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道:“怎么了?可是穴疼?”说着去揉他的花穴,成韫扯开他的手腕,红肿着眼道:“你走开,不要你插我,不许你插我。”他现在的模样实在又淫荡又可怜,穴里分明咬着鸡巴,面上偏偏又委屈得紧,让人忍不住拿鸡巴去好好哄一哄他那两张贪吃的小嘴。
临漳王那一身烂脾气乃是远近有名,稍有不顺他心意,便要惹出人命,可成韫这一哭一闹没激起赵熠的暴虐,反倒叫他生出了许多怜惜和妥协,“行,不插就不插吧,给本王吮吮鸡巴总行吧。”成韫摇头道:“你的鸡巴太黑,插了好多人,是烂鸡巴,我不吮。”赵熠因怒道,“什么烂鸡巴?本王和你说了多少回,本王这柄乃是玉尘!”成韫这一刻倒冷静了,轻轻道:“你自己方才也说它是鸡巴。”赵熠被他气得不轻,冷下脸道:“你到底吮不吮!”成韫道:“不吮。”
两人僵持了许久,赵熠啵得一声把鸡巴从成韫穴里抽出来,他尚未射精,挺着硕大一根,怎么也消不下去,指着成韫骂道:“你不稀罕本王这一根,难道本王就喜欢你那口破穴?随便插插就哭得要死要活,谁爱插谁插去,便是插烂了,本王也不管!”说罢穿了裤子,将脚边一条矮凳哐啷一声踢到了门边,又砰得一声甩上门,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成韫蜷缩在床边,只听门外传来瓷盘等物的碎裂声,又听见拳脚砸在皮肉上的声响,须臾,赵熠的怒骂越来越远:“个不长眼的奴才!谁叫你在这里挡路,还不速速拖下去打死”
良久屋外才静了,成韫抽了抽鼻子,抱膝嗫嚅道:“我我也不稀罕你。”
成侍卫迷途百花楼
且说成、赵二人,因心中互生了嫌隙,一个月不曾搭理对方。尤其赵熠,分明知道成韫乃是贴身侍卫,离不得他身侧,还要时不时旁敲侧击,在他面前讽上几句。
这日,几个宦家子弟来赵熠府中做客。几人都是汴州出了名的纨绔,酷爱耍勇斗狠,凡触着他们的,必要弄得那人倾家荡产,方才罢手。这伙纨绔素来与赵熠交好,因知他下月要随帝君出猎,故送了一条猎犬来。赵熠欣然接受,走至笼前,但见此犬生得丰颅促耳,长舌缓口,亢然高三四尺,形体如箭镝。因大喜道:“好一条雄姿猛相的恶兽!”立即命人开笼,被劝阻道:“王爷,此犬貌恶极,不如先饿它几日,熬熬性子。”赵熠道:“莫说废话,便是山头大虫,今日也要折在本王手里。”那小厮只好颤颤巍巍去开笼,还未碰到绳索就先软了腿:“王爷饶命,小人实在不敢。”赵熠怒道:“好个没种的奴才。”正要伸脚去踹,就听沈白道:“王爷,也不怪这些吓破胆的。不过是些没手段的泼皮,均是酒囊饭袋。依我看,还是请一位壮士开笼,也好叫这帮奴才开开眼。”说着,目光已落到成韫身上。
赵熠笑道:“倒是个好法子,本王府中有谁堪当此任?”沈白接着道:“成侍卫生得威武猛健,又久在王爷身侧服侍,想来定有过人之处。”赵熠听了,勾唇笑道:“成侍卫确实勇猛。”彼时成韫立在赵熠身后,已绷直了身体,正要往前一步,只见赵熠目露寒光,冷笑道:“不过本王倒更想看人犬恶斗,不若你先去诱那猛犬罢。”说罢,一把抓住沈白的衣领,将人丢到笼前。沈白后背砸向笼门,恰巧将那笼门砸开,登时吓得面无血色,节节后退,成韫看不过眼,持剑往前,却被赵熠一把扯住,按在身后骂道:“要你做什么好人。”说着自己上前,朝那恶犬登头就是一脚。
那犬被踢得头晕眼花,怒不可遏,眼见要朝赵熠扑来,赵熠又是一脚,狠命往狗肚子上去踹,那犬被一踹三尺远,倒在地上夹着尾巴呜呜乱叫一气。
不多时,却又缠在赵熠脚边,翻起肚子低眉顺眼起来。众纨绔见他驯服了猛犬,少不得要巴结他“英勇”“威武”,均是一通乱捧。
赵熠并不应答,走到沈白跟前,将人轻轻扶起,亲昵地搂住了腰道:“在聪明上,人比狗强;在听话上,人比狗差。子清,你说是也不是?”沈白面上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他已是多年未听赵熠喊自己的字,现下这小王爷虽是满脸柔情蜜意,但语音中却是饱含戾气,令人胆寒。沈白口中称是,心里却把成韫记恨下了。
却说一众宦家子弟知赵熠素性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因心思道:本是献犬引逗这小王爷欢喜,未料想叫他与那妾室不尴不尬,若日后那人吹吹枕头风,将哥几个怨念上了,岂不是要被他搓圆捏扁一番?因而道:“王爷,哥几个难得一聚,不若去百花楼喝喝花酒,如何?”赵熠自然应允。
烦言休叙。众人一路来到百花楼,只见门首花枝鲜媚,四围树木繁翳,竟是十分风雅。成韫心道:“原以为是花街柳巷,未曾想颇有禅意。莫非是我多想。”又跟在赵熠身后步步进入,不想别有洞天。只见楼内各处,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繁华奢靡,富贵风流。
老鸨方一见赵熠等人进来,便携众涂脂抹粉的女子迎上来:“不知王爷大驾光临,失礼,失礼!”又带姑娘们一一拜过,忽见赵熠身后跟着成韫,衣冠凛凛,身着紫衣,袖口黑莲纹饰精细,不似寻常奴仆,眼珠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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