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都快喷火了,面部还是没什么表情,怒道:“叫你动手你不动手,现在又不让我出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过不会伤害你,你怎么恨我怨我都无所谓,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哈?哇哦,这话说的…”赵程望着对方认真的表情,无语地笑了,“嗤…,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骆延非猛眨眼睛,心如擂鼓,莫名雀跃,犹豫着刚想开口,赵程却立刻摇头:“不,你这时候不可能对我有什么感情,所以是还没得到我的爱才因为胜负欲不肯放过我?还真是个小屁孩…”
骆延非立刻否认:“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赵程不由怒问:“那是怎样?!”
“我…”骆延非胸口没来由的酸涩沉闷,神情委屈而执拗:“我只是想要你待在我身边,仅此而已…”
“真的吗?真的只是这样?”赵程的脸忽然贴近他,语调暧昧,蛊惑道:“难道你对我就没有其他欲望吗?比如…想与我行苟且之事之类的…”
“什么?!我…我…”骆延非的脸和脖子红了个彻底,他睁大眼睛却不敢与赵程对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如何否认。
赵程笑了,将少年按坐到椅子上,反手解开自己腰带:“不就是想肏我吗?装什么纯情,给你肏就是了…”
男人动作麻利,很快就将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展露了出来,身上只剩一件单薄到可以隐约看见肌肤的里衣…
“离饮…!”骆延非惊呆了,他深吸一口气,完全没想到赵程会突然这么做,心跳加速之余更加手足无措。
赵程倒是坦坦荡荡,他直视着少年的双眼,胯坐到少年腿上,握住少年的手就往自己屁股上按。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肏了,做完就让我走。”
“……”骆延非忽然就沉默了,抚在赵程臀瓣上的手聚然收紧,木然地笑了笑…
他眼里的红光已经彻底覆盖住眼瞳,神经质地喃喃着:“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想走…”
“你说不要妖丹,那我让你肏还不够?”
骆延非毫不犹豫:“不够。”
赵程艹了一声,推开骆延非就站了起来:“那还做个屁!”
骆延非的欲望早就被他挑了起来,此刻见他要跑,起身追过去一把将人摁倒在床就压了上去…
他不管不顾抱紧男人胡乱亲吻,无论被推开多少次,被重伤多少次都不放弃地扑过来。
不屈不挠,不死不休,简直如疯魔一般。
“滚开!你特么疯了!”
“离饮…离饮…”骆延非呼吸急促,眼中尽是情欲,他现在只想占有身下这个男人,不管是身体还是心他都想独占。
只要彻底拥有这个男人,对方就不会再离开他的了吧…
谁料这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敲响,紧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
“延非…,延非?”
“娘?!”骆延非几乎是立刻就清醒了过来,一个禁咒将赵程定在床上才翻身下床…
开门之前还不忘一甩袖子灭了一屋烛火…
他只将门打开一小半,自己的身体就将里面挡了个严实,故作自然地冲骆辛笑了笑:“娘,你有何事?”
骆辛比儿子矮半个头,一个劲往里看,却只看到一片漆黑,便问:“我听到你房里有人声,恩人是不是醒了?”
“醒了,这会儿又睡下了,昨日实在累着他了…”骆延非眼中划过一丝异样,却一脸过意不去。
骆辛联想到自己好友,神情伤感,叹了口气,将手中盛着糕点的瓷盘递给骆延非:“听你说恩人喜欢吃,便多买了些,恩人救了我们娘俩的命,绝对不能苛待了他,要好生照料。”
“娘你放心…”
好不容易应付走了自家老娘,骆延非总算松了口气,重新关上门,刚转过身却是心头一紧。
屋内空空如也,窗户大开,阴天清晨的微光洒入室内,不止妖离饮不见了,连他的剑也没了!
骆延非表情古怪,咬牙切齿,手抖个不停,一个劲敲打自己头部才勉强保持理智。
因那魔剑还没被命名,他只能闭上眼睛并念咒感应,好在距离还不远,很快就让他找到了方位…
当即毫不迟疑冲出了窗外…
此时皇城外围,两个高大人影快速穿行在空荡的街巷中,两人身后阴风阵阵,剑气呼啸。
“啧,还真是难缠!”其中那个灰衣男人暗骂一声,果断伸出一只手在虚空中画符,同时口中念念有词。
他将画好的十几个符咒全部甩向身后的长剑,本来以为还能抵挡一时,岂料根本没什么效果。
男子根本没时间怀疑人生,干脆旋身斜踢一脚踹开长剑,然后侧身避开剑气重新牵起赵程的手往前跑。
尽管男人身手了得,却因为此前受过重伤,根本使不出几层功力,难以招架这把专门吸食修为,如脱缰野马般无人操控的疯狂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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