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要那么自私,总得为下一辈留点。”
“说完了吗?”顾衾抬眸冷冷的望着他。
“你厌恶我吗?”顾衾没头脑的冒出一句话。
见顾泽没有回答,顾衾耐心的等着。
不知等了多久,顾泽喉咙干涩的挤出“没有”两个字。
顾衾抚摸着被打的残留麻木的脸,冷声道:“不,你应该遵从你的内心说我厌恶你,我只不过是你手中解乏的小玩具,你要进入人生中的下一步,所以玩具也该丢了,踏入该走的人生道路,再见。”
顾衾毫无留恋的站起身走出房门。大三的新生活开启,又见到了熟悉的刘晨阳,顾衾心中都开始怀念起他了。
这次顾衾没有躲,也没有动手打他,他进入一间荒废的教学里,随便找了一间积灰已久的小房间,靠在桌子上,朝着刘晨阳招了招手。
刘晨阳欣喜的走了进去。顾衾掏出烟盒,抽出一只烟含在嘴里,含糊道:“有打火机吗?”
刘晨阳从口袋摸出打火机,双手捧着,打开火焰,小心翼翼的点燃香烟。烛光照亮着浓密微卷的睫毛微颤着,棕色透亮的眼瞳,高挺笔直的鼻梁,红润的唇夹香烟着刘晨阳恨不得自己化身为顾衾嘴里的那颗烟,他甚至嫉妒起那颗香嘴。
顾衾吸了一口烟,微眯着眼吐出烟雾,他仰着脖子看着上升的烟雾道:“脱掉。”
刘晨阳看着烟雾朦胧了那张妖艳美丽的脸,高昂白皙的脖颈,他硬了。
刘晨阳脱掉了裤子,内裤,阳具颤动了下高挺在空中。
顾衾低下头,看着他冷声道:“我说全部,不懂?”
刘晨阳立马脱光了全身。
顾衾满意道:“听话的好狗,过来,跪我跟前来。”
顾衾坐在了桌子上,将手中吸了一半的烟灰弹落下,落在了刘晨阳的阳具上,不疼不痒,没有任何感觉。
顾衾把烟头放在桌子上按灭,鞋尖压踩着他的阳具。
刘晨阳弓着身子,看不出是享受还是痛苦。
“你要是敢射在我身上一点,你就”听到身上两个字,刘晨阳脑海中浮现画面,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幸好顾衾踩住了他的马眼,没至于喷在了全身。
顾衾生气的跳了下来,碾着躺在地上喘息那人腿间软下的肉道:“等你什么时候控制住了不乱尿,在来找我,听见了没?”
“真是条坏狗。”
等刘晨阳从地上起来时,顾衾已经走了,他小心翼翼拾起没抽完的烟,含在嘴里品味着。
果然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顾衾没在看到刘晨阳,等他控制好,估计已经玩坏了。
顾衾清晰记得那天晚上,顾泽说的每句话,他准备搬出去住,他虽然不太正常,但他不想成为像刘晨阳那么恶心的人,被抛弃的玩具,有重新选择主人的权力,他可以重新寻找一个,作为情感寄托。
顾衾开始变的异常忙碌,连李景崇都感叹他像是变了一个人。
几天后顾衾收到了顾泽的道歉信息,说不该冲动打他,和他说些不该说的。
顾衾回了句【没事,我认为你说的对,走出来看看也很快乐,最近没什么事不要打扰我】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
大四那年顾衾出来实习,他在外租了房子,很少回到校园,更没回过家。
某次快要迟到的顾衾焦急的等着电梯,心理咒骂着小区电梯速度慢。
旁边站着男子主动开口道:“你是要去盛艺公司吗?”
顾衾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你这么知道?”
“因为你的工牌。”顾衾低头看了一眼挂在胸前的牌子,“哦”了一声。
“正好我也是那家公司的员工,我开车送你?”
“那麻烦你了。”
男子露出笑容道:“都是邻居不用客气。”
“我叫陆之淮,你贵姓?”
“顾衾。”
“以后多多照顾,吃过早饭了吗?”
“没有。”
“顾衾转过头盯着他那张斯文儒雅的脸上,带上眼睛后,会不会更显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你多大?”
“我28,你呢?”
“24。”
车子稳挺住了,停在了早餐店门口,顾衾看着蒸笼上冒腾的白烟道:“我全勤奖没了。”
陆之淮笑道:“那我赔你一顿晚饭好不好,位置你选。”
顾衾轻叹了一声道:“算了,先吃早餐吧。”
果然想要便利便会失去其他东西弥补。
回到工位的顾衾被旁边同事问道:“你跟总监是什么关系,怎么之前没见过。”
“不认识,邻居。”
“”
顾衾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妈妈,真够稀奇的,今天奇怪的事一个接着一个。
顾衾来到阳台接起电话,“怎么了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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