得不断位移。罗铮将人从床头肏到了床尾,又从床尾肏到床下,房间里啪啪啪啪又嘎吱嘎吱的,动静大得仿佛是在打架,床都要被他给摇散了。
那一晚,他一刻不停的打着桩,结合处湿得一塌糊涂,全是被他肏出来的沫和水,湿哒哒的滴淌着淫液,将两人的囊袋都打湿了。
床褥更是湿哒哒的,几乎没有一块干燥的地方,摸上去全是滑腻腻的,味道浓得刺鼻。
罗铮承认自己在性事上有些粗鲁野蛮,但他一碰到师尊的身子,就有些控制不住,只想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似的,不断地与他交媾,让他无法逃离自己的身下。
当晚……不,确切的说,应该是早晨了,他成功的留在了师尊身边留宿,当时师尊已经疲惫的完全昏睡过去,自然无法再赶他走。
事后罗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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