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翻身站了起来,祭心拍拍自己身上落着的灰,对龙忆指了指她们监狱对面的房间道:“我叫祭心,总之去里面说吧,至少有个坐的地方。”也是,房间里唯一一个凳子都被自己给弄碎了。赞同地点头后,龙忆站起身跟着她往外走。祭心直接把刚刚塞凳子的送饭口扩大到人站着可以出入后,也不管地上晕着的看守,直接去对面房间把门给开了个洞走进去。真有够虎的。有人开路龙忆自然乐的轻松,看着她的背影,脑子里也飞速开始思考着这剧情是怎么回事。祭心是兽族的祭神祭司,别的不说,关键词——祭神。作为祭司,她从小到大受到的都是尊神敬神的教育,按理来说应该是个狂热神传教者,恨不得用所有溢美之词去形容神,怎么会说神晦气?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发现墙上确实刻着代表神的信仰图案后,龙忆收回眼。这也没改变信仰啊,还是说就只有祭心她自己变心了?按照光龙预言出来的那条剧情线,祭心虽然也像现在这样被打入牢里从斗兽开始往上竞争,但从来没有展现出对神的不敬。正相反,在主线里她可是最虔诚的信徒,口口声声说着要当兽王,然后重整兽族信仰缺失的问题。当然,龙忆挺乐意看她迷途知返,毕竟神那玩意儿现在是自己最大的敌人。刚开始龙忆还担心该怎么给祭心洗脑“脱教”,现在倒是不用麻烦了。祭心可不知道这短短一条道龙忆心里究竟想了多少东西,等她坐在石沙发上抬头看门口时,就发现龙忆正一脸若有所思地蹲在地上,给拖进来的看守绑绳子。似乎是注意到了祭心的视线,龙忆收回思绪看看自己手下已经绑好的人,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我这不是怕她睡在地上冷,给她盖层绳子吗。”祭心:“……”输给这种人真的让人很生气啊。无论如何, 输就是输了,既然技不如人,就算在不乐意,祭心也得老老实实告诉对方关于叛徒的事情。龙忆确保绑着的看守不会突然乍起跑走后, 才安心地把她给搬到一边去, 顺便封了个结界, 避免被她听到自己这边的谈话。看着龙忆手一划, 自己便感知不到那个看守的气息后, 祭心明白这是把人给隔离出去了,不由发问:“你既然会用魔法,为什么不直接用魔法把人困住?”
“人被不知名东西给困住,第一时间都会非常慌张,我这不是避免吓着对方嘛。”我不觉得当她发现自己被绳子捆住的时候,受到的惊吓比用魔法束缚小。内心鄙夷了一下龙忆这种虚假的关怀主义,不再管她怎么处置人质, 祭心直接开口:“我可以告诉你关于叛徒的事情,不过我想知道一点, 你是怎么知道叛徒名字的。”因为赤尾她现在在我的岛上工作……非常卖力呢。解释起这一套感觉非常麻烦, 龙忆最终选择大道化简, 直接道:“总之我有办法能够和她面对面沟通,并且也知道她的故事。”龙忆话说一半,祭心只当这是龙族的特殊能力,不愿意暴露底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便不再纠结, 垂眼思考了一番, 直接说出自己知道的事情。“现在就算是兽族,也很少有人知道她的事情, 只有身在王族的人,去专门调查王族收藏中的历史古札,才会知道关于过去的事。”闻言龙忆愣了一瞬,但脸上没有做什么表情,轻轻抬起手抵在鼻子下方,掩盖了所有的神色,看上去像是在思考一样。兽族的历史,按理来说是由所有兽人们共同书写的。它的记录媒介是一块几乎五人高的巨大石板,在族落经历过特别重大的事情之后,由代表人爬上石板,将事情以图画的方式记录下来,供所有人随时观看。就是因为这种图画记事的方式还导致了不少乌龙,毕竟每个人对图画的理解力都不太相同,再加上兽族的绘画能力本来就很抽象,看她们的记录都需要去猜。所以经常会出现两位妈妈领着自家女儿学历史,一边在说这图上的人“正在举办篝火晚会,大家热情拥抱跳舞”,一边说“这是一场巨大的杀戮,每个人都打得你死我活”。一群人说到最后,也不知道这些历史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以至于兽族的历史还自成好几个派系,没事儿就吵吵,热闹得很。总之无论如何,像祭心所说的历史古扎是不存在的,更别提这东西还是由兽王一脉掌管,无论怎么想都觉得不太靠谱。当历史变成上位者独有的东西时,历史的真实性就有待商榷了。果然,祭心接下来说的话验证了龙忆的猜测。“那个故事里写了赤尾稳定了兽族的局势,但她没有感谢带来奇迹的神,反而信了□□。认为这些力量都是由那个邪神所带来的,最后甚至认为兽族人都应该抛弃现在的信仰,改和她一样信奉那位邪神。”赤尾信邪神?我怎么不知道?≈lt;a href=”≈lt;a href=≈ot;/tuijian/yishi/”≈gt;≈ot; tart=≈ot;_bnk≈ot;≈gt;/tuijian/yishi/”≈gt;≈lt;/a≈gt;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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