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了。”赵熠见他神色慌张,方才大开的双腿也一并合上了,心道:“当真是个呆子!岂不知越捅越舒爽的道理?他最好真是个雏儿,否则本王便是将他肏死了也是活该。”
或许是怕极了穴被捣烂染上病,成韫再不顾及尊卑,执意道:“你那处既烂了,就得好好洗干净才能进来。”赵熠心中嗤笑他的煞有介事,有心要辱他,思忖片刻,计上心来,指着脚边的木桶道:“这牢中最后一瓢水方才尽泼在了你脸上,此刻桶中是一滴也没有,叫本王如何洗?”成韫一时也没了主意,道:“可以差人送水进来。”赵熠骂道:“狗胆包天的奴才惯会得寸进尺!不若用你这处的水替本王擦拭干净。”说罢,向前叉开手,当胸一搡,成韫并未坐稳,一下平躺在地上。赵熠手扶着鸡巴,坐在他腰上,直往人胸脯沟壑处蹭。也亏是成韫那两块胸脯天生厚实,沟壑极深,那处竟真如一口水洼,盛着方才被泼脸时淌下的水渍。赵熠居高临下,瞧着成韫面上的屈辱,心中颇为快慰,边蹭鸡巴边喘气骂道:“你这奶穴恁般没用,还不速速将奶子托紧了,将本王的鸡巴牢牢裹住!”或许是惧于这小王爷的淫威,又或许是骨子里的奴性作祟,成韫无法,只得乖乖托着奶子,任那根紫红色的鸡巴在自己胸沟内进进出出。又恐他没把鸡巴洗干净,真把自己捅成了个烂货,成韫将两块胸脯挤得更紧,温声道:“王王爷你慢些……”
然而赵熠却打定主意要将他里里外外玩个彻底,直到那条沟壑被磨红磨肿了,才停下腰,在饱满的胸脯上狠抓了一把,道:“没用的东西,水都被磨干了本王的阳物还没有洗干净。”成韫慌道道:“这该如何是好。”赵熠将鸡巴挺了挺,在他唇边戳刺道:“本王便准你以口服侍。”成韫听他口声来得不好,老大惊讶。纵然他再不通风月,也知那物不可入口,答道:“王爷,那东西怎可纳入口中?实在有违伦常。”赵熠骂道:“放屁!什么伦常不伦常!本王这柄玉尘多少人争抢着要吮,倒便宜了你这傻汉,还不赶快谢恩!”成韫见他逐步欺负上来,又将鸡巴在他脸上来回拍打,气得手足麻软,偏过头去,不再睬他。赵熠见状冷笑道:“这会倒端得如此清高,方才是谁扒开穴儿要本王碰,又是谁托着奶子裹着本王的阳物不放。”成韫气不过,欲要抢白几句,又转念一想他是有权势的人,怎能忤逆?只好忍着气,也不再计较这小王爷鸡巴洗干净没有,张开腿道:“王爷便直接插进来吧。”赵熠心中忿忿道:“原来在他眼里,被人插穴竟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本王偏不教你如愿。”遂脱下外衣,将人兜头兜脸从头到脚一裹,拦腰横抱起来,风风火火跨出了狱门。成韫被衣物遮挡,虽目不能视,但深觉自己身为八尺男儿,却被这么个面若女子的青年抱在怀中,实在可耻。然而不断挣扎,那对揽住他腰身的手臂,却越箍越紧,如有千斤重,教他怎么也脱身不得。赵熠见他不安分,狠狠捏了他的屁股一把,威胁道:“动什么动?你是想要本王把裹在你身上的衣物都扯去了,叫这府中的男人都瞧见你那破穴,是也不是?”成韫遂安静下来。
却说赵熠抱着成韫,健步如飞。一路走来,满面春风。王府众人惧了他的淫威,皆目不斜视,只敢在心中腹诽:“又是哪个倒霉良家触着他的,非要弄得人如此不堪。”然而又觑见他怀中之人露出一条结实的胳膊,心下恍然:“竟是强抢民男。”再观那被裹得如同粽子似的男子,也不挣扎,乖顺地任他抱着,顿时醒悟:“实乃合奸,情趣是也。”于是皆摆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这其中,有几个惯会溜须拍马的,早早备好了膏脂,抓好了补药,又去下厨房备好了热水,只等着这小王爷取用。
果不其然,赵熠回到房中,立马差人送了鹿茸五石散进来。一碗大补汤下去,只觉得通身舒爽,打定主意,不将人肏个七八回合不罢休。
话说两头。成韫骤然从那湿冷的地牢出来,还未回过神,就被人粗暴地扔到了榻上,周身衣物都落在牢中,唯一覆体的只有这小王爷的一件锦袍,还勉强披在身上,却包不住二奶。成韫不知他将自己带出地牢有何用意,只能惴惴地看着他。却见这小王爷兴奋得满眼通红,胯下鸡吧翘得老高,甚至比他在牢中见到的还要涨大了几分,显得异常可怖。成韫刚要询问,赵熠却是一个挺身,将那根鸡巴戳进了他嘴里。登时一股咸腥的滋味在他口中弥漫开来。
鸡巴被纳入了一处湿热的地方,爽得赵熠头皮发麻,然而他到底定力异于常人,唯恐成韫不好好服侍,喘着粗气哄骗道:“你帮本王好好吮吮,像是吮肉棒一样,日后少不了你的”他话未说完,阵阵快感顿从胯下生起,低头一觑,只见成韫吮鸡巴吮得如痴如醉,像是要将他的脑髓都吮出来。赵熠从未试过如此舒爽的口侍,按着成韫的头,连话都说不利索,佯怒道:“荡……荡货,吸得这么卖力作甚……莫不是要将本王吸干不成!先前倒装出许多模样……啊~再舔得卖力些,将本王舔硬了,过会好给你开苞”
话说赵熠兀自爽快,却不知成韫正饱受折磨,饿了三日,嘴里快淡出鸟来,好不容易才从这鸡巴头里尝到一点咸苦的滋味,但无论怎么吮,鸡巴却再不出精,只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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