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起了闷气,心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几日他虽然享用了这汉子的温柔体贴,却不能插穴了,那老太常当真是个不中老庸医,实在可恶得紧!下回他进了宫,定要将那老太常赶出皇宫,教他去乡野间当个赤脚郎中!
成韫不知他肚里百转千回,以为他是害起了病,替他掖了被角,悄悄退了出去。忽而想起自己幼时顽皮,曾因爬墙摔断了腿,寺中住持为自己接骨之时,涂抹过一味药草,倒是能镇痛。那药草生长于崖壁之间,药铺难寻,因打定主意一路直出西门,去采摘草药。
刚下桥二里多路,忽见桥边茶肆拴了一匹马,马背上悬系着一个药框,框内正满盛着那味药草。成韫大喜,料想那药框主人正在茶肆中饮茶,因驻马至店内寻人。到了店内,四处无人,唯有一白衣公子倚在窗边抚琴。
琴声幽幽,如泣如诉。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一曲终了,成韫笑道,“公子抚得是西汉司马相如之凤求凰。”
“高山流水遇知音,彩云追月得知己,”那白衣公子起身作揖道:“先生慧耳。多日不曾相见,何不再与我合奏一曲。”
成韫知他已认出自己,因道:“实不相瞒,在下今日并未带箫。”便将自己出门寻药一事并说了。那白衣公子笑道:“可巧,两次遇先生都是有事在身,不知今日可否知先生姓名。”成韫故知会姓名。那白衣公子道:“成韫……呵,在下荣峥,先生可要记好。”成韫听了此话,大喜:“莫非,足下便是子华先生之师兄。”荣峥笑道:“正是。”成韫便将自己与川榕之间的渊源一并说了。荣峥道:“如此,你我倒是有缘。不知先生为谁觅药?”成韫羞赧道:“乃是一个小冤家。”
“哦?小冤家?”荣峥面上一派温润,眸光已然冷了下去。
成韫道:“实不相瞒,乃是恋人。”
荣峥莞尔一笑:“原来如此,在下既与先生投缘,当解燃眉之急。请先生随在下去取药吧。”成韫道了谢,刚要起身,就闻到一阵异香,未及反应过来,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荣峥揽住成韫的腰,冷白纤长的手指挑开他的衣襟,正见那对深色的胸乳上,各印着青紫的齿痕,不禁低笑起来:“哦。已经被人肏过了啊……阿成真是个小坏蛋……不如哥哥将你这不干净的地方肏烂了吧。”
疯魔上纯爱战神慎入
汴州最大的青楼名唤百花楼,地处隐秘的街巷,无人知晓这藏于隐巷的青楼是如何在一夜之间闻名遐迩,成为众王孙贵族的聚集地。往日里门庭若市的地方,今日却是空无一人,上下一片鸦雀无声。老鸨柳娘正端着一只檀木托盘,慢慢往一间厢房走去。
敲门声轻轻响起时,身着白衣的公子出现在层层帷幔后,面上不见昔日温雅。他分明生着一双极美的凤眼,然而目光黑沉,很多人都怕与他对视。柳娘在他拿走那一只瓷瓶时,忍不住出声提醒,“主子,这药药性极烈,小主人恐挨不住。”荣峥冷眼看着她,笑道:“柳娘,你僭越了。”他的言行无一不合古往君子之亭亭风骨,可他的眸中却覆着凌厉霜雪,令柳娘背后生起一层薄汗,不敢多言。
荣峥来到房中,成韫正躺在榻上,睡得安宁。他将那一丸红色丹药捻在指尖,沉思道:“药性太烈了么?”目光投向榻上昏睡的男子。
只见成韫浑身赤裸,四肢被扣上玄铁重链,牢牢锁在床头,浑身都是爱欲痕迹。而那些陈旧而浅淡的指痕、咬痕却是他从不舍得在这具身体上留下的——那分明来自另一个男人。
“呵,”荣峥嗤笑了一声,“阿成,哥哥也想珍惜你,可是你却一点机会不留给哥哥。”
他强硬地捏住榻上男子的下巴,将那丹药喂进了他口中。这丹药名唤衷情蛊,乃是百花楼中最阴私的禁药,有极深的瘾性。“呵,阿成今后恐怕离不开哥哥的鸡巴了。”荣峥并不想让成韫染上性瘾,可他的好弟弟却早已向他人打开了大腿,还亲密地唤那人是他的恋人。
他拭去成韫唇边流下的津液,狠狠咬住了他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个偏执的咬吻。“阿成既然要当荡妇,不如当哥哥一个人的小荡妇。”他抚着他那对结实的胸乳,让那两粒挺翘的奶蒂在自己手心膨胀坚硬,黑眸中阴鸷的光芒一闪而过,“这里被他吃过了吧。”他低头将他的乳尖含在唇齿间研磨。
“唔,不要……”成韫无法抑制地从口中流泻出一丝痛苦的呻吟,然而他的示弱却适得其反,引来施暴者更疯狂的掠夺。
“不要?可是哥哥现在就想让阿成痛。”他在他的胸房上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咬痕,两颗奶蒂一下充血红肿起来。他现在只想将他身上所有的痕迹都变成自己的。
他一路下吻直到他的女穴。他那里似乎从没有好好发育过,生得粉嫩而小巧,羞涩的花唇将幽幽洞口堵得严严实实,看上去圣洁而清纯。
“真是漂亮的地方。”荣峥忍不住轻叹。他压住成韫的大腿,拉开那道小小的肉缝,粉嫩的花瓣被强行掰开,露出蚌肉般湿润的内里。荣峥的拇指轻轻抵在窄小的雌穴上,他常年执笔握剑,指腹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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